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顺从让安德鲁犹如跌入蜜罐的耗子,亲吻得更狂猛。她很娇小,身高都还不及他的肩膀,为了吻得更深,更缠绵,他抱起了她。千色突然被他抱起来,重心难免不稳,胳膊也缠上他的颈项,安德鲁呼吸急促,浑身都热起来了,吻得更投入。
一旁的姬娜看得咬牙切齿,这算什么,摆明了是想赶她走,她气得简直想杀人。但冷静下来想想,这又如何,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自己就是慕容悠,那时候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对安德鲁,她却是有点心痒,她开始妒忌千色了。为什么她看中的男人都喜欢慕容悠?
她好恨,不甘和嫉妒在心中翻腾,煎熬得她好痛苦。好,既然你现在爱的是安德鲁,我偏就不让你如意。让你痛苦的方法,不是只有一个。当你是慕容悠的时候你爱的是WFP的元帅,却被安德鲁强暴。现在作为千色,你爱的是安德鲁,那么我就……她用力地捏紧手心里的玻璃瓶。你一样要痛苦,一样要受折磨,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地狱里,这就是你的宿命!姬娜转身,满心愤恨地离开。
姬娜一走,千色第一时间就想推开安德鲁,但他抱得死紧,她根本使不出力气,他吻得很狂猛,好似想将她吞入腹中那般纠缠着她。安德鲁见碍眼的人不在了,抬腿踢门,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他甚至连床都嫌远,激动地将千色压在沙发上。
“等一下!”千色找到了空当,急忙伸出手抵住他的胸膛。
幽暗盘旋在安德鲁充满欲望的眼睛里,他很努力地拉回一丝理智,“是你勾引我的!”
他的语气充满了控诉,这让千色哭笑不得,的确是她主动勾引他的,但那不过是为了让姬娜离开。
她解释道:“我只是想让她离开!”
“我知道!”安德鲁沉声回答。
“你……你知道?”知道,还继续这样对她?
安德鲁臭着一张脸,似乌云罩顶,“知道又怎么样?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么主动地勾引自己,不管出于什么理由,我都不可能把持得住!”
他根本经不起她的诱惑,哪怕是微微一笑。
千色有点急了,“我现在喊停,可不可以?”
安德鲁的脸更臭了,“停?你要明白,一个二十三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一旦被勾引起来,是说停就能停的吗?”
这个女人是陪酒女郎,在风尘里打过滚的,竟然对男人一点都不了解。
千色瞪大了眼睛看他,仿佛他脑袋上长出了犄角,“你……你……”
安德鲁眯着眼睛看她,“你什么?不相信?”
千色突然脸红了,“你怎么可以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内心却惊讶于他竟然为了慕容悠守身,这算守身吧,未曾真正得到过,却一个人孤独地守着记忆里的她这么活过来。
“这是事实!”他喝道。
千色僵了僵,手更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她一副紧张又害怕的样子,让安德鲁只觉得胸口堵得慌,深吸一口气,他歪向一边,从她身上挪开少许,还是压着她,但并没有侵犯的意思。千色依旧用力地抵着他。安德鲁见此,心中不快,惩罚似的咬上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