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郡主!”月凤痛哭的跑到空心那里抱着她冰冷的身体痛哭着。“郡主,郡主不要吓月凤,快点睁开眼睛看一下我呀!”月凤嘶心裂肺般的痛哭,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动容。
“月凤。不要这样,二师姐已经。。。。。”
“走,走!给我走开,都给我滚开!”本来我想安慰一下月凤的,却换来她如此吼叫。我站起身不敢靠近。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了郡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月凤拿起剑对着我们大家。
“为何你还不清醒呢,空心会走到这一步,都是她自找的!”师傅看不下去了,痛心的对着月凤讲。
“老道姑,如果不是你们,郡主不会这样子的!”说完月凤举起剑就要砍过来。
师傅一个健步,飞到她的面前“既然你如此想报仇,先过了我这一关吧!”师傅运气,手握拳。
“老道姑,不要怪我不客气!”
“月凤,收手吧。你不是我师傅的对手”也许在这里没有几个人是我师傅的对手。我想劝月凤,可是现在的月凤谁的话也不听。
“是与不是,试过才知晓!”说完,月凤就开始对我师傅进攻起来。剑剑狠招,处处至命。
师傅借力打掉了她手里的剑,然后两人开始赤手空拳的对打。
“老道姑,不要以为你处处让着我,我就会感激你!”
的确,月凤没有感激我师傅的牵让,终是一掌打到了我师傅。师傅后退一步,立在那里半眯着眼睛看着月凤“丫头,你这无望掌哪里偷来的!”
“老道姑,你似乎管得太宽了”
“我管不管宽,自然有人会告诉你。空离,告诉她,是为什么?”师傅丢给我这么一个问题。我还头大呢?他们现在说什么是什么情况我都没有弄清楚,要我怎么回答呀。
就在我愣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杜其轩站了出来“无望掌,是我师叔,望香大师自创的功夫!”
原来是这样子的,我师傅独创的,天下独一无二的是吧。月凤竟然知道哎,那不是盗权。
“所以,丫头,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可是,我并没有存在偷窃!”月凤就这话的时候,竟然看着我笑笑。
那一笑让我汗毛竖起来了。
“老道姑,我想你可以问一下空离!”
“空离?”师傅回望着我说。
发生过什么事情,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空离,可以告诉师傅给你的那一本口诀书去哪里了吗?”师傅的一句话,问得我不知所措。
“师傅。。。。我想。。。。。”我想它应该在我房间才对,可是我都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它了。
难道,莫非?我不敢往下去想。
“老道姑,别人光明正大的赠与,也算是偷吗?”呵,月凤嘴角的都是冷笑,看得我心里超难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我不想讨论。但是对于未经我同意学无望掌的人,我有权惩罚!”
“师傅,师傅,。。。不要!”我现在终于听出了一些东西,那就是月凤把我让她给我读的口书参透了。而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空离,去旁边!”师傅这次很严肃的看着我说。
看来这事可大可小,似乎有些严重吧。
“可是,师傅,你能不能放过月凤,毕竟这错大半在于我,是我主动拿书给她看的!”我老实的承认,就师傅再生气,也不会太怪我的吧。
“空离,放过她可以,但是她身上的武功,我一定要废掉!”师傅说这话的时候,有不容置疑的认真。
功夫保不住了,至少人还保住了吧。
其实有不有功夫也没有什么的,真的。命保下来了,以后什么都可以再重来呀。
“师傅。。。。”
“我不需要你们那假惺惺的同情,老道姑,想怎么处置就请你动作利索一些!”月凤倒好,一心等死是吧。
“废了你很简单!”
“我现在就有一个请求,请让我郡主在一起吧,陪她一起至少没有那么孤单,如果你不杀了我,那么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我看到师傅举了手向月凤劈去,抓住她的动用力扭着,月凤清秀的面容,开始扭曲起来,我不忍心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别过头去。
“回到你们耶路国吧,好好安葬空心。”师傅收手,我只看到月凤额上渗出的细密汗珠。
“对于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不会怀有感激的!”月凤的口气还是一样的不佳。
“我本来就没有期望过你的感激。早些回到耶路国吧,不要没事跑来这里!”师傅的语气很轻松。
“总有一天,你们会为今天的作为付出代价的!”月凤冷眼的看着我们大家。
“小丫头,不要玉石俱碎,回到耶路国好好过日子!”
“走,我们带郡主回王都!”月凤率着几个黑人抬着空心的身体离开了杜俯。
一切归于平静了吗?我无法肯定的回答。
“师傅,你说这一切都过去了吗?”真希望刚刚的一切的一切都还只是一个恶梦,我没有睡醒的恶梦。
“空离,该来的还是会来,该过去的终是要过去的!”师傅说的话总是大道理小道理的一大堆,偏偏我不喜欢去理解一些不想理解的东西。
“其儿,没事吧!”大师叔走到杜其轩的面前关心的问道。
这我才发现杜其轩的额头密密的渗着汗,他的表情看起来异常痛苦,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
“看来,那丫头把无望掌参透的够细的”我师傅走到杜其轩身边,看了看说道“先把他扶到房间里面去吧,我给他疗伤吧!”
“师叔,你说杜其轩没事吧!”我和二位师叔站在杜其轩的房间门外,担心的等待着结果。
“其儿,命一向硬,不会有事情的。到是你呀,为什么把那么重要的东西随便拿给别人看呢?”二师叔一副看我是白痴的样子看着我。
谁知道会这样子呀,要知道这样,我就会找她给我认字了啊!“月凤,是我下山之后遇到的第一个朋友,朋友之间不应该有这么的秘密吧!”的抬头,也释然了。终是我学不会看清人,只会笨笨的去相信人。
也许我这样子就有点像刚出壳的小鸡一样,不管出生第一眼见到的是不是同类的母亲,都把它当成自己的母亲,自己的亲人,哪怕对方是一只黄鼠狼也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