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武功的保护不会武功的,跟着我走,我一定保你们的安全。”君殷辰对众人都不用本王了,这个北辰王,他不当了。
众人都应声,然后有秩序的跟着君殷辰走。
小桂子不会武功,管家先生的武功还不错。所以是管家先生走在最后。
一路无阻,很快就来到了城门口。
看到禁卫军已经被杀的溃不成军了,不仅外面有武功高强的人强行突破,还有高手从城内对他们发动攻击。比一般侍卫有组织性,配合性的禁卫军都已经吃不消了。
“全部杀了,一个不留。”君殷辰对着在前面开路的鬼煞下了死令,不需要,手下留情。全部杀了。
听到了君殷辰的命令,众人也越杀越猛,手起手落就收割数人的性命。
禁卫军再多,也不过是炮灰。
很快就到了城门口,众人联手打开了城门。君殷辰手中的剑根本就没有派上用场。
君殷辰飞快的放出从颜颖儿身上取下来的信号弹,免得他们出来了,颜颖儿的手下又进去了。
看到了信号弹,杀破狼组织连忙将手边的人击杀,然后飞快的聚集向君殷辰所在的方向。君殷辰也来不及多解释,只能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先离开这里。
安阳骑着旺财奔向君殷辰,口中不自觉的喊着:“爹爹,娘亲怎么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愣了愣。
尤其是北辰王府跟来的几人,原来那日到府上求药的漂亮小伙子,居然就是安阳小王爷。不对,现在应该是安阳小少爷。
小孩子就是长的快,三年的时间,脸蛋张开了。
长的真是好看啊,长大了肯定也不会输给王爷。君殷辰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他?
“安儿?”君殷辰也只来得及和他打个招呼,必须尽快远离这里。
“瑞……瑞国……”在君殷辰背上的颜颖儿突然开口:“去,瑞国……找初染……”
君殷辰眉头皱起:“我知道了,你别说话,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君殷辰将颜颖儿也放到了旺财身上:“大家都跟上。”然后直接往瑞国方向去。出了翟国境内,君御轩就不敢那么猖狂了。
等他好好整顿了之后,再考虑如果将他从这个位置拉下来。
看到瑶瑶欲坠的颜颖儿,还有骑马并不太熟练的安儿,君殷辰只好重新将颜颖儿背起来。
颜颖儿不坐上去了,他骑着又没有什么问题了。
安阳说的是,娘亲受伤太重,知道她在后面,他太紧张了。
君殷辰没有时间去清理众人离开的痕迹,只能沿途做一些手脚。在个别地方洒上毒粉,然后还有一些地方摆上一些简单的阵法。
能帮一点儿是一点儿,只要尽快出了翟国就行了。
颜颖儿手下也是人才十分至多,联起手来布置陷阱,速度之快。
一路上给了君殷辰不小的惊叹,这个女人,是怎么招揽到的这么多的能人异士。她的这个组织放到江湖上,估计要吓死人。
而且组织性十分好,而且关系似乎都不错。
这种怪异的感觉,君殷辰对颜颖儿更加有兴趣。她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培养出这么一大队为她誓忠的人才?
最让他想不透的是,这支队伍的氛围。
他的鬼煞,虽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印象里,他们从来没有笑过。几乎都是冷着脸的,看他们同样是杀人不眨眼。但是过后却能笑的这般自然。
“爹爹,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安阳看到君殷辰似乎一直在思考什么,以为他在想自己和娘亲的关系。
君殷辰被这一声爹爹唤回了神,才注意到安阳的话。
“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不觉得奇怪,反而有种这样才对的感觉。”心里感觉他们是母子是本来就应该的事情……
叫他爹爹,也是……
虽然说京城是在边界线上,但是地图上看,和用脚走是两码事。
众人一致跑到了大天明,才看到刻着大瑞国的石碑。
君殷辰背着颜颖儿回头,看向天边缓缓升起的朝阳,还有这片熟悉的土地。此时此刻,他居然有一种,就背着身上这人浪迹天涯的冲动。
但是当下之事,一是要先查出自己记忆之事的来龙去脉。
二是要帮颜颖儿将版乱之罪洗干净。
百姓都能看出,那个帝王怎么会看不出?说白了就是无中生有,故意而为之。
至于颜颖儿口中的初染。君殷辰转身重新跟上队伍,应该是瑞国的太子。多年前来过翟国,后面也和他有过接触,虽然这段记忆不太清晰。
隐隐约约知道是帮他查什么事情。
一直到离开了翟国,然后众人再坚持赶了一会儿的路,君殷辰才下令让众人休息一会儿。
然后众人打猎的打猎,生火的生活。
杀破狼有序的包办了一切事项,君殷辰再次感叹这支部队真的是十分不错。他很喜欢,感觉就是无往不利,没有他们涉及不到的区域。
可靠,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十分强大的后盾,难怪她敢回翟国,原来是身后有这批人。
他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她要只身去找君御轩宣战。
她有这支上好的部队却不用,君殷辰皱眉,难道颜颖儿这次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去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君殷辰心中忽的沉重起来。
“爷,夫人醒了。”王妃这种话不能再说了,所以小桂子很聪明的叫赵月柒为夫人了。
夫人对自家爷的要求,多少人看到的,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也曾想过不顾生死,将话说出来,但是真到了那种时候。担心的人就多了起来。
因为,皇帝所下的旨。一人暴露,株连九族,朋友亲戚一个都不会放过。
牵连的大多,导致他们不敢去做。这样大家都能保住性命,只求王爷快些想起这些事情来。
破了赵月柒的瞒天大谎!
君殷辰轻轻的应了声,但是因为颜颖儿靠在自己怀里睡的正香。他不想动,她浑身都是伤口,一直都是清醒的。好不容易睡着了,他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