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怀疑?”
“我想陛下应该怀疑那些村民是我们撸进了马场!所以父王莫急,人在后山只要明日他们清点马场的人没有发现异样。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舒王点点头:“湛儿,刚才为父着急了!”
“父王是近日太过忧心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是感觉有些不安!本来马场这场火,一方面可以转移淄重和人,另外还可以免去我们抚恤村民,再者找出来一个替罪的放火者扮成山匪,也能让大理寺和御史台落上一个查案不明的罪名!两个位置空出来,好能让我们的人补上去!刚刚来报,行刺睿王的四个高手全部被灭!而派去的第二批的人去追,睿王却没有了一点踪影!这一切都透着诡异!”
“父王,你需要休息!”
“今日早朝的时候睿王说的那番话,看似在脱罪,但却在陛下的心中下来怀疑的种子!他这个人不除,迟早要将我们尽数灭了!”
“父王,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王儿,这一关过去,你个傅小姐的婚事…”
“父王做主就是,就是娶一个王妃,放在家里摆着就是了!”
舒王想着如果当时元澈娶了韦蓉儿,至少自己在朝堂上会有很大的臂膀!“还是你懂事!若是澈儿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元澈还小。”元湛笑着安慰舒王!
“报王爷,火势朝着前山的方向去了!”
“不是只在宿舍和马厩吗?怎么火会朝着山上烧去?”
“这个不清楚,今日没风按理说火少不过去的!”
“赶紧派人去灭火!全力灭火!”舒王发令!
一时间人声鼎沸!这火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算渐渐的扑灭!舒王的一颗心也稍稍的落了下来。他疲惫的回到王府换上朝服!今日的早朝怕是还是一场硬战!
皇上坐在龙椅上,两边文武百官列队站好!
公公一声:“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舒王来的时候就一直搜寻楚景的影子,这个时候他又看了自己身边那个位置空空如也,他内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臣有本奏!”站出来是京兆府尹:“昨夜长安城西北马场失火,烧到了山林,经过全力扑救,火势于今日凌晨已被扑灭!”
“怎么会无端起火?起火原因是否查明?可有人员伤亡?”
”启禀陛下!着火的马场是臣新建马场还未使用,应该是马场里的工匠不小心所致!”
“陛下,此事并不简单,先是成北村民失踪,后是舒王马场失火!看似毫无联系,但是为何偏偏都出现在城北?或许城北本来就有倭寇,倭寇袭击扰民,放火烧了舒王马场也未可知!”太师这些话就如同刀子插向舒王心口!
“陛下!”舒王正要辩解。只见皇上大手一挥示意舒王住口!
“陛下,臣复议!”萧子涵站了出来!
“臣复议!长安城是天子所在,安危尤为重要!”
“臣复议!”
听着这一声声的声音,舒王知道自己在说话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既然众位卿家都认为要仔细的查看,定要保长安城一城百姓的安危,朕深感欣慰!御史中丞萧子涵与大理寺少卿一起前往马场查看,若有匪寇或者其他可疑人等,一律不准放过!”
“是,谨遵陛下圣谕!”
舒王看到这次去查案的是两个毛头小子,也松了一口气!他再次看向楚景的那个位置,楚景看来伤的不轻,要不然陛下应该不会由这两个没什么经验的人前去办案!
楚景从宫里回来之后抬上了床,大夫又从新给他包扎好。这次可是真的站不起来了,他躺在床上看着书。
“你可终于躺下来不动了!”
“我起不来一样收拾你!”
“我知道!今日陛下让我去舒王马场。”
“那你去呗!”
“是啊,本来打算去的,这陛招我进御书房非说是要我代他来探视你!诺!就这么个东西叫我务必要在去马场之前送给你!”萧子涵将东西递给楚景!
这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如意!
“你说你个大老爷们,陛下这脑子怎么想的,怎么给你这么个东西?你这受伤也不说送你点好药,或者送点补品啥的,怎么送了个如意!”
“你这是在质疑陛下?”楚景投向了一记寒光!萧子涵顿时觉得自己失言,脸上浮夸之像立马收了起来!
楚景将如意放在了旁边不紧不慢的说:“马场里的马厩数量比正常数量多,屋舍也多,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山上你爬到最后面,有一个亭子,这个亭子前面有条断头路,那边的崖壁是个暗门。”
萧子涵听呆了!“合着你什么都知道!”
“嗯。”楚景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所以陛下也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我知道,但是不知道我知道多少!”
“你慢点说,什么知道,什么不知道,我怎么听晕了!”
“陛下只是知道我肯定了解什么,具体我了解的是什么,他不知道!”楚景一边说一遍把玩这这个玉如意:“这玉料不错!”
“我明白了!”萧子涵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夜星,进来!”
“王爷,您找我!”
“去把我桌子上那个匣子拿过来!”
夜星递过来,楚景打开匣子:“这个是马场的图,我按着图给你讲一遍你去了该看些什么!至于你发挥到什么程度还能发现什么就看你自己了!”
萧子涵看到那细致的马场图的时候才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小鸡仔太弱了!陛下和睿王就是那两只老狐狸!自己如果和他们作对,估计早就坟头上烧香了!
“好好看着,脑里想什么呢!”楚景拿起玉如意敲着萧子涵的头!
“疼,你轻点!我的发型都被你弄乱了!”
“就你那样子还发型?你那个发髻在高也要有脑子撑着才好看!”
“王爷,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短!你这个太过分了!”
“骂了你这么久都没有骂醒,你这个脑子上面的那成包浆也太厚了,敲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