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杨姑娘又帮咱闯过一关,第四殿乃瓶殿黄帝,咱进去吧。”马七满脸笑意望杨桃。杨桃暗笑,有谁会想到杨过单手如何练左右搏,故教女儿时乃用脚互搏,此玩意从小练大,便腿功高手也着道儿,遑论邪帝那三脚猫功夫。
瓶殿壁书佛靠金装,一和尚满身金色架桬,面有金粉,金光闪闪,难以逼视。人倒亲切,嘘寒问暖,邀众上坐请仜奉茶包点,吃完再打。
众人见马七照吃不疑,毕竟肚饿,吃饱再算。众人知一路闯关极耗体力,故把肚塞实,和尚大方至极,任吃无怨。
见一众食饱茶尽,和尚开打了:“食包包食饱,想必众位满量了吧。众好汉入敌营吃敌食,好气慨好勇气。咱帝王谷号称帝王之居,大气大度,自不会使食中落毒此下三滥伎俩。”
“贫僧生平最好魔术,只须众位能看出破绽,一任入殿。如何?”水来土掩,众自相允。
黄帝从怀中掏出一瓶,随手抛出,瓶子平稳着地,就似用手摆放。一工仆从后院牵出一头黄牛,全身金黄,又是满涂金粉。
“众位相信贫僧可把大黄牛赶入此小瓶?”众人目度小瓶仅长一尺,瓶肚也不见有何异状,只雕满纹案,画有两小孩背后生翅,各把水灌入一大瓶,除外实看不出铸自何地。
和尚唸唸有词,指使黄牛走向小瓶,黄牛走前越近越缓,咒语反越唸越急。众目睽睽,巨大黄牛慢慢把头伸进瓶口,一触瓶口牛鼻金环开始扭曲,扭度渐大开始递传向上,黄牛拗变全身渐小,匪夷所思没入瓶内。
众人目瞪口呆,史太龙合不上口,整个人仆前拿起小瓶翻转,从瓶口望进,哪有物体?众人不知什是魔术,皆疑食物有药,令人生幻觉或障眼法之类,但若要说出其中蹊跷,实在茫然无绪。
和尚得意洋洋,众人望向杨桃,杨桃也搜脑索肠望能从众先人遗学理个绪头。就在鸦雀无声只闻和尚偷笑声中,“你哋搅乜鬼啊?明明条牛企系呢处,话乜拉牛入樽?”
傻姑天真童音一响,众人如梦初醒,闻言细看,适才如泥牛入海凭空消跡的金牛,忽的一声又重现人前。和尚面色大变,死死望着零疯,脑际闪过:施术最忌女人见红,他初施此术人前,始终心急,竟忘了此一大禁。
和尚一念及此,知己已输打赌,忽见零疯身著男装,分明朦骗,决定以朦对朦:“臭小子,原来女扮男装,狡诈小妞!不过适才贫僧言明须道破乾坤,还请众位就以已见尽抒己见。”
杨桃虽也著了道儿,却也捉不准诀窍,但听黄帝突然知道零疯是女儿身,略加推敲恍然大悟:“原来是天竺绳技慑心术,九阴真经载有天竺奇人常于道旁表演绳技,种种景象骇人听闻,杀人隐形分尸各类,实则只属高明慑心术。”
“中土慑心术只能慑取单人心智,但天竺奇僧可一次慑摄多人神智,让众围观之人同时入局,幻生异象,乃极高明之催眠术。可惜此术最惧女人月事,凡女人当日有红则免疫此术。”
“方才零疯应是适逢见红之日,故破了前辈之术,而前辈方会推断出零疯乃女儿之身。不知小女子说得是也不是?”
黄帝听完不由不服,乘机下台放行,众顺利过关,直趋第五殿鱼殿天帝。众人只怕进殿发见满地鱼尸,屆时腥臭欲呕,未打先败。
殿内,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斗大字下,一僧端坐椅庭上,气派端贵。众人均觉众僧以此僧最有得道高僧气派,仙风道骨,精光闪霍。
马七上前打揖开口欲言,天帝摆手阻下:“有人传话一早有人闯关,一个朝早连过四殿,后浪不仅盖过前浪,还推翻前浪,少年可畏啊。”
“诸位甭忧,当日张真人上山时曾说过武尸围城被解后,朱棣必派人入谷寻他,适时来的必是菁英。今日一见,南僧。。这位马施主虽非真正少林一脉毕竟曾在少林待过,东丐史帮主,东邪杨姑娘,皇廷锦衣卫统领,还有这位蜀中唐门后人,当今武林各方顶儿尖儿的人物齐聚于此。。”
众人适才方知零疯女扮男装,如今又揭乃唐门之后,倒觉最神秘的还是这个傻姑娘,当然更估唔到的还有她到底傻不傻。
“还有老道,这位武当的疯云人物。”张三丰却于此时从殿内走出,打断天帝话语,众人见张三丰终于出现俱皆喜出望外,尤以零疯更是跳上三丰怀抱。
活着见张三丰果然还活着且神采挥翟,嘘了一口气,见着真人身上任务轻了大截。三丰拍拍零疯,把她哄下来,向众人指指天帝。
天帝被张三丰打断并不动气,向随张三丰一齐现身的羊殿夜帝僧和蝎殿太帝打个问讯,便一直笑着望向众人,直待众人又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才开口续道:
“真人真乃信人,当日曾说过一旦人才济地,便会为贫僧解决一桩大疑案,看来今日便是那日了。”
“天帝僧甭客气,当日老道解不了未免于你有愧,如今各大宗都有高手在此,集思广益,若尚解不了也无可如何了。”
“贫僧先行谢过,又劳诸位费心了。”天帝合什揖后把身一让,露出身后所遮大铁盒,夜帝太帝则分立天帝左右,似有戒意。
“诸位少侠请瞧,是否听过或见过类似的盒子?诸位可任意触摸,但请勿打开盒盖,其实盒子也打不开。”
众人见张三丰这位神人在此,加之任务近乎完成,放松之下围盒静观。盒上画有两条鱼一头向左一头向右,双鱼双身但尾部相连只有一尾,其外有数条水纹,其他并无异状。
众人一摸,非金非木,摸着无异但瞧久又觉非比寻常,有种难以言喻的怪感觉。怪虽怪,倒感应不出会有危险在内,反而有种太古邃远的。。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