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估计会睡的不好,咱们去看看她吧。魏倾鸢说。
“是!”月汐跟着。
“令嫔妹妹留步!”魏倾鸢听到一个银铃般的声音。
“姐姐们是…”魏倾鸢回头看见一个紫衣女子拉着青衣女子的手向她走去
“我是纯贵妃,这是庆嫔。”
“啊,给两位姐姐请安,从前一直不得见两位姐姐,心里想着明天找个时间见过各位姐姐,没成想倒让姐姐来找我了,真是失礼。”
“没事,没事,听说你很会做点心,不知我们两个有没有口福尝尝妹妹的手艺?”
“自然,两位姐姐若是不嫌弃我愚笨,就请明天上午去我那里吃点心,喝茶,如何?”
“好,一言为定。”二人很开心。
“我们先回去了啊,说好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魏倾鸢笑着说。
“娘娘,怎的这两位娘娘咱们从未见过?”
“景仁宫纯贵妃,苏佳氏,身份高贵;庆嫔,陆氏,性子单纯,咱们在宫中也得有个知心的人。”
“可我听闻,纯贵妃与皇后不大对付。”
“无妨,咱们不说,纯贵妃不说,谁会知道?”
“是!”
……
永寿宫
“臣妾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起来吧。”太后语气有些生硬。
“太后今日气色不佳,晚宴也没吃点东西,臣妾送来些糕点,希望太后喜欢。”
“你不知道哀家为何而不悦?”
“臣妾妹妹身份低微,何德何能嫁给果恭亲王。太后担心果恭亲王日后的安危,所以不悦。”
“唉,皇帝既已经赐婚了,一言九鼎,难以改变,不过还好弘谚与月澜是两情相悦,哎,你既知道皇上的性子,你就该知道,要护好果恭亲王与月澜,哀家的话皇上未必听,但你的话,皇上一定会听,所以哀家想请你,护果恭亲王周全。”
“太后娘娘过于看重臣妾了,但臣妾敢保证,有臣妾一天周全,臣妾就尽力保果恭亲王周全。”
“有你这句话,哀家很满意,你退下吧。”
“是!”
……
“娘娘,回宫吗?”
“皇上今晚应该会去皇后那里,咱们先回去吧。”
“是!”
……
承乾宫
“娘娘怎么了?不开心吗?”
“没有,床铺好了吗?”
“铺好了,娘娘可以睡了。”
“此刻我还不想睡,等会吧。”
“是。”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魏倾鸢轻轻念叨。
“娘娘是不是想皇上了?”
“算是吧,我才一晚上没见,那些深宫里的女子年老色衰又何时能见到皇上呢?每天只是望着天空期盼着吧。”
“娘娘。”
“我没事,不过是有些感触罢了。”
“娘娘,睡吧,天儿已经很晚了,明日还得做点心呢。”
“嗯,睡吧。”
魏倾鸢突然听见外面有一阵喧闹声。
“小乐子!”魏倾鸢招呼。只见小乐子连滚带爬进来了。
“娘娘,娘娘,皇后病重,听说是喝了高贵妃送的红枣羹,咳得不止,还咳出了血,皇上本想宠幸皇后娘娘,召她侍寝的,没想到会病重,正纳闷呢,一听说是高贵妃送的羹,就惊了,想赐死高贵妃。现在正找万全请高贵妃呢。”小乐子进来禀报。
“娘娘,奴婢去太医院的时候听说,高贵妃去要了蛇尾草。”涟漪说。
“蛇尾草?”
“蛇尾草是极寒之物,本来皇后娘娘身子就不好,喝了羹,又有皇上在,男女情动欢愉时,血液流速加快,怕是寒气q全进了身子,病自然会加重。”涟漪解释。
“可这高贵妃为何要害皇后呢?”月汐问。
“娘娘未入宫前,奴才听师傅说,高贵妃有一胎是皇后打掉的,只因当时皇后日日侍寝,得皇上宠爱,高贵妃不得宠,不敢得罪皇后,如此才想出这么一招。”
“哎,这深宫之中,谁又能饶得了谁呢?皇后生病,咱们不能不去,现在就去吧!”魏倾鸢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