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傻呢,我根本就没感觉痛了”我没事人样的站起来,但由于头还是有点晕,差点摔倒下去,花容雪赶忙扶着我,“你不要逞强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我挣脱了,“谁说我逞强了,我是真的没事,我有必要说假话吗?”我除了脑袋还有晕眩的感觉外,其他的真的都很好,刚才被木棍砸到的部分也只是痛了一下下,很快就没有痛的感觉了,至于原因呢,我只好归功于虚弱期了,没想到虚弱期的坏处还没见识到,好事倒见识了这么多。
“真的吗?”花容雪狐疑的看着我,“那你怎么样才相信啊,况且是我自愿被打的”我无奈了,“我看下你的伤口”花容雪把我的脑袋轻轻的外右拨,方便看伤口。
“咦,前面还在流血,怎么伤口就好了”花容雪惊异的说,“说了没事情了吧,瞎操心”我虽然很诧异,但是表面上没有显示出来,没想到脸伤口都治愈好了,我还以为只是止痛呢。
“去洗手间吧”又是一场闹剧完后,看着满手的鲜血怪吓人的,还是要去洗一洗,这次花容雪乖乖的跟在我身后没有思考问题了,我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这里应该是洗手间了吧”转完后的一个走廊只有两个微微敞开的房间,走廊口那里挂着洗手间往左拐的牌子,所以我断定绝对是第一个是洗手间。
“等等,那不是……”花容雪还是说晚看,我已经推开了第一间门了,我偏着头看着花容雪,怎么不早说,不过这里面是?
时间仿佛静止了三秒钟后,“抱歉,我不打扰你们了,狗男女”狗男女三个字最终我还是没说出口在心里默念,我淡定的关上门,走到第二个房间推开门,里面果然是厕所。
我把手放在水龙头出,清凉的水冲到我手上,我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镜中的自己脸上写着“我不高兴”四个字,我扯动着嘴角,勉强扬起一个微笑,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高兴的很呢,这下齐染应该就会选择退婚了吧,呵呵,我最想要的结局就快来到了呢,只是…为什么我高兴不起来。
“啧啧啧,这可真是捉奸在**啊”花容雪走过来说,“是呀,不过正和我意呢,这样齐染就会要退婚了”我用沾着水的手用力拍打我的脸颊,“OK,我洗完了,我在包厢里等你”我心情烦躁的走着。
没想到把齐染借给柳乐乐几天,就可以达到我想要的效果,真是太意外了,我应该早点借给她的,不过也太快了吧,就发展到了那种地步,已经可以到接吻的地步了……齐染竟然都不解释一下的,哼!不过,我才不稀罕他解释呢,哦不,他不用解释的,退婚就好了。
这么想着释然,可是心情也不见好转,糟!晕晕的感觉又来了,我靠到墙壁上休息一下,希望晕晕的感觉快点消失,本来就很烦了!
“爱花,你在哪里啊,听我解释”我听见齐染的呼喊声心想,迟来的解释终于到了,我本来想转过身去假装一般以为然的,但是该死的晕眩感让我不整齐的倒下去了,不过,我感觉到好像是倒入了一个暖暖的怀抱里,接着我彻底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阳光明媚,岁月静好,如果我旁边没有那么多人的话,整个屋子里真的都站满了人,我惊奇的发现我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特别是我还感觉全身酸痛,脑袋也昏昏的,不会是……来了吧。
“咳、咳”我现在是说话都困难,“嗯,爱花醒来了”齐染的欣喜的声音我感觉几乎都要穿透我的耳膜,“小…点…声音”我困难的说,齐染一副“我知道了”的表情看着我,“主人,你的虚弱期来了”团子飞到我眼前,“我知道,打电话给圣祖快!”我几乎是抽光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完这一句通顺的话。
“爱花,别激动,好好休息,我来打电话”蓝絮轻轻的说,并拿出手机来,拨通后,蓝絮让其他黑衣人出去,然后开免提。
“爱花,感觉怎么样?”圣祖语气中的调侃意味很明显,我此时真的想破口大骂,只是目前的情况不允许,只能在心里腹诽。
“什…么…时候…虚…弱…期度过?”我好不容易说完,“我没说过吗?这个是没有特定时间的,有可能一个月有可能一个星期还有可能明天就度过了呢”圣祖说。
我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有可能明天我的虚弱期就会度过了呢,圣祖挂断了电话,我问蓝絮“我睡…了…几天?”蓝絮做了一个手势,是弯曲的一。
我睡了七天-…我都感觉日子在我面前只是个数字罢了,唉~这虚弱期怎么度过啊,就在我想这些的时候,房间里不知不觉只剩下了我和齐染,其他人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爱花,那天真的是个意外”齐染歉意的说。
“你和我道歉干嘛?退婚就好了,不用解释”说完这一长串话,我躺在**上直喘气,“爱花,你真的误会了,那个时候是柳乐乐她自己凑过来的,我们没有亲到!”齐染握住我的手“相信我!”
我作出一个手势,示意齐染等一下,等我休息一下在说,我觉得我现在好悲催,说个话都要休息半天,“我…没必…要…听你…解…释,你解…释…了…也无用,我…又…不喜欢…你”结结巴巴的说完,齐染神色一暗。
我净收入眼底,心也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不过…退不退…婚…就由…你…决定”我看向别处说,齐染一听,瞳孔里燃烧起了希望,“爱花,你好些了没”一个意料以外的声音响起,初雨走了进来,这次初芯不在。
“爱花,你到底怎么了,请了这么多天假,我担心死你了”初雨把鲜花放在桌上走到**边说,“不劳你费心了”齐染没好气的说,看向初雨的眼眸里充满了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