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飞十牛齐冲堪比千军万马,气势如虹,拟一气踩烂帝王谷,孰料一遇太极便太逊极,被张三丰朕人扣一招破,勉强立身却挣之不破。左飞乃带头大哥,九兄弟以他牛头是瞻,心意相通,九双手搭上他后背,传功输劲,把他托起飞举上空。
左飞直冲上天,顺势使出九牛一卯,合九牛之力一吐,人如电钻疾施,全身带着盔上牛角螺旋出击,这招钻牛角尖成功突破张三丰气盾,尖角旋钻穿盾而出,狠狠刺入张三丰胸口。
尖角虽刺入半分但却再难寸进,张三丰肌坚胜铁,一双铁掌更重重拍落左飞胸背。左飞前胸后背如遭两个大铁板夹击,血箭如飞暴射。
张三丰把左飞抛上半空,剑指虚刺,真之灼剑剑芒射入左飞左胸,前入后出,贯心而过。左飞心窝洞穿,血洒晴空,重重挞在地上,手脚一阵抽搐,渐渐沉息。
张三丰与左飞之战扭转情势,那厢九牛也运起九牛阵~扭转乾坤,把朕人扣气劲撕破,顺势转扭迴旋卷向张三丰。三丰未及回气,眼见临卷风眼之内,右飞疾飞入阵,一掌把三丰送离,自己却被卷入阵。
右飞在风阵之内,九牛铁拳如雨招呼而下,砰砰嘭嘭被轰个不亦乐乎,更兼扭力强扯,若不逃出,极有可能被扭断两截。犹幸九牛留情未尽全力,一见副中二哥,抽手抛下右飞又转向三丰。
三丰得右飞相救,缓过气来,知生死存亡一线间,一声清啸,乘九牛卷风一顿间,真之灼剑一出九剑,全中九人心脏。九人心被洞穿,却仍颤危危站着,渐有复原之象。
三丰再出九剑,九人右胸再被穿,原来三丰记想或九人心偏生于右边,故九剑射穿右胸,博他心死。却见九牛仍可不死,缓缓步向三丰,伤势正复原中。
三丰心里咒骂:什么妖物,心死人不死,转世僵尸乎?心脏非死穴,三丰再发九剑,射眉心!仍不死?射双眼!不死?射咽喉!丹田!下阴!头顶!耳!口!
三丰九射复九剑,试遍百穴,九牛仍是提步缓进,逼近三丰,只须近身一夹,三丰必死。右飞挨在地下,目击一切,眼见三丰步步惊心,猛瞥左飞也已坐起,这妖人心脏被刺竟仍不死,犹可笑吟吟瞧着三丰无限的真武之剑越使越限,越趋兇险。
十牛不死,那自己是他们一份子,是否也是不死人?右飞正想坐起,触动左手伤势,看来左臂骨碎,他强弄痛处,不禁哎哟呼痛。一声呼痛却使他闪过一个怪念头,十一牛真的全出一个印铸?为何他是右手,左飞是左幺子?九牛呢?
也许九牛只是左飞的影子,只有他与左飞才是主体?而他与左飞是否没有异同却有左右颠倒?适才左飞左胸心脏刺之不死,心脏必在右胸,恰与自己的左胸心脏相反?
右飞念头电转,但自己已手断体伤,怎能刺中左飞右心?只有一途。。右飞一念及此,顺手拾起地上弃刀,一刀往自己左胸刺入,一刀贯心,一命呜呼。
右飞倒下时最后一眼睁见左飞猛喷血箭,手按右胸泛血伤口,看来自己猜对赌对了,左飞右飞都是一体,右飞死左飞也活不了。左飞正得意欣赏九牛僵尸般折磨张三丰,猛觉心头一痛,死亡涌上脑际,他不明白,直到他瞥见不远处的右飞自刺心死,隐约猜着一二,但勾魂牛面已至,他只能闭目而死!
右飞也随左飞之后魂飞而逝,死前隐约听得九响重物倒地声,他知必是左飞一死,九牛必随他上路,总算解了帝王谷十牛之祸。他虽不知从何世而来,但为这个世界献身,也不枉此躺穿世之旅。
张三丰得右飞舍生就义,又得从鬼门关转回来,不禁暗嘘口气,心志一松,但觉手软脚酥,坐倒于地,忙调息回气。他偷空瞧眼周遭情势,发见各人并不见好过,均身处险境,尤日帝月后最甚。
月后被雪姑压着打,眼见又是一招雪涌蓝桥,月后中著不活都半死,幸日帝千里来救,一掌托歪雪桥打得月后身旁地上爆出个大洞。雪姑见又是日帝英雄救美,怒火遮眼反攻日帝,但月后乘着沙石乱射际竟可压下伤势,扑地弹起标前祭出月环,流星赶月直切雪姑腰腹。
眼见沙尘滚滚雪姑正临腰斩,又是日帝救人,他一脚勾起雪姑,把她栽个空心筋斗,恰恰翻过避开分尸之厄。月后见夫助小妾抗大婆,气炸了锅,反手一掌掴了日帝一大巴,把日帝老牙打脱一颗。
日帝爱惜老牙,徒被老婆无啦啦打甩,佛都有火,正想一掌反掴,见月后口角有血,举起的手只能放下。雪姑在旁却一掌击向月后,月后聚劲不足勉强一格,牵动伤势哇一声又吐血。
日帝夹在两女中左右难为男,一咬牙蓦地带起雪姑向谷外疾冲,雪姑乍被日帝抱满怀带走,闻到日帝熟悉的男人气息,不由忆起当年之情,任他抱走。月后见夫挟女私奔,一时气往上冲,不理伤势,随后追去。
三人绝烟离谷,黑衣僵尸人没了主脑,只懂乱闯乱打,阵脚大乱。少帝因错使他宿通对付僵尸不睡人,虚耗极巨,一番调息渐复元气,瞧出僵尸人恃住不伤不痛,才取下优势。
如今没了雪姑主持,正是破敌良机,现场可见只剩七矮人是正常人物,擒下七矮便大局已定。少帝使出他耳通传音零疯,说出先攻七矮之意,零疯得他指点,攻向身旁一矮人。
那矮手执一线,使出一线牵功夫牵缠僧众,俾僵尸人乘虚杀敌。零疯见他虽可用线制人功力惊人,但身手僵硬神情浑噩,显见非带头七矮。
零疯不理一线矮人,只在他肩上踏过,巡扫四周况境。居高临下见有几个矮人呼呼喝喝,身手异常敏捷,竟可七矮叠罗汉,凑成一个巨人,双拳扫撞,僧众均难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