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鸢和绣楼楼主到底还是小看了优澜。她那张伶牙俐齿简直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较的。先是暗示了一下衣服的事情,绣楼楼主心想这事容易,能够留下这么一个招财树,得罪几个顾客也无妨。谁想那只是个开始,优澜接下来很是厚颜无耻的提出了她提供设计,而绣楼楼主必须跟她签订五五分的协议。绣楼楼主自然是不同意。但是到底被优澜看上的,又有哪个能够成功全身而返的?绣楼楼主亦然,格外悲痛的留下了一半家产。
优澜就这么满载而归。花弄影跟在她后面,敬佩不已。好吧,她觉得或许真的输给了这么一个女子的话,也不算太丢脸。
回去后,优澜把自己关在了竹楼里,一直到了比赛到来。红鸢奇怪的问她:“小姐,你不是早已成竹在握吗,干嘛还那么努力?”
优澜先是小心的巡视了一下周围,这才小声说道:“这不是怕不够努力,那个花姑娘认为我不尊重她吗?”
“那小姐你这几日都在做什么?”
“额。”优澜的表情居然有些难为情,“这个……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红鸢顿时来了兴致:“是什么啦,说吧,小姐。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优澜坚决拒绝。
“哎呀,小姐!”红鸢难得的撒娇了。
优澜顿时被搞得鸡皮疙瘩起了全身:“住口!”
“小姐。”红鸢被这这么一吼,神色有些哀怨。
优澜只好摆摆手投降:“好啦好啦,我透露一点。这是跟你家姑爷有关的。不过,要等比赛结束才可以办!”
姑爷!红鸢的眼睛这下可真是大放亮光了,当下厚着脸皮缠了上去:“宫主,是不是关于那个那个姑爷的?如果你要药的话属下有很多,包括那什么一晚春风,女儿醉,都是外面多少钱都买不到的精品啊!”
“……”优澜不明白了。她貌似没有说过想要强行扑倒的事吧,怎么红鸢就能够根据所谓的“姑爷”一词联想到别的地方去呢?
红鸢没有发觉她的反常,依旧开开心心的介绍着,顺带着连实物都拿了出来,然后一瓶一瓶的介绍。
优澜果断无视:“你给我滚!马不停蹄的滚!”
就在这种气氛之中,花魁大赛展开了序幕。
参赛的据说有无数红楼,破月楼的对手似乎是“花眠楼”。这个,花弄影还有优澜都没有将其列入对手名单。她们两个的对手,只有彼此。
花魁,第一要外表绝色,第二身材要凹凸有致。这个是第一二轮的排选。姑娘们各自穿一件衣服,到台上走一圈,一方面是为了让众人看看姿色如何,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众人看看身材是否均匀,看起来是否和谐。
花弄影和优澜不必说,轻轻松松过了第一关。
第二轮,淘汰完的选手各自在台上选好位置,比拼才艺。有吟诗,下棋,画画三种供人选择。
优澜选的是吟诗。前世学了那么多的语文,研究了那么多的古代诗歌,不盗版几首实在是良心不安。
于是,毫不犹豫的舞文弄墨,挥洒着毛笔用她最自豪的草书。洋洋洒洒的将《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给写了上去。
很好。不会一来就显露锋芒,但是让人感觉到了那种真诚的感觉,带着思念家乡亲人的情绪,引人同情,得票无数,成功晋级。
花弄影那边,选择的居然是棋。这让优澜有些惶恐。
她向来认为会棋的人都是脑子复杂的家伙,不然怎么能够把棋场搞成了战场?所以,前世的时候傅承护有心教她下棋,她都是直接摇头,道一句:“哥们,你脑子里山路十八弯,弯的过去,我脑子简单,经不起考验啊!”
百无聊赖的坐在台下看着棋场上的人一个一个的结束了比拼,已经只剩下花弄影和一个姑娘了。那个姑娘看起来温婉如水,居然能够跟花弄影对峙那么久,看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优澜让红鸢去探探是哪家花楼的花魁,便假装很懂棋艺的研究起台上的棋局来,顺便还厚颜无耻的跟周围懂棋的人明里暗里的探着消息,打着太极,搞得人家以为她是棋中高人,佩服不已。
甚至有人兴致勃勃的道:“姑娘,不如我们私底下来一局?”
优澜继续打太极:“唉,不行啊,我几年前已经发誓再不与别人下棋了。”
“那真遗憾。”
“是啊!”
“……”探听完消息回来的红鸢冷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