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在一丝猛烈的痛楚中醒来,眼前出现的是万里逸那张无暇的脸,正在微笑的着着我:“你醒了,可是担心死本王了。”
打量了一下周围,居然还在万里逸的房内,脑里快速回想昏迷前所发生的事,还试图动了一下身体,还好没像上几次那样,毫无防备的昏迷下弄得身上多了些很痛的外伤,这次身上没有一丝疼痛之感。
那刚才的一丝疼痛,莫非是在梦里出现的,也不对好象脸上有点痛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从那贵妃椅上跳下了。
对着面前一脸惊讶的万里逸道歉道:“王爷,奴婢不是故意昏倒的,只是最近比较累,如果没事奴婢想先行告退了”。
说完又打算乘他尚未反应过来直接跑出“凌栖居”,只是这次脚尚未来得及跨开步子,一声音已经传至了耳边。
“你就打算这么离开“凌栖居?!”万里逸收起刚才的惊讶之色,转而用了一惯的戏谑之情。
我想此时如要离开,只有找个半真半假的理由,转身眼视他而道:“王爷,如果我现在再不走的话,明日只怕整个王府内会传便,我是如何靠假装昏倒勾引王爷,我反正是别人休戚的小妾倒不怕什么,怕的是以后王爷府内的女子,会争相昏迷用此来吸引王爷,那样王爷的麻烦会不断,王爷的身体如何吃得消!”
自认为说得滴水不漏,还想继续用昨晚那招,乘他不备直接跑出“凌栖居”,哪知这次万里逸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站在我的面前,根本没空隙可让我走。
“听你说来,倒真的是为本王着想了,既然你如此关心本王,本王企能让你如此狼狈而回?!”
万里逸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来人,打水来”。
听到吩咐,外面的丫鬟不一会儿便端水进来,看到我仿佛如见了鬼般矗在那不动,我心想不就点了颗媒婆痣吗,会有如此恐怖?!
既然万里逸的意思里是,我清洗一下便可以离开,虽然他好色昏庸,但我相信他身为一府的王爷,说话应该是算话的。
看那丫鬟依旧矗在那里不动,于是自己走上前去接过盆,打算清洗一下便离去。
当看到水中倒影出来的脸时,我才突然明白脸上的痛楚是为何,方才万里逸脸上为何会有惊讶之色,而那丫鬟为何会吓得矗在那里不动。
看我僵硬在那里,万里逸挥手示意那丫鬟退下,那丫鬟还很会看脸色的将门随手关上了。
不错,水中出现的正是我——许颜,万俟宇口中的“冰儿”,的真实容貌。
六岁起,我便经常在母亲房内休息,翻阅她的书籍,最爱的就是那本教人易容的书,慢慢学会能自己给自己易容。
最初是好玩到后来就是为了与万俟宇赌气,既然他带面具,不以真面示我,那我便易容,以假面示众人,也包括他。
这些年来,除了晚间洗脸,我从不脱下易容之貌,而我也从来都不曾,细看过水中自己的样貌,渐渐地,我都快忘了自己原本的样貌,这下倒是方便我看了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