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之后,慕容翔兄妹真的没有再出现过,据说是去江南散心去了。这一点让优澜非常高兴,可是,因为没有人阻拦,她和尉迟弦的婚礼也将举行。唯一有变的,或许是这个消息穿出去后,导致所有江湖人士震惊,然后个个认为武林盟主成亲之事不可简单了事,于是在尉迟弦准备偷偷将婚礼举行的时候,这个婚礼,被迫拖迟到五日后。
如今,已经过去了四日半,明日就要成亲了。
可以说,优澜很忙,很多人借着帮忙教她妻子责任的江湖姑娘一个接一个的过来拜访,当看见她那绝色之容的时候嫉妒的要死,然后就想方设法的想要毁掉她,优澜怎么可能让她们如愿以偿,哼哼,来了没有礼貌的扔,闲言碎语的扔,废话一大堆的扔,起哄的扔,啥都仍,到最后,江湖人都知晓武林盟主这次找了个丝毫不比前妻贤惠的女人,这个女人,很凶悍,而且,很厉害。
武林盟主的眼光啊……所有人皆是叹服。
尉迟弦倒是知晓琅佑没有这么好欺负,也并不担心。再者,新郎新娘成亲前是不许见面的,所以他也没有办法,不然不需要优澜动手,尉迟弦一人一脚就全都给踢出去了。
就这样,迎来了成亲的日子。
皇室为了表示跟武林盟主的密切关系,特意将琅佑封为了群主,从皇宫出嫁,乘坐花轿一直到尉迟弦在煌城临时设立的府邸。红毯蔓延成望不尽的红色道路,乐声阵阵,热闹非凡。
优澜在花轿里面昏昏欲睡,脚下是一堆苹果的残骸。方才当喜娘将苹果递给她的时候,她实在没忍住肚子的抗议,将苹果也吃了。
等到下轿被扶了出来,跨过火盆,尉迟弦就接过了她的手,一直将她带到了大厅上。
皇上和皇后端坐在上面。
喜娘声音长长的喊:“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尉迟弦一动,优澜立即跟着弯了弯身子。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接下来新郎自然是跟宾客们大吃大喝,留下新娘在新房中饿肚子。
不过,优澜不同,她一进入新房,立即有人送了几盘点心上来,优澜示意那些丫鬟退下,自己快速吃了几块,又往怀中兜了一些,草草换下那身喜服,翻窗子逃了。
哼,想要她嫁?
想得美!
乐颠乐颠的往后门的围墙而去,优澜手脚利落的一个起跃,立即翻到了围墙的后面,拍了拍衣服上莫须有的灰尘,正要离开,谁知道身后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
——大白天的,不知道夫人不呆在新房中等为夫,到这来翻围墙作甚?
尉迟弦的声音!
优澜不敢置信的往身后看去,但是果真看见一身红色的尉迟弦站在那里抱胸看着她,那身红色配合他此时的笑容,看起来甚是邪魅,优澜不禁心中一惊,表面上却嘿嘿的笑:“这不是因为紧张么?倒是夫君,你怎么不在大厅招待宾客呢?”
“哦,我告诉他们我要出来如厕。”尉迟弦的表情很正经,“不过,夫人,不需要紧张的,天还没黑呢,你还是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晚上我们好享受洞房花烛。”
享受?享受你妹!
优澜在心中咬牙切齿好一会,才抬起头一字一顿脸色难看的道:“夫君,妾身明白。只是,妾身想再过一会再回去,不如夫君……”
“没事,我可以留下陪你。”
“靠,不用假惺惺的了,我就是想逃走,你奈我何!”优澜终于恼了,索性将自己的目的直接说了出来。
尉迟弦挑眉,居然不气不恼:“我奈你何?夫人,等我把你打昏了,晚上再跟你好好的讨论讨论。”
说完一个闪身过来,优澜火速运用身体里那还在恢复中的小小的法力,准备反过来打昏尉迟弦,然而天杀的,居然还没动手就被打昏了。
尉迟弦看着倒在怀中的佳人,微微一笑:夫人,虽然不知道你那是什么法术,不过对付我,这一点点可是不够的。晚上将你正法了,今后看你怎么忍心对我动手。
足尖一点,直接从窗户跃入,将优澜重新放到了床上。为了避免优澜假昏,他甚至还点了睡穴,这下好了,估计真得到晚上才会醒来了。
招待宾客吃喝,其实并不需要那么久的时间。实际上,早早的尉迟弦就结束了此次的宴会,将各派人士的主要人物给集中到了书房里。
“盟主!”
“各自坐下吧!”尉迟弦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今天我们正好来讨论一下武林大会的事情……”
“唔,好晕。”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优澜才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她就是睁开眼睛掀开被子去看自己的身子,结果很好,衣服还在,而外面的天色,倒是黑了。
尉迟弦呢?那个家伙打婚了她,不会没有过来吧?
优澜心中有点侥幸,支起身子,翻身又要下床。
哼哼,管那个尉迟弦是什么主意,一次逃跑不成,她可以再逃。等到逃跑之后,运用以前的法子,再继续卖夫吧,嘿嘿。
“夫人,在想些什么,怎么笑得如此开心?”
阴魂不散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优澜捂嘴偷笑的表情登时僵硬。
感觉到有道声音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只穿着一件里衫,表情祥和。
优澜干笑了声:“咳咳,没什么。”
“哦,那就好。”尉迟弦此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手掌自然而然的放到了她的肩上,又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那么,夫人,为夫等你醒来等了很久了。如今,终于你醒了,良宵苦短,我们还是早些歇息吧!”
优澜僵硬的任由着他拥着自己向床边而去,有心反抗,奈何完全被尉迟弦掌控,想逃都逃不得。
尉迟弦将她放到了床上,又将床帐放下,自己躺了进来。感觉到男性的气息贴着自己,优澜打了个冷颤,立即往里侧躲了躲。心想今夜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让这混蛋夺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