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见她并未理会我话间意思,我更徒生出一丝脑意,再次对她说来:“你听不懂我所说吗,去把万里逸叫来。”语气很是强硬。
那媒婆本就是吃的察言观色之饭,见我此次真的恼了,也没再对我多说什么,只是吩咐身边人好生伺候我便离去,估计是真的去唤万里逸了。
第一次在她们面前直唤当今最圣上最受宠爱的皇子名讳,她们只当我是在和他使小性子不在意,所以那媒三姑也敢几次三翻上前劝说于我。
见我第二次略带恼意的再次直呼万里逸名讳,她到也知趣,南魏除了皇室之人估计没人敢直呼凌王爷的名讳了吧。
而我的此举说出了两种可能;一;我非自愿嫁给凌王爷,所以也不惧怕责罚当众摔了凤冠。二;我确为凌王爷的新欢,以至于敢一而再的直呼凌王爷的名讳。
不管是以上哪种情况,都不是她一个小小的媒婆能控制和得罪的所以还是脚底敏捷些起来依我所言,唤来万里逸为上上之策。
见她出门我也安心的坐了下来,方才的一翻举动又让我浑身汗珠直起,要不是方才的短暂呆滞让她们换取收起了我的衣物,让我此刻大红嫁衣下只穿了一身衾衣,我恨不的立刻换回原本的罗裙。
不远处一丫鬟看了很机灵的上前替我掌起扇子来,惬意的一丝清凉传来,闭目养起神,等着万里逸的到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感觉桌边多了个人,眯起眼一看,正是那万里逸。
本来房内还站立的七八名女子也不知何时已尽数离去了。
此刻的他全然没有昨夜被我踢门后到我房内问罪时的烂漫,取而代之的一脸正色,今日倒是衣衫整齐,头发冠起。
见我只是眯着眼打量了一下他转而又闭回了双眼,他倒也不急,自顾倒了杯茶喝了起来后才悠闲的开了口:“颜儿,何故发如此大的火,可是嫌本王的礼仪小了。”
听他明知我意,却还故装无知的声音传来,内心一阵憋闷,轻咳嗽一声说道:“凌王爷,何故弄出如此大的排场,我们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罢了。”
“颜儿,你说这话可是伤透本王之心了,本王半夜回去便是命人准备今日的迎娶之事。”万里逸狭长的眼睛盯着我看,嘴里却似怨妇般吐出一句话来。
看他惺惺之态便知他要故计重施戏谑于我,赶紧接下他话说道:“许颜并非凌王爷你的真侧妃,而凌王爷也并非许颜的良人。今日如若弄出这般大的动劲不免让人怀疑我的身份,我可不如王爷你上月娶的八侧王妃那般让人知根知底,只怕多事之人定会去探察一翻许颜的真实来历,到那时对许颜而言不过是需另觅解毒之地,但对王爷可会让人落下与东秦勾结的罪名”。
我的话半真半假,我的确怕有人探察我的底细,目前三国关系的确紧张,尤其是东秦与南魏,似乎只差个借口便可以开战。
两国内都布有双方的眼线,对于他国皇室所发生的一举一动定当更加会详细的传报到本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