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爹去哪了?”朱忠的小女儿朱雨蝶正在满院子里找着父亲,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要说一样。
“你爹爹有事出去了,干嘛啊,大惊小怪的。”吴氏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女儿。
“我画了一幅画,想让爹爹看看。”朱雨蝶委屈的说着。
“来,娘看看。”吴氏说着就要从朱雨蝶那里拿画,“夫人,大事不好了!小公子跟人在街上打起来了!”管事急急忙忙的大喊道,“在哪?快带我去,另外再带上几个能打的。”吴氏虽然看着是个温文尔雅的女子,但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人打了,那她岂能放过那人,说着就要往外走。
“夫人,不能带打手啊,是小公子他惹的事,咱们理亏啊”管事见夫人要带打手,立马慌了神,向夫人解释到。
吴氏听后更为生气,这个不长心的小子,他老子今天刚出关打仗,就给他家惹个事出来,“那就更要带打手了,我要当街治治你们的小公子!走,你带路。“管事的见夫人如此生气,哪里还敢多嘴,立马领着夫人前往事发地点。“这个笨哥哥,烦死了,我也去看看,回来尽情的嘲笑她,哼。”哥哥平日里没少欺负她,看到哥哥出了这等事,她自然不会放过他,也马上叫上几个丫鬟跟了上去。
百姓们刚送走朱元帅出城没多久,人群都还没散去,有几个消息灵通的就告诉大家朱元帅的儿子在许府门口跟人打起来了,这一传十十传百,许府门口立马围上了一群人。
“你这个狗崽子,别以为你爹是元帅我就怕你!你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非礼我家女儿,看我不打死你!”一名年过半百的老头子说着便抄起一根又粗又大的木棍就要往小公子身上砸。“爹,您冷静点,您误会了。”老头子身旁站着的小女子见自己父亲拿着那么大的武器要打人,立马劝到。
“许大人,许大人,您真的是误会了,我可真没非礼你家女儿,这都是误会啊。”说话的这位呢便是小公子了,他叫朱天佑,说来也是巧,他出生那年正好赶上北地叛乱四起,他父亲呢就想取这么个名字来祈福大夏朝会平安度过这次叛乱,可是呢,十几年过去了,不但没能平叛,反而越打越猛,就快要讲大夏朝推倒了!再说说朱天佑自己吧,平时不爱读书,因为这一点也是经常被他母亲打骂,但是呢,他自幼就喜欢舞刀弄枪,便跟着父亲习武,倒是练就了不少功夫,这点很受其父朱忠的喜爱,平时也很爱乐于助人,在百姓之中的口碑也还不错,但今天怎么落了个非礼之名了呢?
“你把我女儿压在身子下面,你这不是非礼那是什么!”被称为许大人的老头子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他相信,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让一让,让一让~原本老百姓们围成的人墙被几个大汉挤出了一道口子,被挤的人本来还想骂两句,但一看到后面跟着的便不敢说话了,忙恭敬的行礼。这后面跟着的还能是谁?那只能是要来教育儿子的吴氏啊。朱天佑一看母亲来了,本来还挺高兴,心想这下有人来就他了,可一看吴氏眼睛里对他露出的凶色,便知今天大事不妙了,“完蛋了,又得挨打,唉,早知道就不救她了,让她被马车轧又关我何事呢,真是吃亏不讨巧啊!”朱天佑小声的抱怨着。
帮着朱天佑说话的小女子立马慌了,赶忙冲到朱天佑前面,脸色羞红的说到:“大家听我解释啊,朱公子不是要非礼我啊,她是为了救我,要不是他,我就被马车轧了。”诸位可能有所不知,大夏朝的男人地位都是极高的,女人一般都很听话,对于这种涉及伦理道德的事情,都是难以启齿的,但是今天,这个小女子可不一般哦。
朱雨蝶有趣的打量着这小女子,看起来比她大,身材匀称,长相水灵,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她又看看自己,天呐,没法比啊。
“哦,天佑啊,你自己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啊。”吴氏见小丫头这么说,脸色便平静了一些,现在她倒想听听她儿子要作何解释了。
“娘啊,许大人,各位父老乡亲,你们且听我理理前因后果~”
半个时辰过去了,人群基本都散了,许府院里一老者正真挚的对着一年轻孩子道歉,“朱公子,今天此事,真的是老夫的不对啊,让你蒙受了冤屈,请接受老夫的道歉啊,就请几位今天午饭在老夫家吃吧,老夫定会上好菜好酒来给公子配个不是。”刚才还很生气的许大人现在竟然这么客气,究竟怎么回事呢?哦,原来事情是这么回事,朱天佑啊,今天得知父亲出征,便赶忙去了城门送父亲,回来的路上打算跟几个侍卫一起去吃个早饭,哪知走走的看到许大人的女儿摔倒在地下,更不巧的是,对面冲过来一架马车,距离太近,那是根本刹不住了啊,朱天佑见状便一下扑上去把许姑娘带来,就这一闹,便成了误会。
“都是小女惹了麻烦,在这里给公子陪个不是了。”许姑娘着实很不好意思,便马上向朱天佑倒了歉,“无妨无妨,但本公子受了委屈,那今天这顿午饭,本公子便不客气了。”朱天佑大笑着说到。
“好好好,那必然好,公子,夫人,小姐,还请你们赏老夫一个脸面,快上座吧。”见许大人拉下了脸面,吴氏和朱雨蝶也不好推辞,便笑着应了。
众人皆是喜笑颜开,许姑娘看着朱天佑的眼里,也是充满了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