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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將一听大師兄在此,均精神一振,心忖必拚死救大師兄脫苦海。
老大成狞笑道:“少林不成气徒儿又来送死了,老子正好把你们擒下陪洪熙官。”
四人寻见真主儿,斗志高昂,四人齐上,七瘦分次截击。光头仔恃着铁头功狂冲乱撞,冰被撞得频频退后,幸幻生的美铁盾帮他挡下铁头,方才稍隐阵脚。
独眼刘锦伦对上激动的蛛索,索网铺天盖地,独眼双手向后衣一抽,两把小飞刀射出,险些把激动弄成独眼龙。又是在旁的迷魂张鹰弓发鹰矢打掉飞刀,激动不敢乱动,与迷魂双斗独眼连绵不绝的小飞刀。
谢亚福的对手是摇头与鸦片,一使绿斧一使雷锤,他在两般重兵器下以挪移步法一一避过,伺隙反扑。黑仔最激进,鹰爪把乱性的豹爪压得水泄不通,不过老大成卑鄙阴险,在外围乘虚偷袭黑仔,幸黑仔对此种厚恥小人早有防备,未为所乘,但已和乱性拉成均势。
光头铁头功与铁盾对撼,虽没受伤但晕眩难免,冰乘其头晕眼花觑准从后又是一记冲天炮。光头双脚被抽起,却迅雷不及掩耳下疾速弓腰抬身,铁头飞撞冰下巴,直把他撞得牙脱较甩。
铁头顺势再直砸冰胸口,冰胸骨被撞裂痛得呕电,胡惠乾乘胜追击,乘冰痛得跌躺之时,全身弹起后仿效冲天炮的笔直下撞。幻生欲救已迟,只及以盾标插胡惠乾后背,但冰可惨了,胸腹间被火炮铁头撞正,胸骨断裂插入心窝呜呼去也。
光头仔跳起揉揉被暗算处,又扑上虎爪狂唬幻生,幻生见他如此烂打,冰惨死自己又落单,节节败退,更要命的是毒瘾又起,光头虎虎生威择人而噬,还是先遁为妙。
他转身疾跑,也不拾回铁盾,向门内冲去,但毒瘾起手脚软,怎及飞天铁头快,铁头如箭般从后射到,硬硬生把他撞得贴墙乱典,眼见不活了,光头跳起拍拍光头灰尘,转身助战黑仔去也。
另一边独眼与激动俩对恃,两人互连守得极密,把独眼飞刀打落,独眼左手向后捞,捞个空,原来飞刀使尽了。独眼一怔间,迷魂鹰矢乘虚偷袭,一箭把他刺个穿心透,独眼后仰惨呼。
激动喜极扑上执死鸡,人未至独眼反弹跳而起,双桥手冚落他肩锁骨,碎骨剧痛让激动眼前一茫,独眼桥手再向内合撞,双风贯颈如剪刀手压断他颈骨。
激动软软垂下,倒在独眼脚下,至死仍不明白鹰矢为何射不入独眼体内。迷魂也不明白独眼心口中箭为何不死,莫非身穿软甲之类,但他身形如此瘦削,又不似身著多件衣衫。
独眼确是身有宝衣,却是师传神打护身战衣红肚兜,宝衣在身暗僮护体,虽功夫不深未致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区区弓箭可不看在眼内。
独眼脚踏地,暗请哪吒上身,身法如轮,风风火火移向迷魂。迷魂抓狂乱舞珠索,但独眼瞬即欺近双手一抓,把他一臂拗断。
迷魂正呼痛,珠索被夺,反被独眼以索缠颈。独眼再以膝顶背,迷魂颈箍息窒,眼珠突出,卒之断魂于自己武器上。
亚福在两股重兵器围攻下仍游刃有余,从风声中已可感知两人力气已弱,想必瘾头发作。他知时机已届,以柔制刚柔术剪刀脚勾跌摇头,双手再一拿一夹监生夹断他右臂,顺手夺过绿斧挡住雷锤。
斧锤相交,火花四激,亚福猛把斧柄一抛,斧尾弹起敲正鸦片持锤右手。亚福接回绿斧横地一拖,把鸦片右臂拖开老大一道口子,鸦片斗志全失,往回就走。
亚福并不追鸦片,反脚一踹,把地上的摇头踢得颈断头歪,摇头惨死。亚福早瞧见鸦片奔过马六身旁时,被马六勾枪划过后,他便跌跌撞撞紧按喉颈,显是已被马六断喉送命。
“哼,临阵退缩,不死没用!”马六毫无血性,残杀手下不眨一眼,他转身欲用枪偷袭黑仔,却见黑仔叉手等着他,脚下躺着淫豹寂然不动。
“好小子,老子只抽身一会,你就已解决掉对手。”马六见其余三小将围上,四打一困兽斗之局也,他本是剽悍冷血之人,一抖勾枪,仗着一身邪门外功哀极毒身,稳立不败之地。
黑仔鹰爪抢先出击,见马六勾枪一举,鹰翼一抖反转到马六身后,右脚后撑踢中他后颈,却如撼铁柱。三小将见马六勾枪古怪,不敢托大,分别执起兵器攻向马六。
亚福绿斧开路猛劈,独眼珠索下路狂扭,马六用枪尾架住绿斧,枪头勾切断脚下珠索,右脚抬踢枪身。枪头一弹标射,险险破开亚福肚腹,亚福运足腰力堪堪避过,马六手一沉,半空的枪头又疾切劈落。
眼见勾刃就要刺中亚福右眼,光头铁盾适时护住,当的大响,枪盾力撞中火花暴绽,黑仔又乘火花耀眼中鹰爪夺眼。马六虽目未能视,仍可感劲风扑面,头一扭避开夺目爪。
黑仔一击不中,双腿在后乱踢借力扭身,连翻几个漂亮鹰翻,双爪一拖终归抓中马六双目。三小见黑仔成功挖眼,喜形于色,敌人既盲,便只余任人宰割一途。
三小退在一旁,想待马六反扑力尽再行收拾他,却见黑仔靠来,黑脸更脸黑。“咋么,情况不对?”
“我未得手,他眼皮卸去我爪劲,抓他不盲。”
“咁犀利?咁都抓佢唔盲?唔紧要,等佢气索,我哋小阵酷四万无一失。”
马六勾枪圈转,十尺之内水滴不入,把四小拒于圈外,马六虽未被黑仔夺眼,但也眼水直流,故乘机让眼休息,伺双目恢复,方可拿下此刁钻四小鬼。
虽说滴水不入,但独眼飞刀如有神助,嗖地一刀穿空而入,恰恰射中马六咽喉。马六心惊,虽未受伤但久守必失,遂决召出杀手锏,口一吹哨,一物从内破墙而出,破坏力惊人,四小不由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