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朕知道了,明天早朝过后,让棠鹭觐见。”
“是。”
第二天,我信步去往南苑,心里反复打了好几遍草稿,当我进入南苑的时候,果然看到了百里总督还有百里央陀,这一幕本就不出我的意料。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安。”
“嗯,平身吧,这两位不用朕向你介绍了吧,你应该再熟悉不过了。”
“是。”
皇上将令牌扔到百里总督的面前,说道:“认认吧,眼熟么?”
百里总督捡起令牌,迟疑了一下,看向身后的百里央陀,然后说道:“回皇上,这是总督府的令牌。”
皇上抿了一口茶,说道:“棠鹭,你说。”
“回父皇,那日儿臣与二哥闲逛时,几个地痞无赖拦住了儿臣的去路,一开始儿臣并不想理他们,但是他们却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于是儿臣迫不得已才将他们给绑了,而这块令牌就是从其中一个地痞无赖的身上掉下来的。”
百里总督说道:“你胡说!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她分明是在报复臣啊。”
“欲加之罪?不知这总督府的令牌是什么人都给的么?竟然能让本王妃这么轻而易举的得到?父皇,不知根据我朝历法,指使他人羞辱王妃,该当何罪?”
皇上说道:“理应处死。”
“你凭什么说我指使他人羞辱你?”
“本王妃并没有说是你指使的,还是说总督大人不打自招了?”
“轩辕棠鹭,你不要信口雌黄。”
“我信口雌黄?你倒不如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做的好事。”我本以为百里央陀是一个大气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也是一个在背地里使刀子的女人,得亏没让轩辕白泽娶了她,要不然岂不是辱没了世代贤良的轩辕家?
百里央陀说道:“轩辕棠鹭,你不要血口喷人。”
“皇上,把那个混混叫来,一问便知,届时,是儿臣血口喷人还是他们做贼心虚,自会揭晓。”
“传。”
不一会儿那个混混就被带了进来,他一看到百里央陀,眼神就止不住的往她那儿瞟,皇上说道:“你叫什么?”
“回……皇上,草民……草民……叫孙……孙起。”
“孙起,你可见过那令牌?”
“这……这……草民……”他万万没想到,他这辈子竟然能见到皇上,他早就被吓得浑身哆嗦了。
“说!”
“皇上,草民什么都不知道啊,只知道这娘们……不不不,是这位姑娘把这块令牌交给我,让我去找苏小斌,说苏小斌见到这块令牌之后,自然会帮我,一开始草民并不知道她是总督的女儿啊。”
“她让你干什么?”
“他让我去找苏小斌,让我们找到画像中的女人,把她关起来,然后再找几个男人……”
“继续说!找几个男人干嘛?”
“找几个男人好好陪陪他,皇上啊,草民并不知道她是元帅的女儿,还是个王妃,草民要是知道了,断然不会答应啊,皇上,您饶了草民吧。”
“百里央陀!他说的可都是真的么?”
“皇上,这一定都是他们串通好的,臣女并没有让他做这等事啊。”
那个混混说道:“皇上,草民想起来了,她还说,如果此事办成了,还给草民黄金万两,并且还会给草民几个女人,说是作为酬劳,而且她还说,这件事除了我和苏小斌之外,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说这些话的时候,他家的管家也在,当时草民记得,她管那个男人叫了一声陈管家。”
“百里央陀,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百里总督,这就是你教育出来的好女儿!来人,摘下他的乌纱帽,即刻打入大牢,听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