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太师府的管家,命人抬来一个箱子,阿什那聪作疑惑的模样,道:“这是什么?”管家回道:“大王,这是王袍和王冠啊!”阿什那聪故作惊道:“什么,看来尔等是早有预谋啊!”这时,众人皆道:“大王,勿要多想,您是为国为民,才登王座的........”其实,这王袍王冠是在一个月前,阿什那聪令管家偷偷准备的,就等今天用。还有,方才那走至寿宴中央,跪请阿什那聪晋王位的官员,也是在三天前,得到阿什那聪的授意,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阿什那聪安排的场景,他想当王,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认为自己天命所归的王者,他要东出开疆拓土,一统华夏。
见众人臣服于自己,奉自己为王,阿什那聪微笑道:“好,那孤就勉为其难,为王!”
众人异口同声呼道:“臣等,誓死效忠大王!”
“好,好,众卿请起!”阿什那聪大笑道:“今天在场的官员皆晋一级官爵!”
众人欢笑道:“谢大王!”
是时,阿什录材道:“父王,我西邛国应东征隋国,现隋国大地四分五裂,正是时候。”
阿什那聪道:“恩,自隋帝杨广命丧江都以来,李渊占了长安,建了唐。其他反王也纷纷割地为王。我们可以各个击破。”
阿什录材:“是的,父王!”
“真若东征,谁可统兵?”阿什那聪猛地起身。
“儿臣愿往!”阿什录材踌躇满志道。
“好,孤封你为东征大元帅,提精兵二十万,率五位沙场宿将,择日东征!”阿什那聪洋洋得意,对儿子的勇敢。
“遵王命!”阿什录材跪谢道。
是时,尚方楚心里暗道:“这阿什录材从未统兵出战过,一个军事白痴而已,真让他领军东征,我西邛国二十万将士休矣!不好,不好........”
尚方楚站起来,向阿什那聪奏道:“大王,为了我东征早日胜利,臣奏请大王,命申屠义老将军为东征副元帅兼中军大将,以辅助世子!”
阿什那聪沉思后,暗道:“是,是,我儿录材未曾统兵出战,是要有久经沙场的老将辅佐。”
“好,孤准你所奏。”阿什那聪对尚方楚道,“你是?”
“臣乃京兆尹尚方楚。”
“哦!从明日起,你便是门下省纳言!”
“臣谢大王!”
“爱卿,请起!”
登时,已经醉意满满的清玄哈哈大笑,道:“可笑,可笑啊!真以为自己是大王,在此给人封起官来了!”
“谁,谁在此胡言乱语?”阿什录材慌怒道。
“我,南枯成!”清玄歪歪倒倒地站起来。
“南枯成?”阿什那聪面色铁黑,惊道。
“对,我是南枯广之孙,南枯渊之子,南枯成是也!”清玄大呼道。
“什么?你?”阿什那聪一阵惊慌。
清玄怒斥道:“老贼,当年你构陷我南枯家,灭我南枯一家满门,你还记得否?”
“来人,来人,金瓜武士何在?”阿什那聪慌道。
“老贼,拿命来!”清玄使出水云门的翻云手,狠狠一掌,击向阿什那聪,威力无穷。阿什那聪吓得移步后退,登时,阿什那聪的贴身保镖绝杀从乾阳殿上飞身劈来,清玄一见,闪跃至半空,一招天池十三剑,将绝杀和阿什那聪连环刺穿,绝杀和阿什那聪皆口吐鲜血,轰然倒地,气绝而亡。“父王——”阿什录材惊吓,哭道,“来人!”登时,大队铠甲士兵,对清玄万箭齐射,清玄用水云真气护体,将箭挡回去,铠甲士兵纷纷倒地而死。清玄哈哈大笑,劈出一剑,将乾阳殿劈塌了,在场的众人顷刻间一片慌乱。清玄呵道:“与阿什家无关的人,快站一旁去!”而后,清玄飞下来,将阿什那聪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婿踢向天空,又从天空踢下来,登时,阿什那聪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婿皆砸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死了。
见阿什那聪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女婿皆已死,清玄冲天大笑。登时,天空闪出一片金黄色的云彩,从金黄色的云彩背后闪出一个骑着金麒麟的老僧,那老僧长须飘飘,袈裟在空中飞扬。老僧隔空传音道:“善哉善哉,冤冤相报何时了!”清玄怒道:“你这秃贼,莫管闲事!”
“施主,莫要再造杀孽!”老僧远远道,声音震天惊地。
“你谁?哪儿来的老和尚?”清玄剑指问道。
“贫僧乃泸山光福寺方丈义尘,西邛国先王之兄长!”
“哦,是义尘大师!”
“施主认识贫僧?”
“听我爷爷说起过您。”
“施主的爷爷是?”
“南枯广!”
“原来是南枯丞相的孙子。”
“大师,当年阿什那聪灭我满门,我今要复仇,请大师莫要阻止!”
“施主,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已杀了阿什家五口人,就到此为止吧!”
“不行,今天阿什家皆要死!”
“恐怕贫僧在此,施主未能如愿。”
“大师,您执意要阻止,就莫怪我无礼了。”
“阿弥陀佛!”
清玄使出天池十三剑向义尘刺去,一道剑气推一道剑气,层层滚滚,霸道凌厉。义尘见剑势汹汹,使出光福寺的绝学佛光普照,将清玄击退至百丈开外,清玄登时胸口疼痛欲裂,大吐鲜血,一阵头晕目眩,汗流满面,他眉间暴疼,“啊”一声冲天咆哮,眉间天眼启动,喷射出强大白光,顿时间,地动山摇。义尘大惊失色,暗道:“好强大的法力啊!”清玄双眉一挤,一道白光喷涌而出,射向空中的义尘,义尘在眨眼间被击打下来,落在地上昏死过去。这时,清玄杀气腾腾,复仇之火占满内心,他用天眼一扫,在场的人皆爆炸而死,无论是太师府内的家眷、仆人和士兵,还是今天来祝寿的百官、富商和名士,皆无一幸免,尸体的碎片,铺满了太师府,鲜血横流,汪洋成河。
最后,清玄冲天咆哮一声,响彻云霄。而后,他飞出了太师府。
第二天,义尘在昏昏沉沉中醒来,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身边铺满尸骨的碎片,浑身抖擞,道:“阿弥陀佛,罪孽,真是罪孽啊!”
义尘失魂落魄地走出太师府,他的坐骑金麒麟亦被清玄的天眼炸成了碎片。
是时,在王宫内的国王霭顾,接报阿什那聪一门及其党羽,皆被屠杀殆尽,登时大呼:“好,好,这奸贼终于是遭报应了!”
说罢,国王霭顾嚎啕大哭,哭声响彻王宫,他哭出了这些年的耻辱与辛酸。曾经的阴暗,他今天酣畅淋漓的发泄了出来。登时,霭顾眼珠一转,止了哭声,呼道:“来人啊!”一个老太监慢跑了进来,跪道:“大王,何事?”这老太监身穿红色蟒袍,一看就是管事儿的大太监。
“拟诏,太后勾结外戚,祸乱朝纲,荼毒天下,贬为庶民,赐死!”霭顾边擦泪边厉声命道。
“什么?太后是您的亲生母亲啊!”老太监惊道。
登时,霭顾光着脚从床上衣冠不整的跳下来,拔剑怒指老太监道:“你要替乱臣贼子说话么?”
老太监吓得浑身冒汗,颤抖道:“没有,没有,老奴遵旨,遵旨!”
“再拟一诏,立孤的王兄霭正之子霭阳为王太子!”
“老奴遵旨!”老太监擦汗,跪应道。
霭顾抱剑而坐,双目怒气逼人,扫视着寝宫中的一角一落。
侍奉在左右的太监和宫女都害怕得低下了头,不敢一动,直似木头一样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