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秋扬再次醒来,不顾一切的偷偷出宫去山下寻找洛冰,看着眼前的山石嶙砺,哪里有洛冰的影子,哀伤袭来,摔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哗啦”秋扬一个激淋,霍的被冰凉的水刺激的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绑着……
“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我,不认识了吗?”对方将头上的风帽摘下,纪舒儿装饰艳美的脸赫然于前。
“你,纪舒儿,你抓我来是为何?”秋扬平静如水的冷眼看着她,没有任何的惊慌,相反的,嘴角带笑将身体松懈的靠在墙上。
“杜丹梦,没想到仲夏夜对你心心念念,宝贝的紧,你却为别的男人寻死觅活的,啧啧啧,仲夏夜还真是,恐怕早已被戴了不知几次的绿帽子了吧!”纪舒儿被她的冷静气的发抖,竭尽所能的用恶毒的言语来羞辱她。
“就算我给他带了绿帽,但是,他还是喜欢我,我也没有办法呀!”纪舒儿以为这些话能羞辱气到她,那么她真的要失望了。
“你,你真不要脸!”
“我再不要脸,也不及你得不到男人而对人下媚药,想来是你的行情实在不怎样,枉为第一美女,呵呵……”
“啪。”纪舒儿气的全身发颤,上前打了秋扬一个耳光,粉嫩的脸上立刻浮上了红红的指印,“没想到仲夏夜连这些都告诉你了,呵呵,那又如何,不过可惜呀,仲夏夜空有其表,却是个不中用的家伙,否则在药力下岂能无动于衷。”
“哈哈,仲夏夜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会掐死你,哈哈……”秋扬好象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的眼泪都下来了,那个动不动就对她又亲又抱,经常哄她洞房的家伙居然被说成那个不行,不知道他知道后是什么反应。
“啪。”纪舒儿被她笑的气不顺,又是了一耳光,“同样是男人,张进的反应同他截然相反,你以为你这样说为他打掩护,别人就会相信?他若是中用,你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了吧,哈哈……你还真是个****荡妇。”
“你居然对张进下媚药,你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荡妇,龌龊之极。”想到她连自己的相公都这般下手,秋扬暗替张进难过。
“哼,给我打,狠狠的打!”
一婆子立刻抡起鞭子不遗余力的抽打秋扬……
看到秋扬被抽打的衣物破裂,青青紫紫,纪舒儿眼中一片快慰,终于她一正解气后抬手让那婆子停手,那婆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收了鞭子退到一边。
“怎么,张进你也舍不得,杜丹梦你还真是好能耐,勾了一个又一个,你知道吗,张进口口声声喊着的都是梦儿,呵呵,可是那又如何,你们都得由我来撑控,我要你们生就生,我要你们死就死。”
“你,这疯女人,你对他做了什么?”秋扬被打的卧在地上,头发散乱,气惹游丝。
“我对他做什么?我怎么舍得,他可是我的相公,不过对你,呵呵,不过你还真是命大,怎么弄都弄不死呀,不要用那种眼光瞪着我,没用的,不妨告诉你,掳你卖给人当小妾,是我指使的,让何昱霸你为妾也是我拾窜的,昨天那一箭喂了毒的箭,也是我买杀手射的,可惜呀可惜呀,居然被那个叫洛冰的家伙给挡了,不过你依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这个疯妇,你不得好死!”
“呵呵,心痛吗?难过吗?哈哈……哦,忘了告诉你了,你家的火,嗯……也是我让人放的,哈哈……”
“纪舒儿,我杀了你!”秋扬挣扎着欲起身,却被几个婆子一涌而上,踹倒不起。
“杀我?哼!今天就让你知道惹到本郡主的利害,杜丹梦你不是很能勾引男人吗,今日让你体无完肤,我看你还怎么勾引,哈哈……你不是死了亲人吗?来人,给杜小姐披麻带孝,让她尽尽孝心,哈哈……”
几个婆子迅速上前,几下剥光秋扬的衣服,用着薄刀片一刀一刀的在秋扬身上乱割着,这薄刀只割皮肉让人痛不欲生,却一时半会死不了,片刻功夫秋扬满身鲜血淋淋,皮肉翻翻,惨无人形,身置炼狱,昏厥不醒。
“浇醒她,我要她醒着受刑!”纪舒儿冷血的放话。
正月的天气被浇了冷水,冰寒刺骨,连浇了三盆冷水,秋扬才动了下眼皮……
浸了盐水的麻布裹在了伤痕累累流着血的柔弱躯体上,钻心的疼痛使得身体颤抖如筛糠,怒染的双眸满目腥红:“纪舒儿,今次若我不死,必将百倍奉还!”
“呵呵,哈哈……还挺能忍啊,希望给你除麻去孝时,你也能挺过去啊,这些浸了盐水的麻布一两日后就会同你的身体长在了一起,到时,这么狠狠的一揭,你说,你有几条命可以熬,嗯?”纪舒儿起身拉起风帽,“好好看守,这是五千两,两日后,我再来。”纪舒儿将银票抛在门外的杀手身上,领着几个婆子畅快的走了。
是夜,几条黑影迅速地解决了看守的两名杀手,劈开房门来到秋扬身边,声音几近颤抖,“小姐……”
原来来人是锦琴等黑鹰组的人,他们接到线报立刻组织相救,没想到纪舒儿手脚这么快,立刻动刑,将人折磨的不成人形。
“此地不易久留,快走。”一行人抬了秋扬迅速撤离。
当仲夏夜两日后赶回来后看到的就是面目全非的秋扬,他的心痛的无以复加,他疯了一般的要杀了纪舒儿,可惜他迟来一天,就在他回来的前一天,安庆王偷盗密码被捕,宇文季成以安庆王通敌卖国,全家缉拿,并株连九族,一干人等全部投入大牢,众兵把守,秋后问斩。
只是仲夏夜岂能善罢甘休,带着仇雷等黑鹰成员闯入大牢将纪舒儿跺了个稀烂,宇文季成睁一眼闭一眼,宣称自杀了事。
身上的外伤早在那些上好极等的药石调理下,加之有净水的底子,结痂褪皮,可是秋扬生无可念,不管怎样救治都沉睡不醒……
仲夏夜不分昼夜的在她身边喃呢细语,以期能唤醒她,可是任凭他如何呼唤,依然没有起色。
“表哥。”沈皎月在婢女的扶持下,轻轻的走来。“表哥,你去休息一下,这样下去身体怎生受得了。”
“皎月,我没事,我知道她只是太累了,睡足了,就会醒了。”仲夏夜握着秋扬的手贴在他的脸上细细的摩挲,看的皎月心酸不已,悄悄拭了泪,“表哥,我想同秋扬姐姐说几句话,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