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府里设下了宴席,庆祝二王爷大胜归来。
府里人也不多,只邀请了一些近的亲眷。
徐瀛穿的随意,仿佛今天不是他的主场。反倒徐阎穿的很是正式,只因他想出风头。
客人们吃的很开心,徐国这位二王爷已经给他们积累下了不少的功勋。
他一袭白衣胜雪,不浓不淡的剑眉下,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
太子与二王爷虽是同父同母,相貌却大相径庭。太子是有些像女人的美,对情情爱爱情有独钟。
徐阎的身边站着玉环,晚上的她换了一席白色的长裙,倒也很有韵味。有心的客人也看得出,跟二王爷的衣服倒像情侣装。
她轻轻走近徐瀛:“二王爷,琥珀送来的丫头可还用着顺心。”
徐瀛看向她,眼里的情绪有些波动:“你说那个清儿?模样尚可。”
玉环噗嗤笑了出声:“二王爷随我来。”
徐瀛跟着她来到后院。
她猛的贴近他,好像下定了决心般,脱口:“小螺蛳粉?”
他一惊,那段埋藏深处的回忆涌上心头。
“果然是你,”她像泻了气,“你可知我当初为什么要求皇上嫁到王府?我以为他是你。”
徐瀛双手有些颤抖,忍住想抱紧她的冲动,好像想到了什么:“你已经嫁给我大哥了,事已至此,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
“你那时告诉我,你来自太子府,却没告诉我,你与你哥哥同住。”玉环泪目。
徐瀛终于忍不住,双手拍拍她的后背:“这次的仗打了三年,我回来就想寻你做妻的。奈何我迟了。”
“我想与他和离。”
“他毕竟是我大哥,我不能这么做。”他很是坚决。
“你忘了?女人如衣,他还穿过你的衣服,那件紫色的。现在,你穿穿他的衣服怎么了?”玉环的音有些破了声。
徐瀛目光沉了下来:“话是这么说,可是你毕竟已经是堂堂正正的太子妃了,你要是与他和离,再嫁给我,让我们皇室的颜面何存。父王要是知道我们苟且,定不会饶了我们。”
“怎么,你怕了?”玉环似笑非笑。
“罢了,回去吧。今天是给你准备的宴席。”见他许久不出声,玉环叹了口气说到。
回到了宴席,直到结束,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都没有再多说话。
徐瀛只是喝酒,本该是开心的,却知道了自己的青梅竹马成了哥哥的妻子,怎不让人痛心。
最后还是被管家扶回了住所。
门口清儿已经在等候,管家叫住她:“快来给二王爷扶到床上。”
清儿人不机灵,脑子倒是转的挺快。今天不就是个好机会吗。
她扶住二王爷,故作娇嗔:“王爷,你怎喝的如此多。热不热,要不要奴婢给你擦擦身子。”
徐瀛转过头,这时候他的150°散光发挥了作用,这是玉环吗?
“玉环,还没告诉你,对不起我爱你。”徐瀛说着,眼睛里竟然泛了泪光。
清儿心头一惊,玉环?不是太子妃的闺名吗。莫非?
她想着,扶着徐瀛进了屋。
徐瀛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玉环…玉环。”
清儿道:“我在,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