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是女子组比赛,我记得我参加了滑行,结果惨败。滑行赛要求用双翘,而多数妹子都是玩小鱼板长板什么的,所以场面一塌糊涂。稻子总结是,一般是第二的撞到第一的,然后第三的取胜。女子组所有项目也过一遍,但是没什么赛点参赛人也少,很快就结束了。待所有项目完成后就是礼物大放送,上面抛下面抢,大家情绪高涨行为疯狂。我跳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抢到,倒是口香糖抢到两双鞋子,不过后来被疯狂的众人抢走了一双。剩下的这双鞋盒也被抢走了,要不是口香糖拼死保护估计也没了,看着混乱的场面还真让人哭笑不得。
群里有个小伙伴抢到一顶军绿色的帽子,我让他给我戴戴,他说他不喜欢这帽子。我说我喜欢,然后他就送给我了,带上感觉自己萌萌哒。突然就有个帅哥说要我头上的帽子,说出钱买。我果断拒绝了,这可是别人送我的。不过,后来我又后悔了,暗自埋怨帅哥怎么不留个联系方式,这样我还可以卖给他。
然后有个拿单反的汉子说要给我们拍照,我告诉他不要拍我的脸,他说好。后来照片上了杂志才知道那汉子是记者。汉子很尊重人,在杂志上看到果然没有我的脸,一只猪蹄伸老长。
汉子邀请了一群穿纪念服的妹子举旗拉横幅拍照,凑巧的是几乎都是我们群的人,而我应该是唯一一个没穿纪念服的。大美女说,这个衣服就是要今天穿,过了今天就没意义啦!我还是很任性的没有穿,就我是黑衫多显眼啊!后来小伙伴陆续分享照片,米纶说总是能一眼看出我在哪里,特显眼。可是我自己都要找好久才能寻到,不禁佩服米纶好眼神儿。
玩了大半天活动结束了,宾主尽欢。期间还有饮料喝点心吃,幸福得不要不要的。我收获贴纸N张,衣服一件,帽子一顶。拍照发群里,群主评论说我今天收获颇丰。
最后我们一起去坐车回滑板店,这次我倒是有座位。在滑板店口香糖看到同款鞋子指给我看,我问他Howmuch?多少钱?口香糖说六百多,我说你赚了。旁边几个小子笑话我Howmuch是多少钱。出了滑板店,我偷偷的问Snow,多少钱难道不是Howmuch吗?
Snow问我怎么了,我说刚刚有几个小子笑话我,我担心自己说错了。Snow说,你就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吗?做好自己不就行了!再说了,你本来就是对的,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呢。我点点头,对的就好,没丢人,下次再也不要说英语了,完全忽略了Snow的前半句。对于自己不关心的回答,即使它再有道理会被忽略,我们在乎的只是自己所关心的。而更多时候想要的仅仅是一个答案。
在滑板店没什么意思,群主就组织一起去吃饭。我们去到一个美食广场,然后各自挑选美食。吃饭聊得很开心,内容已然忘记,却还是记得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刻,和什么人在什么地点一起干了什么。不用太详细,记得就好。
吃好饭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回到学校才想起走的时候没见到贱贱。一起去的人没有一起回来,一起回来的人又不是开始的那些人,短短的场景印射出人生。
没有谁能陪伴你的全部人生,总有一刻会有人缺席,总有一刻会是另外的人陪伴,谁也不能许谁一生一世。而这短暂的参与仅仅只是为了给你留个回忆,让你有所记忆,不至于以后回忆空乏苍白。但是到最后可能这些人连再见都没有就淡出你的世界,走出你的生命。如果不是回忆告诉你他们确实存在的话,你会感觉他们好像从来出现过,因为他们打扰不深。最后因为彼此不再联系也不再见,所以最后的最后终成陌路。
第二天贱贱约我去科技馆滑板。我告诉他滑板过来五六公里,然后我慢悠悠的打算去吃个饭。结果我刚出门他就告诉我他已经到了,于是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地铁站。见面问他怎么这么快,贱贱说:“刷了一会感觉不对劲,总觉得好远就上公交了。”寡人哀怨地看着他,害我饭都没吃,拖出去斩了。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我还是认命的踏上地铁。路上我们聊起夜滑之后的状态,我说还好,当时累第二天就恢复了。贱贱说,不是吧,我浑身都疼,走路都发抖。哀家鄙视的望着他,哀家回去洗了澡还把衣服洗了。
去到科技馆没多少熟悉的人,去跟熟识的打了下招呼,然后觉得很无聊。突然看到黄浦江畔的东方明珠,问贱贱能不能刷过去。贱贱说可以,然后我们就一起刷世纪大道,准备刷到东方明珠去。刷了蛮久还是没到,贱贱说菁菁还有米纶快到了,建议我们回去。寡人欣然同意。
回去经过一个闹市,看到有许多商贩在卖食物。我和贱贱绕过他们直奔科技馆,去到哪里果然看到了小菁菁和米纶儿。于是又聊聊聊,对于动作大家都很倦怠不愿意去练,只有小菁菁在练习。玩了一会说饿了,就去便利店买了食物,贱贱没有中意的,让我们陪他找。
那边饭店本就少,找了几圈都没有,后来贱贱一拍脑门说刚刚有路过一个闹市,然后我们刷着滑板去找。可是再怎么找也找不到。我们说贱贱是一个多事的汉子,贱贱摸摸肚子委屈的说:“人家只是想吃饭嘛!”人生就是这样,很多东西错过了就很难再遇到,就算你以为你记得很好找也未必会找到。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这是没有理由没有缘故的。
找不到就回去,大家又聊了一会儿,我说明天早上要赶火车就回去了。车票是苏州行取消之后气头上买的,本来打算做暑期工的话就退掉,现在却也用上了。大家都祝我一路顺风,米纶说明天早早去南站为我送别。
第二天在地铁上米纶电话说起晚了,不知道能不能赶过来。在我意料中,我告诉她不要过来了,太麻烦。况且九点多钟的火车票,还是算了吧,好意我接受了。米纶不是一个很守时的人,很多时候她会在约定见面的时间出门而不是到达。所以等了她无数次的我早已习惯,但是她的好意还是要感谢的。因为没有人会去关注陌生人的动态的,她能注意到我的动向说明她当我是朋友,所以我还是很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