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畅走向他,踩在他肥硕的手上,男子顿时痛的面目狰狞,可却也不敢出声,他现下只期盼着这位活阎王快点消了气,放过他。
“听说你要请本官到你府上?只是不知所谓何事啊。”咔嚓几声几根手指断裂的声音传来,那肥硕男子顿时痛的差点昏了过去,他从小哪受过这样的痛楚,“我父亲,我父亲,可是。。”话还没说完,原畅又一脚踩在他的肩膀处,整个手臂就已经在垂在了一旁,男子再也说不话来。
“还不过来。”原畅看着躲在桥边的顾依依,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何要救他,看着她受辱不是更好?
顾依依颤颤巍巍的走向了他,相比刚刚那肥硕男子的恶心行迹,原畅至少还算是安全的。原畅也不看他,只是自顾自的走着,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对着远处的几人说道,“把他的眼睛给我挽下来,送到方知府那里,告诉他看了不该看的,就是这么个下场。”
那肥硕男子听到后,顿时吓得失了禁,彻底晕死了过去。见原畅等人走远后,周围百姓才议论开来,这男子是方知府的独子,一直欺男霸女,这下总算被收拾了,众人都觉得出了口恶气。而原畅一怒为美人的事,也一时间成为茶楼里最火的书文,各种版本层出不穷。
顾依依跟着原畅回了原府,她站在身后,有些犹豫还是张开了口“刚刚谢谢你。”
原畅身形顿了顿,他没想到能听到她说谢谢,接着转过身来“谢我?顾依依,你想多了,我只不过是不想这么便宜了你,毕竟我的手段比起那胖子可要多了去。”
说完对着身边的几个丫鬟说道“送她回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房门一步。”几个丫鬟应声,带着她回到了房间。
原畅屏退了小厮,踏入浴桶中沐浴,突然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出去。”他沐浴时向来不喜人伺候,可是来人似乎并未有离开的意思,“少爷,我是绿梅,我来伺候你沐浴。”说完一双手臂缓缓的掀开了帘子,原畅抬眼望着她,只见她穿着艳红的肚兜,外罩着一件薄纱,腰腹纤细,婀娜多姿的像自己走来。
绿梅见原畅没有出声,以为自己今天是赌对了,只要得了她的青睐,就是做妾又是如何,她看着原畅平时冷冽的脸现下被热气熏的微红,额角的汗顺着他的脸颊划向脖子在流向精瘦的胸膛,最后隐默在水里,不禁也红了脸颊,她虽然听过许多花前月下的故事,可毕竟还是第一次,就在她犹豫着该怎么做得时候,
“怎么看的还满意么?”
绿梅立刻娇羞的跪下匍匐在地上,正好露出纤细的脖子和玲珑有致的腰身,这动作她已经练过几百次,不信原畅不被她迷住“绿梅不敢。”
绿梅听着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接着一双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咽了咽口水,把身体摆的更加婀娜多姿,“不敢?我看你很敢。”说完一脚踢向她的胸口,绿梅被踢的口吐鲜血,她惊恐的看着眼前走来的人,顾不得身体的头痛,只一个劲的磕头请罪‘饶命,饶命,大少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原畅不在看她,推开门走了出去,对着远处的人招了招手“处理好了。”
带原畅走后,几人才来到房内,看那绿梅已经晕死了过去,看着情景,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这个大少爷还真是不怜香惜玉。
刘麽麽把一众丫鬟聚在了一起‘今天绿梅的下场,你们也都看见了,咱们原府暂时没有女主子,可是也由不得你们这群小蹄子去爬床,今天我话说在前面,要是少爷看上了你,那是你们的福分,但是要是哪个再有胆子干些个爬床勾引的事,别说少爷不饶你们,就是麽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都记下了没有。”
一众丫鬟齐声应下,绿梅是他们中长相最端正的,连她都是这么个下场的,她们哪还敢有小心思,一个两个恨不得见到少爷都绕着走。
刘麽麽拿着药,看着原畅喝下,给她擦了擦嘴,“畅哥儿,你看这府里没个得力的女主子就是不行。”
原畅知道他要说什么“我的好麽麽,就劳烦您在帮我看顾些日子吧,这些日子我真的是乏了,娶妻的事日后再说吧。”
刘麽麽看着他消瘦的身形,心疼不已,这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畅哥儿,你这身体太医如何说的,我怎么见着没什么好转。’
“麽麽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哪能好的那么快呢?太医说了好好将养着就行。”
“那行,麽麽取把给你炖的汤拿来,你吃点。”
看着刘麽麽走出去,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刘麽麽了,如若他死了,刘麽麽该如何是好,她一个老妇人能守住这些个银钱么?
几个丫鬟面色惨白的回来了,顾依依环顾一圈却没有看到绿梅。“绿梅呢?”几个丫鬟面面相觑。
“你说,”顾一诺指着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小丫鬟。
小丫鬟立刻跪下,“绿梅,绿梅姐姐,她,她。”
“到底如何了?”
“绿梅姐姐她被发卖了。”
“发卖了?为何?”
几个小丫鬟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顾依依也不想在为难她们,只摆了摆手让她们下去。
顾依依从枕头下的荷包里拿出一枚玉佩,这是不久前她生辰,表哥送给她的同心玉,可这才多久,一切就这么物是人非。表哥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顾依依用手指轻轻的摩擦着玉佩上的花纹,恨就恨吧,至少还能留着性命。“表哥,对不起,是我无用。”
顾茂靠在墙壁上,身上的痛,他已经没有感觉了,他一闭上眼睛看见的就是顾依依手里的退婚书,他不信不信顾依依是这样的人,也不信顾依依会里应外合的出卖他,可若不是,原畅为何要对她那么好?顾依依从小长在自己身边,她的性格自己最清楚不过,不是那喜好荣华富贵之人。
就在这时外间几个狱卒谈话的声音传来。
“哎,你们听说了么,咱们原大人把知府家的公子给打残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今个白天的事,我也是听茶馆说书的说的,说是知府家的公子调戏原家的表小姐,结果咱们原大人一怒打断了他的手,又叫人宛去了他的眼。你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这表小姐和咱们原大人,其实早就两情相悦。”
“那可不是,要不咱们原大人怎么就只留下她一个,这英雄还是难过美人关。”
原茂听着他们的议论,早就两情相悦?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