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莫发起威来,让所人的人都害怕的想躲开,但是她一旦安静下来,是需要呵护的。就像许多女孩子一样,外表坚强的只是在小心翼翼的保护好那颗容易受伤的心,一旦找了到可以放松下来的对象,她们会毫不犹豫的把最最单纯,最最信赖的一面表现出来。因为在她们认为值得信赖的人面前,她们都不需要假装。假装这种东西有时候很有用,但是却很累人。用得好,可是保护自己也可以避免伤害他们,用得不好,就会遭到所有人的排斥。
以莫是明白的。
但是她无法不这样做,哪怕到最后所有人都躲着她。尤其是那些学生,见到她就像见到瘟神一样的躲开。
就算前一秒对上她的眼睛,下一秒马上闪开。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以莫想要到的,但是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之下就发展成了现在的这样。以莫也懒得再去究正了,毕竟生活只有越走越往前,没有越走越往后的道理。
以莫一个人的时候,常常会想,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真的没有什么吗?还是以前的好呢?那样好了大家,疯掉自己好呢,还是惹了大家,自由了自己好呢?
从前到现在,自己在变,家人在怕,她都知道!他们都希望自己能回到以前那样,可以不用天天堆在书里养书香气,但是要乖巧一些。但是那些对于经莫来讲,都晚了,就像洪水暴涨的时候,你有叫它停下来的本事,有马上回流的资本吗?就算倒回来了,就算停下来了,但是那些已经渗进了土里面的水还能再挤出来吗?
有些事过了就是过,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可能再回去了,改变了也还是回不去的。
就好像一个人好好的时候,没有人对他在意,一旦他意外去逝了之后,又会哭天抢地的喊他回来,说什么只要他能醒来,只要他能回来,都会对他好,都会听他的,只要他想要的都给他,他想干嘛都依他。但是那些有用吗?对于一个已经没有生命的驱体喊,早知道自己这么后悔,失去他这么痛苦,干嘛人家还在的时候当他不存在的不闻不问呢?
以莫对于家里面的人劝说她,只要乖乖的当个听话的孩子,她要什么都依她,那时候以莫就会弯起一边的嘴角不着痕的看着那个不管是爷爷奶奶,叔叔阿姨的想,如果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以后她以莫的事情谁也别管,谁也别插手,他们会同意吗?以莫敢打百分之百的包票,他们一定不会同意的,这样的要求等于之前的话都白讲了。以莫也清楚这样的结果就是之前的话白讲了,所以每有这种类似的谈话,以莫都淡之以情,闭口不言,然后直接走人。
这孩子没有救了!
是众家人的一致想法,他们无法把现在这个嚣张任性,高傲的不可一世,心狠手辣的以莫和以前那个乖巧听话,温顺单纯的以莫当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