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傻子,木泽,你这个大傻子,能有你的宝宝,这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那我们现在就要一个吧!”木泽又压到夏沐的身上,开始挑逗她的水滴般的耳垂。
“嗯嗯,不要,你都说了结婚那天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夏沐那刚褪去的潮红又再次染上她的脸颊,她别过脸,不理他。
“我就亲一下,亲一下好不好?”木泽像个要糖的孩子般祈求。
“好,就一下。”
然而饿狼般的泽少怎么能轻易满足,鼻子,眉毛,眼睛,落到嘴唇处,他怎么也控制不住,想要更多更多,像是吸毒一样,怎么要都不够。
“嗯,木泽,嗯嗯,你……”剩下的话被淹没在了这个窒息而又让她沉沦的吻里。
欧亚学校
恶毒的话语像是诅咒般涂满了整张课桌,连椅子也不能幸免,整个教室布满了叽叽喳喳的嘲讽声、议论声、各种各样难听的话都有,却独独没有怜悯声。
“呵呵,你看夏沐,要什么没什么,居然还想爬上泽少的床,简直是找死。”墨雨双手抱胸,语气犀利。
同桌沈冰好言相劝“你这话最好少说,传到泽少的耳里,你爸那小公司恐怕不保。”
墨雨却不以为然“哼,说这话的又不止我一人,那些人说话比我难听多了,难道泽少会傻到为了一个女人,把班上这些贵族子弟全给得罪?”
沈冰听着周围的声音,的确,这些人一个说的人比一个难听。
“我去,这个夏沐一脸清高,好像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原来只是一个夺别人未婚夫的小三。”
“谁说不是呢?你看她整天一副生人勿近高高在上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哪个贵族家的孩子,没想到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小杂种,连个普通家庭都不如,还真是让人恶心。”
“你再说一遍!”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整个教室,像是无数冰雹,狠狠的砸在每一个人的头上。
大家齐刷刷的往门口望去,所有人都呼吸一滞,之见那人身上散发的戾气,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修罗,她慢慢的,慢慢的向你走来,那双琉璃色的眸子阴森恐怖到了极点。
她站在一个女孩面前,眸子一眯,冷冽的嗓音在女孩的耳边响起“麻烦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女孩一时全身抖的像筛汤,害怕的连话都说不出。
“麻烦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夏沐再次重复。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女孩声音颤抖,她觉得自己这次肯定死定了,这个叫夏沐的女孩一定会去泽少那里告状。
有些话,有些事,被人说多了,听多了,也就会痛的麻木。
夏沐绕过人群,望着自己的课桌,那密密麻麻的咒语和那行“夏沐,既然你没死,那游戏继续”的字眼令她全身发抖。
仇恨的种子在她心里疯狂的滋长,甚至突破道德的底线,周启,你当真是一点都不肯放过我。
她举起那张课桌,狠狠的砸下去,琉璃色的眸子布满了血红,既然你一再挑战我的极限,那我便用命奉陪到底。
“嘭”的一声,巨大的响声让栋房都震了震,那张木制的课桌瞬间碎成粉沫,这一切太过突然,谁也不敢相信一个年仅二十的女孩可以把一张木制课桌摔成粉沫状,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当年十岁的夏沐做完心理测试,就坐在黑色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她望着窗外飞速走动的景色,心隐隐的不安,不擅言辞的她最终还是问出自己一直在害怕的事情:“你要把我送回去?”
“嗯,你家人会担心的。”木泽坐在驾驶座上,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
夏沐开始不安起来,手脚变的冰冷,她虽然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但不代表她想过那种地狱般的生活,酝酿了许久,她鼓起勇气问眼前这个不太熟悉的男孩:“我没有亲人,你可以当我的亲人吗?”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可以做干爹之类的。”十岁的夏沐认真仔细的回答一个非常正经的问题。
我有那么老吗?“木泽气结,想留下来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吗?他还很年轻好吗?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不想回去。”夏沐竭力解释这个问题,脸已经通红,不太说话的她今天已经达到极限了。
“你会打架吗?”木泽问。
夏沐摇头,表示不会,她只有被别人打的份。
“那你会什么?”
夏沐还是摇头,表示什么都不会。
“那我凭什么留下你,我不收留流浪儿童。”木泽说完后停下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表示她可以走了。
小小的夏沐抿着唇,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极其不情愿的下了车,站在马路上眼巴巴的看着车里的男人,像是乞求他能留下自己。
木泽却毫不犹豫的关上门,想把她远远的甩开,门还没关上,一只伤痕累累的小手突然伸了进来,他想收都收不住,车门夹碎骨头的声音响在了他的耳边,鲜血滚落在褐色的真皮座椅上,刺红了他那双冰冷的眸子,他连忙把那只小手放在手心,查看伤口,语气里满是愤怒“你找死啊?”
夏沐整个过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以前还知道痛,后来对身上出来的痛,她早已麻木。
记得电影《世贸中心》里有一句台词“疼痛是好事,疼痛证明你还活着。”
那连疼痛都感受不到是不是证明你已经死了呢?
十岁的夏沐不记得这个男孩为她闯了多少红灯、骂了她多少句。
她只记得,他的额头冒出无数汗珠,
她只记得,他的俊眉在为她轻轻的皱起。
她只记得,他说“我跟你一样被爸妈抛弃了,我一个人还不是活的好好的,这世上谁敢欺负我,我就百倍千倍的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