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扁鹊的医治下,王鼋身体已无大碍,唯独记忆。神秘的红痣少年到底是谁?如何能请的动扁鹊?此人正是武安君白起之子。他是王鼋在这个平行空间最好的朋友,能够舍弃生命而不悔,在第一次人尸大战中救下王鼋的人,叫白泪袍。当然他的父亲更为有名,就是“万人屠”白起。不知父母为何给他起名泪袍,有人说是因为小时候父亲打他的时候,特别爱哭,总是眼泪洒了衣襟,名曰泪袍。也有人说是父亲为了纪念他秦军中的将士,思念想念泪洒衣襟,故叫泪袍。泪袍生在军中,性格中一定带有军中男儿的血性。虽然后期父亲负伤回到秦国,其父为秦国大将白起,被封为大良造,在家中安逸营生,故长得高高白白,一眼看去仿佛是女中男儿,可以再定睛一看他的双眼,眼中血性让你肃然起敬。
王鼋虽然没有了过去的记忆,但是和擎泪袍这几个月的交往,已经成为了亲密无间的朋友。他们之间有着一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就好像在某个空间,他们就好像是夫妻一般,而在这个空间他们就是心灵相通的兄弟。
在酒桌之上,王鼋和泪袍相视而坐。这是白起要觐见秦昭襄王,要带上这两子,没有这两子,可能长平之战,秦国早已被灭族,泪袍的父亲白起请王鼋的最后一顿酒。
“阿鼋,你可还记得此盏。”泪袍父亲白起举杯。
“这不就是白玉酒盏,其中内涵我已不记得了。”王鼋摸摸脑袋。
“在长平之战前,你就用此盏与我对饮,还里下誓言,如果胜则要得到此盏,此盏归你所有了。”白起把酒盏立在王鼋面前。
“好小子,你立了大功,赢了长平之战,击败了尸鬼,保我大秦,你还想要什么”白起哈哈哈大笑着说,眼中充满自豪。
“我已经不记得什么战争了,更不记得长平之战,什么尸鬼,什么大秦,我现在就是知道吃喝,其他什么都不想。”王鼋低下头说道。
白起似乎看出了王鼋根本不想见什么秦昭襄王。但是白起心中有些话一定要嘱咐一下自己的儿子和王鼋。
“秦昭王已经很大的年龄了,有很多话,你们见到秦襄王,一定不能说。”白起说道。
“我什么话都不想说。”王鼋低头喝酒。
“就算你不说话,其他人也会逼着你说话,你可知道,在朝堂之上,你们会遇到怎么的阴险狡诈之人,还有这样一个雄心勃勃的霸主,说话一定要注意两个人,一个人是王龁,另一个就是范雎。”
“你们应该知道这场长平之战,我作为上将军,王龁做为我的副将,虽然立了很多战功,但是对于赵国使用的尸鬼,王龁和我产生了很大的分歧,他认为我们秦国也应该去迎合高王,也应该使用尸鬼,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是王龁根本不知道尸鬼的害处。”
“而你们最大的敌人还是范雎,他就是一个只懂权谋的小人,他一直嫉妒我的才能,一直想置我于死地。”白起眼神凝重。
“这次长平之战,虽胜,但是有这些小人,如果输了阴谋之战,咱们最终也还是要输。”
“操作权谋,使用纵横之术的人,父亲不用担忧。我自有办法。”泪袍言到。
白起看着他的儿子,似乎是相信了泪袍的眼神,随后他看了看王鼋。
“都不说了,无论怎么防范,都不可能完完全全的都考虑周全,所以我的建议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妻单身飘。”王鼋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白起看着王鼋,似乎内心看到了年轻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也举起酒杯,一股股的清香就这样进入了口腔,进入了肠胃,进入了脑子,飘飘忽忽,混混沌沌。
王鼋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看见白起和泪袍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突然间耳边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声音非常微弱。“房上面有脚步声”王鼋听到了。“不只是一个人,大概有五六个,而且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王鼋打起了精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眼睛可以半睁着,其他手臂、腿脚都动弹不得,自己想要运用内力,但是刚一用力,小腹部位就是一阵刺痛。房上隐隐约约传来声音“蒙汗药剂量是不是够多?”“绝对够多”“那好,我们先下去,直接斩杀王鼋”“好”“好”“好”“好”,嗖嗖嗖,五个人落在园中。那么高的房顶,直接跳下,却丝毫没有任何声音。这些都被王鼋看在眼中。
其中为首的是一个身材矮小黑衣人,虽然蒙面,但是他的身材却极其好认,因为身材过于矮小,仅仅到其他几个人的胸部。他看了看酒桌上的三人,用手一指,直直的指向王鼋,随后说到“就是他!”,其中一个身材最高的人说“我来。”,只见他从腰中抽出一柄软剑,此剑是缠绕在腰上,非常易于隐藏,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他的兵器,而且出剑很是迅速,此人身材虽魁梧高大,但是脚本身手却极为轻盈,王鼋看到眼前电光一闪,心中想到“吾命休矣!”因为这样速度的剑法,自己就算是没有中毒,也很难躲闪过去。王鼋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耳边听到“铛!”,王鼋心想怎么会有这种声音,随即半睁开双眼。
一个白衣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前。
怎么会有一个白衣女子,好像她早早的就已经落在院落之中,但是这些人,包括王鼋根本没有察觉,就算是那五个高手的内功也应该被察觉,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发觉她,直到高个黑衣男要出剑杀人,她才出手。
这个白衣女子从后面看去,很是纤弱,头发不是盘起来的,飘飘洒洒在空中,头发的黑色和白色的衣服形成鲜明对比。刚刚的“铛”一声好像是白衣女子手中的剑和软件相碰的声音。王鼋定睛一看,白衣女子手中的剑。“是泰阿宝剑。”王鼋心中一颤,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这种固化的,类似于肌肉记忆的物体,却不是存在在海绵体中的,尤其是这把泰阿宝剑上面也留着自己的鲜血。
再看那个高个黑衣男子手中的软剑,已经变成一半。身体快速退回到四个人的身后。白衣随风飘摆,头上帽子和下摆纱帘也随风摆动,虽然脸上的纱帘时隐时现,但是很难看清脸面,因为脸上嘴上还是套着一成白纱,仿佛整个人飘在空中,如同仙女一般。
再看着四人,其中三人分别掏出兵刃,就要群起而攻之。
那个身材矮小的黑衣人把手抬起来,说了一声“退!”,其他四人立刻收起兵刃,朝暗处退去,消失在黑夜中。
白衣女子并没有追赶,显然她已经完成了她此行的目的。她把泰阿宝剑收入剑鞘。飘飘然走到王鼋身边,从腰间取消一白色瓷瓶,取出一粒丹药塞入王鼋口中。此时王鼋其实意识是清醒的,但是还在故作昏迷,他偷偷的看了几眼这个“仙女”,一是想看清她的样子,以后好能认出,二是想看看这泰阿宝剑,到底是不是真的。看着泰阿剑的剑鞘,一个大大的“芈”字映入眼帘,这个字应该是后刻上去的,因为原来的泰阿剑鞘没有任何字。这一个“芈”字,让他内心波澜起伏,仿佛记忆的洪流冲破了堤坝。
三人依次吃下了“白衣仙女”的“仙丹”,“白衣仙女”完成任务飘然离去,三个人依然卧在酒塌之上,只有王鼋一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两人在睡梦之中被救了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