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说什么?”棠珞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言语,便强忍不适,醒了过来。意识刚清醒,便听到这么一句,“你咒我死啊。”
“棠辞你醒啦!”聚生那张愁眉不展的小脸,终于有了少许和缓。
“有水吗?我想喝水。”棠珞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风寒的缘故。
那医师见棠珞醒来,十分的不可思议,口中不断的念叨着“见鬼了,见鬼了。”
还一边跄踉着步伐跑了出去。
突然,那医师感到脖间起了一股凉意。抬头,正看见泽邪将一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说谁要死了?”
他的声音极冷,宛如凛冬的冰凌,散发着让人发寒的气息,尚未触碰到,那股冷意就在每个人的心头萦绕,久久无法淡去。
当泽邪听到要给棠珞准备后事的时候,有多震惊,他差点被这个庸医吓死。
“咳咳咳。”棠珞又是一阵咳嗽,“老爷爷,你有没有把错脉啊。要不你再试试?咳咳咳。”
“这……”医师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哪里还敢动一丝一毫。
泽邪看着棠珞一直咳着,心疼的厉害。扔下了手中的人,大迈步至棠珞身边,“小东西,没事吧。”
“咳咳咳,没,没事。”
“这还没事啊。”泽邪皱眉,走过去,轻轻抱起了棠珞,棠珞很轻,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觉得了,他轻拍着她的背。
泽邪并不懂药理,也不知道怎么办,接过顾笙手中的水,慢慢的给她喂着。
棠珞喝了少许的水,才感觉原本疼痛的嗓子,稍微舒适了些。
“你们回去吧,没事的,只是普通的,咳,伤寒而已。你们放心。我是炼丹师,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众人相视一看,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们在这把空气都堵住了,我一个病人,抢空气可抢不过你们。”棠珞说笑道。
众人哪有心思和她开玩笑,不过见她如此说了,便也各自回去睡觉了,忙碌了一晚上,说不累,也不太可能。
待众人离开,棠珞觉得胸前有些不舒服。慢慢举起了手,竟从胸前,拔出来一枚银针来。
针插的很隐蔽,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也难怪那医师一脸惊讶,原来是自己明明用银针将棠珞杀死,结果却醒过来了。
泽邪的眼眸变得幽深,密谋此事的人倒是聪明。趁小东西发烧的时候下毒手,还做的毫无痕迹……
按泽邪的记忆来看,棠珞初到此地,是不太可能得罪人的。而且按小东西的性子,也不是惹是生非的。那……怕只有朝廷的人了。
泽邪狠狠盯向了那个医师,厉声道:“说!谁派你来的。”
谁知,那医师见事情败露,心一狠,立即服毒而亡了。
那药是提前含在嘴里的,泽邪也来不及阻止。泽邪神色低沉,对着不远处的一个黑衣人道:“查。”
而棠珞从头到尾因为发烧,有些迷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泽邪怀里蹭了蹭,继续闭上了双眼,睡去了。
泽邪无奈,看了看怀里的棠珞,当真是个糊涂虫。
不过……她刚刚是不是从身体里抽出一根针?!
泽邪细细的打量着棠珞,有些不放心。便想着,要不把衣服拉开一点,看看伤势。
而且这小东西在沐浴时如此提防自己,不会是女孩子吧……
泽邪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内心有着止不住的激动。
若结果真当如此,那就可以确定自己不是短袖了。泽邪微微眯了眯眼睛,携带着几分危险之意。手缓缓的往棠珞衣领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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