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被封了郡主,家里又被赏了钱,司徒卓奕甭提多高兴了,对文姬的脸色也好了很多,林姨娘和她女儿虽然有点小动作,但是都被文姬一一化解,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天气越来越暖和,某人也是越来越燥了
在这一个月文姬没一天闲着的,而司徒影泽更是忙的不可开交,今天张家明天李家后天赵家,就是为了找文姬想找的那本书,整个京城他都快翻遍了都没找到,文姬每天催着司徒影泽去找,自己在家和下人们玩的不亦乐乎,今天做个简陋的滑板玩几天,最有趣的不是自己玩,而是喜欢看下人崇拜自己的样子,明天研究个香皂,让府里的人爱不释手。虽然府里的人的新鲜劲还没过去,可是她的新鲜劲早就过去了,这不她就在府里待的发闷,和樱花又办成男装偷偷溜去茶馆听书去了,前天说的是文宁陌,说书的嘛半真半假,原来文宁陌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皇上是文宁陌的叔叔,当年文宁陌的父亲和母亲是为了保护当今皇上而战死,只留下他一人,那时他才7岁,关于文宁陌的消息很少,其余的说书的都是胡乱编的,就连形容他的容貌都是骗人的,听听就得了
而今天她之所以还来听是因为今天说的是司徒府的无忧郡主和泽将军,她想听听说书的都是怎么说她和她哥哥的
文姬坐在第一排的中间,找的最好的位置,就为了能听清看清,她今日穿的还是那身浅色紫衣,紫色发冠,一把山水画的扇子握在手中,樱花穿着那套蓝色衣服坐在文姬的左手边,俩人一边嗑瓜子一边听书
“据说这司徒家的大小姐在15岁之前都是一副柔柔弱弱、文文静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模样,自从她和太子大婚被抛弃,她上吊自杀被救活后性情大变”
“这被抛弃了还有脸活下来也是需要很大勇气,性情大变也是自然的”文姬旁边一男子不以为然的说,樱花听见了“你说什么呢你”
那男子撇了一眼樱花没说话,文姬摆了摆手示意她好好听书
“怎么个性情大变法呢?给她看过病的大夫都说她疯了,总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做着别人看不懂的事,但泽将军大胜归来那天她以一曲丽人行响彻京城,据说见过的人都被迷住了,那姿态那神情,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那舞蹈刚中带柔柔中带刚,跳出了我们文宁国的大盛之世,皇上是连连夸赞,当她揭下面纱,清新脱俗,不似凡物,”说书人绘声绘色的讲着
“说白了就是狐狸精呗”旁边那人又说了一句
“说来也怪,太子殿下那么对她,她不计前嫌还用计帮助太子揪出了药泉国藏在我国的细作,而且在太子昏睡的那三天日夜不休的守着,无忧郡主的名号就是这么得来的,前十五年她平淡无奇,现在她一鸣惊人,谢谢大家休息片刻讲下一场”说书人说完就下去了
“没意思,帮太子肯定是因为惧怕太子的地位啊,不然呐就是对太子用情太深”文姬旁边的人连连摇头和他的书童说着这些话,对,这些话都传到了文姬耳朵里,樱花自然也听到了,樱花起身文姬一把把她拉下来了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说“沉住气”
“可是公子他这话难听死了”
“有粉丝就有黑粉,有讨厌我的,这说明你公子我出名了”文姬拍拍樱花的胳膊安慰她,让她平静下来
“好,现在进行第二回合,来讲讲司徒影泽,泽将军,泽将军年仅二十就取得了如此的成就,可谓是少年出英雄啊,据说他五岁就能射箭,八岁就能飞檐走壁,即使是现在他的轻功都是数一数二的‘他十五岁开始跟随王将军亲临战场,十八岁自己带兵打仗,每次打仗都是胜利而归’
“切,不就是一介武夫吗?有什么可厉害的,不听了,没意思”文姬听到旁边的人说这句话忍无可忍的转头看向这个嘴欠的人长啥样,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人长的也太妖孽了,不是帅而是美,动作姿态比女人还女人,只有声音是男子的声音,白皙的皮肤让红色的纱衣衬得更白了,拿扇子的手翘着兰花指,和现在穿男装的文姬比,他比文姬更像女人
“看什么”红衣男子不屑的问
‘你把你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文姬直勾勾的看着他
“切,不就是一介武夫吗?,有什么可厉害的,我又说一遍”红衣男子的表情更佳不屑了
文姬猛地站起来,“嗯,气势上不能输”,红衣男子也站了起来,坐着不显个子,站起来一米八的大个子,文姬一米六的个子在一米八的个子面前像个小孩哪还有气势,文姬踩上了桌子扑倒红衣男子大喊一句“姑奶奶我今天教你做人”
红衣男子猝不及防直接摔在地上,文姬骑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此时的樱花还处于懵逼的状态,上一秒小姐还劝她淡定,下一秒小姐就和别人打起来了
虽然文姬刚刚占了上风,但是那是因为红衣男子没反应过来,现在红衣男子反应过来了力气又比文姬的力气大,直接翻身把文姬压在地上给了文文姬一拳“他娘的,你谁”
文姬也不甘示拽着他的领子就把他脑袋往自己脑袋上磕,然后趁他晕乎在把他按在地上说“你姑奶奶我就是你口中被太子抛弃还有脸活下去畏惧太子地位的狐狸精司徒影染是也”说着就又对着红衣男子的眼睛来了一拳
而此时的司徒府,
“泽,叫上小染,我们四个去踏青,我憋了一个月终于能出去了”文宁泫对司徒影泽说,
“她要是知道可以去踏青一定乐坏了,这几天总和我说无聊让我带她去玩”
“她在哪呢?”文宁泫说
“应该在她院子里和下人们玩呢,走,去叫她”仨人朝着文姬的院子里走去,
“哈哈哈,你好笨啊”
“啊!摔死我了”
‘该我了该我了’从院外就能听到里面有多热闹,仨人进院里,看见五六个下人围着那个简陋的滑板,却没有文姬,也没有文姬的贴身奴婢樱花
“参见少爷、太子殿下、大王爷”
“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小姐哪里去了”司徒影泽问道、
“小姐去茶馆了”
“去茶馆作什么”、
“小姐听说今天说书的讲的是少爷的事,所以想去听听”
“她倒是会找乐子,走,去茶馆看看”文宁泫扇着扇子
仨人又朝着茶馆走去,大街上
“快走,去茶馆看好戏去”路人甲对路人乙说
“什么好戏”
“司徒府大小姐和王公子打起来了,那场面老激烈了”
文宁陌拉住了说话那人用及其冰冷的语气问“你说的是司徒影染吗?”’
那人被文宁陌的气场吓到了哆哆嗦嗦的说“是是是”
仨人对视,用最快的速度朝着茶馆走去,司徒影泽很怕他柔弱的妹妹会吃亏,刚进茶馆就看见这样的景象,发现他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一身紫衣的姑娘披头散发坐在红衣男子是身上说“姑奶奶告诉你,没有我哥哥这样的人,你就不能安稳的坐在这听书,没有我哥哥这样保家卫国的人,你可能还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没有我哥哥这样的人的勇于奉献,你以为你能吃的饱吗?你瞧不起谁呢,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你说我,我就忍了,说我哥哥,抱歉,姑奶奶我忍不了,”,说着就又给了他另一个眼睛一拳,没错披头散发的是文姬,她的发冠早就在厮打的过程中被红衣男子扯掉了,红衣男子已经累的没力气了,文姬其实也没多少力气了,只是一时气愤感觉力气用不完,“你说,姑奶奶我错了,我就放开你”
“姑奶奶,我错了”红衣男子照做
“让开,让开”一堆家丁过来围住文姬和红衣男子“放开我家少爷”,文姬抬头一看,更加生气了“你打不过你还叫人,你个怂包”说着文姬对着红衣男子的鼻子又是一拳,
“姑奶奶,我没叫人,你能不能别打脸了”’红衣男子带着哭腔捂着鼻子的喊道
“你还打我脸了呢,我今天给你上的这课是让你学会尊重人,别当喷子。你让你的家丁走我就放了你”红衣男子不知道喷子是啥意思也不敢问直接说‘好,你们还不快走‘’
、看到这样的景象,司徒影泽内心很是感动,以前都是他保护妹妹,现在妹妹竟然能护着他了,他从来不知道妹妹还会和别人打架,而文宁泫想的是“这女人怎么这么多面,还可以打架,打的还这么野蛮”
“看见家丁走了,文姬才从红衣男子身上下来拍拍自己身上的土,随手把头发束起来对着樱花说“走了”,文姬虽然胜利了但是这副样子还是很狼狈,她正愁该怎么回家,背后有声音响起
“染大小姐好生厉害”文姬心想这声音是”“文宁泫”她扭头喊出来然后看见文宁陌和她哥哥都在,她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两只小手来回搓着自己的衣服
“那会打架和母老虎似的,现在怎么变羔羊了”’文宁泫打趣道
“你现在稍微好点你就开始得瑟了你”文姬白了一眼文宁泫,文宁陌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了文姬身上一句话没说就走了,文姬突然想到,第一次在宜春楼见到他,文暗在一旁抱着他的披风,他很怕冷吗?文姬心里有些疑问
司徒影泽抱起文姬朝着家的方向走,文姬把头深埋在司徒影泽的怀里,她也是女子,她也怕被很多人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子,文宁泫和樱花一左一右的走在司徒影泽的两边,司徒影泽之所以一句话都没说是因为他一路都在想文姬的举动,回忆一遍又一遍.......
而她打架的事已经被司徒影妙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她的爹爹,本来去茶馆她就是偷溜出去的,她爹知道的话会不高兴,现在打了架,又被人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估计她回去免不了一顿打,她把头埋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