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不知所措的望着子旭,子旭的手又在暗暗的用力,若夕忍痛不住,只得用嘴够着亲吻子旭。
毫无技巧的碰触去更加激起了子旭的渴望,子旭说了一句“小妖精”便狠命的吸着若夕的唇,若夕的耳垂。
每到一处都会泛着深深的吻痕,子旭用着力要把子阳留下的印记都给擦掉,若夕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子旭来到若夕的脖颈处像吸血鬼一样咬着若夕,吸出血腥味后抬头把血送到若夕的口中,一只手捏着若夕的鼻子,若夕只得咽进去,子旭继续啃着若夕的锁骨。
子旭不管不顾起来,最后终于没有控制住,子旭趴在若夕的身上回味着,过了好久终于才起来。
看着破娃娃一般的若夕身上都是齿痕和吻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子旭眼里止不住的流出浓浓的疼惜和自责,赶紧找来药给若夕涂抹上。
一切收拾好之后抱着若夕,心里不住的呐喊:若夕,你为什么要给欧子阳那个小人,为什么要喜欢他,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这么深深的伤害我。
好不容易那个有一丝善良想放弃仇恨的夏子旭活过来了,你却又把他残忍的凌迟了,若夕,对不起,我怕如果你的嘴里再说出什么,我真的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的把你杀了,所以你先闭嘴好不好?
若夕觉得浑身都是一种忍不住的痛,若夕宁愿就这样昏睡麻木着,梦里的黑暗无边远比现实的要宁静的多。
尽管不想醒但是还是悠悠的感到疼痛,“嘤”的一声,还是慢慢的醒来了,看见子旭在身边熟睡,下意识的一躲。
看见子旭有苏醒的迹象赶紧闭上双眼,继续装睡,慢慢的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若夕不知道她闭上眼的那一刻子旭就那样眼睛清冷夹杂无尽痛苦与苦涩的看着她。
等到若夕再次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还是昏暗一片,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点。若夕就那样不声不响的呆着,不知道痛苦没有只知觉。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子旭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若夕觉得风进来了,冷的不行止不住的颤抖。
子旭一眼不发的把粥放到桌子上扶起若夕想喂她吃饭,若夕不想吃将脸转过去,子旭伸出手狠狠的掐住若夕的下巴强迫若夕张开嘴,把粥直接送到若夕嘴里。
若夕使劲的摇头但是挣脱不掉,被呛住了咳个不停,子旭小心的给她擦拭,之后拿起粥一勺一勺的喂着若夕,若夕没有任何意识的吃掉粥,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喂完粥之后子旭没有表情的说:“好好照顾你这个残破的身子,好好学着取悦我,否则不仅是你生不如死,连欧子阳也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着一把甩开若夕的脸。
到底有多久了呢?有多久了呢?知道有多久了对自己还有意义吗?是的没有意义了,没有半分半毫的意义。
过了些没有黑夜白天没有时间概念的日子,像是流沙一般翻来覆去的折腾,若夕不知道自己呆了多长时间。
子旭没有再来过只有按时给自己送饭的人,若夕想至少一天该有三顿饭吧,送了多少顿呢?忘记了,若夕苦涩的摇摇头,觉得房间虽然没有阳光但是一点也不阴冷,是一个能够长眠的好地方。
爸爸妈妈都走了,留下了若夕一个人,妈妈,若夕害怕,若夕很难受,若夕只剩下了哥哥,哥哥,对,子阳哥哥怎么样了?
子阳哥哥你还好吗?若夕觉得眼睛干涩的厉害,我的眼泪已经流尽了吗?是不是再也不会再哭泣了?上帝呀,愿你保佑子阳哥哥能够平安,我这个残破的身体不要也罢。
想着想着若夕咳嗽的更加厉害了,放佛要把身体里的东西都咳嗽出来,把所有的难过羞辱痛苦都挤出来,现在若夕觉得自已像子阳收藏的那只枯叶蝶的标本,呵呵。
身心已经千疮百孔还在乎那些施加的痛苦吗?病痛啊,请你不留痕迹的带我走吧,安静的悄无声息带我走吧,别让子旭那个恶魔知道,别让他伤害子阳哥哥。
在若夕昏昏沉沉中隐约觉得有一只手冰凉的覆盖着自己的额头上,温润的感觉很舒服,天堂吗?
听见有一些嘈杂的声音:“她是怎么回事?”
“新伤加旧伤再加上这位小姐本来体质就弱,所以这次即使治愈恐怕也会留下病根。”
“你怎么做我不管,我只要救好她,否则……”
“是,夏少爷,我一定尽力,一定。不过,夏少,您把这位小姐安置到一个向阳的地方吧,虽然这间屋子不潮湿,但是终日不见阳光对小姐身体不好,不利于治疗。”
接着若夕又听见女生的哭泣,奇怪,天堂怎么也会有尊卑,有强权,有哭泣?
“我走的时候是怎么交代你的,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若夕只能隐隐的听见哭泣,随着一阵轻微尖锐的疼若夕又昏睡过去,无论在哪里只要逃离夏子旭就好,就好。随着最后的这个意识若夕的世界便沦陷在一篇黑暗寂静之中。
尽管若夕不愿意醒过来,但是刺眼的阳光迫使若夕不得不苏醒,若夕微微的睁开眼,又赶紧闭上,似乎已经不再适应有光的环境。
我不是在暗室里吗?我为什么会在这,难道子阳哥哥已经把我救出来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若夕就觉得彷若重生一般鼓足勇气睁开眼,可是眼中欣喜的花朵还没来得及盛开便荡然无存了。
因为若夕看见坐在床头的是夏子旭,若夕下意识的躲闪,觉得胸口有股液体上涌,最后强压了下去。
子旭似笑非笑的看着若夕,手习惯性的掐着若夕的下巴,吐出的字却是极度的不善良:“怎么看见是我很失望,是在想你的奸夫哥哥吗?他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快活呢,还会管你这个残花败柳,不知廉耻的贱奴?欧若夕,你最好搞清楚,明白自己该取悦,能取悦的是谁,听到没有?”
掐着若夕下巴的手大力的摇动着,若夕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若夕想要是自己再一次晕厥过去永远都不在醒来多好,那该有多好。
子旭仿佛读懂了若夕的心思一般,谦谦君子一般优雅的笑着,嘴里却是那样的恶毒:“欧若夕,你可以用生病、昏厥来逃避我,但是你要知道你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你尚且可以逃得了一时,可是欧子阳却不可以。”
说着把脸靠近若夕的脸,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我怕你还没想清楚欧子阳已经……你其实就是欧子阳送给我的一个玩物,一个肮脏的人尽可夫的玩物,连风尘女都不如,明白吗?明白自己的身份了吗?想让欧子阳现在可以活,你就快一点好,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明白吗,明白吗?”
看着夏子旭红红的眼,狰狞的面,若夕想他是禽兽吗?以前那么温文尔雅是面具吗?他是带着面具的吸血鬼吗?
故意接近自己获得自己的信任之后再狠狠的狠狠的伤害自己,伤到骨头里?是的,哥哥说过他是恨爸爸的,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
若夕若夕你真傻,傻到极点了,想着想着若夕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无力凄凉的笑,如果那也能被称为笑的话。
若夕犹如花凋零的笑不知道为什么刺的子旭心中一疼,躲开若夕的视线,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安静的只剩下了呼吸,还有若夕撕心裂肺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