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看着这个说话的姑娘,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臭死了。可是那个姑娘的嘴巴还是喋喋不休的在说:“都统,就这样子的女人,你还抱着干什么?都不知道有多脏!”
元澈做了世子这么多年,身边的女子就算是内心嫉妒,龌蹉,但是面子上说话也不会这么露骨。他一剑挥出来直指姑娘都咽喉:“闭住你的嘴!”
“啊!”那姑娘吓坏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都统你快把剑拿走!”
元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对着侍卫说:“去找崔司赞!快去!”
姑娘们看到元都统出剑了,吓得也不敢做声,都站在旁边呆呆的看着。
莲溪由元澈扶着站了起来,对着元澈福了福身子:“多谢元都统。”便朝着一边退了下去。侍卫拿来了元澈的被子,元澈将莲溪的湿被子取下来,找了干净的布将床板擦干,将自己的被褥铺了上去!
崔司赞没一会儿就来了,莲溪和那个姑娘两个人的样子头发都乱了,脸上也挂上了上,衣服也撕烂了!
元澈对着司赞施礼:“崔司赞,我们夜间巡逻听到屋子里有姑娘们都争执,情急之下进来将两人拉开。命人秉明司赞。既然司赞来了,那我们先行告退!”
元澈走了之后,屋子里出奇的安静,没有人敢大喘气,等着司赞说话,司赞站在那里,看了看两个姑娘,开口说到:“长本事了?怎么不大了?这不还活着吗,都还有力气,也没缺胳膊少腿,继续打啊?”
大家都低着头不做声。
“说!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没人做声,这个时候诗悦站了出来:“见过司赞!莲溪受罚回来看到自己的被褥湿了,就问这个是谁弄湿的。结果她就出言不逊,说莲溪勾引侍卫,莲溪没忍住就和她打了起来。”
“你偏帮,你怎么不说莲溪把我的被子也浇湿了?”
“你不浇湿人家被子,还说莲溪不敢告诉司赞,也不敢声张,她也不会浇湿你的被子!”
“她就是勾引侍卫了,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你看刚才就算是都统来了都是帮她的,可见是个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说不定来宫里还会魅惑圣上!”
“住口!一个女孩子,不注意自己言行,张口闭口的勾引,你还要脸面吗?来人,杖责20。”
“司赞你为何要杖责我,勾引男人的是她!我要去尚仪那边告你!”
“莲溪,遇事不沉稳,私自斗殴,杖责20。从明日起,两人罚扫园子,倒恭桶各一周。其他人不思劝解,全部罚抄女戒!”说完崔司赞就走了留下两个女史监督着完成后续杖责的事宜。
两个姑娘被拖回来的时候已经完全站不起来了!
诗悦急忙扶着莲溪躺在床上:“还好元都统给了你干的被褥,要不然这身上受着伤要是再盖湿被褥,怕是明天要高烧了!”
“我没事!下次你不要出来帮我说话了,万一被抓到了错处怎么办?”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大不了把我赶出去!”
“说什么傻话,进宫了哪里那么容易出去。”
“你别说话了,忍着点,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上点药!”
“嗯,没事!”
诗悦将郑涛身上的衣服褪下,屁股上都已经浸出来血迹了!她用温水轻轻擦拭。“嘶!”
“弄疼你了吧?”
“没事。”
“你忍着点,我给你上药!”
“嗯。”
第二日的早晨,莲溪还是发烧了,整个人都烧的迷糊了!诗悦连忙禀告了崔司赞!
司赞觉得奇怪,也就打了20板子,不至于发烧这么严重吧?她让女史去请太医来看。
没一会儿,太医来了。诊脉之后说到:“这个姑娘应该是身体超负荷了,体质弱了下来。这顿板子正好成了诱因,所以一下子烧了起来。无碍,每日给她温水擦拭降温,老夫帮她开个方子,服用两周,多加休息就好了。”
“谢太医!”诗悦起身送走了太医。崔司赞看着莲溪的样子,整个脸烧的红红的,偏偏嘴唇煞白。很是可怜!
诗悦回到了房中,司赞交代她照顾好莲溪就离开了。
芷萱关禁闭回来了,因为饿了一天,整个脸色都没了血色。她吃了些东西躺在床上休息,刚睡了没有一个时辰,就听女史来找,说是尚宫大人找芷萱。
芷萱跟着女史到尚宫局,刚进去吴尚宫狠狠斥责了芷萱。
芷萱梨花带雨的对着姐姐:“姐姐,我就是气不过!那个侍卫居然说侧妃也是妾。”
“口舌之争有什么意思,越在关键的时刻越要隐忍。你若是撞到了他们当做没看见,对你有什么伤害吗?现在好了,淑妃知道了这个事情。”
“那怎么样?不会不选我来吧?”
“是啊!本来属意你的,现在去看李家二小姐了!”
“姐姐,你要帮帮我啊!”
“你只能在看其他都机会了!淑妃不会选的人,其他的王爷自然也不会选,你只能看些公卿了!”
“姐姐!”
“下次长点教训,下去吧!”
芷萱被姐姐教训了一通,到手的齐王侧妃的位置也泡汤了,回来看到莲溪还躺在床上,气就不打一出来!
“你个贱女人!”芷萱狠狠地瞪了莲溪一眼:“若不是因为你,怎么会坏了我的好事?你就是个扫把星!”
“可不是,芷萱姐姐,我就说了她两句,你看我被司赞打的现在走路都不走好!就这样子还要受罚打扫院子!她倒好像个娇小姐,同样的板子打在身上病了,连受罚都免了!”
“哼,狐媚子!”芷萱心里更是火了!
“姐姐息怒吧!您可别再说了,要不然司赞保不齐也会向对待我一样…”
“她敢!她要是打我了,我就闹到姐姐哪里去,我姐姐可是尚宫大人!”
“姐姐说的是,司赞比尚宫大人低了一个品阶,自然是不敢惹尚宫大人的。”
莲溪躺在哪里,迷迷糊糊的听着两个人说话:“水!水!采频,水!”
“你少糊涂了吧!我是诗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