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抓住那个小丫头片子,狗娘养的,竟然敢跑。”为首刀疤的大汉咆哮道。
几个大汉不用一会儿,就抓住了一个衣服破烂,浑身脏兮兮的女孩儿。
硬生生地把她抬回破庙里。在其他小孩子的注视下,刀疤大汉把女孩往地上一扔。
“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女孩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哀求道。
“嗯?放过你?劳资他妈有病放过你。你这身好皮囊可值好多钱。像你这般绝色佳人,到粹安楼估计卖的价钱不是一般的多,你老老实实的在这儿呆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刀疤大汉威胁道。“还有你们!敢逃跑,你们就死定了,听到了吗!”
刀疤大汉恶狠狠地盯着她们。破庙里的孩子们大声也不敢出,所有人被吓的浑身发抖,胆小的哭了出来,但也不敢太大声,生怕自己不小心惹上了刀疤大汉。
刀疤大汉见效果不错,便出去准备第二天迎接粹安喽的妈妈来‘采购’了。
大汉一出门,破庙里的哭声四起。
这里不是寻常的地儿。这里的孩童都要被卖了青楼做妓女和小倌的。
而刚刚的刀疤大汉说的粹安楼是昭阳国最大,最豪华的青楼,据说刀疤大汉好几年都没有入粹安楼妈妈眼的孩童了,所以对刚刚的小女孩格外重视。
他们大多数人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家里人为了生计,只能卖孩子。可小女孩不同,她是从家里逃出来的,正好被刀疤大汉捡到,就带了回来。小女孩她,肤白貌美,五官精致,棱角分明,眼睛里透满了纯真,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在加上刀疤大汉说是要卖到粹安楼去,着实让人嫉妒。
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了一夜,女孩已经放弃逃跑了,因为逃跑时花了过多的力气,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房间里。
房间四处精致无比,而自己正躺在这个房间的床上。
她还没缓过神来,就有过满身烟花气息的中年妇女推开门走了进来。
“丫头,你可醒了?”妇人顺势坐到床边。
女孩也只是微微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妇人再一次问道。
“我……叫木流年……”女孩斟酌了很久,才慢慢回答到,因为她觉得眼前这个妇人很友好。
“流年丫头,记住了,你要忘记过去,从此以后世间再无木流年,你以后就是这粹安楼的一名妓女,以后就叫我曹妈妈懂吗?”
粹安楼?妓女?那她岂不是已经被卖到青楼了?罢了,粹安楼总比别处好……比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好。
想到这里,木流年露出了格外灿烂的笑容,道:“懂!”
曹妈妈看见这个笑容,不由得感觉这买卖值了!只要好好调教调教,估计又有一代花魁喽。
“你以后就住这儿,名字嘛就换一个,流年不吉利,就叫元辞,木元辞,花嘛,就刺个紫藤花。待会儿我派个小厮和俩个婢女来伺候你,和一个嬷嬷来教导你房事和规矩,知道了吗?”
“好的,妈妈。”木流年回答道,曹妈妈听见那声妈妈,才慢慢悠悠地掐这腰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