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江州的樱花大街上,一名穿着休闲,趿拉着一双人字拖的青年走在大街上四处张望着什么。
路过的美女看着这青年的脸庞还挺帅气的,可这一身的打扮立马就让人感觉不那么美好了,纷纷侧目。
青年对这种目光直接无视。
“咦?”
“这江海大酒店到底在哪里啊?难道是我找错地方了?明明我是看着导航过来的!”
说着掏出手机放大地图看了看。
“嗯......,应该在......”
“啪。”
这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打在了他的肩膀上,陈猛眼睛一咪,瞬间一个过肩摔将那人摔了出啊去。
“啊!”
那人一声惨叫。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当那人艰难的爬起身子来,陈猛才知道自己碰见熟人了。
“康子?“陈猛试探着叫着。
“哎呦喂,我的腰啊,”那人哀嚎着。
“我说陈猛,你啥时候这么猛了,当年在学校还说你对不起自己的名字,沉默寡言的,好家伙,现在这一手可真厉害!”
此人名叫张康,是陈猛当年高中的死党,也是唯一的朋友。
“嘿嘿,习惯了习惯了,”陈猛挠了挠头。
好在没什么大碍,张康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你不是在外国上班吗,怎么身手这么好?而且还壮了不少啊。”张康打量着陈猛,随即还捏了捏陈猛结实的胳膊。
陈猛当然没有告诉自己的好兄弟自己当初去国外并不是上班,而是去当了雇佣兵,并且还是雇佣兵之王。
当年陈猛参加高考失利,原本在家觉得前途一片迷茫的陈猛这时被自己的老叔带着去国外工作,听说能赚不少钱,陈猛也觉得自己应该找个出路,可没成想刚到了那边,当地却爆发了内战,而自己在战场上与老叔失散,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一名雇佣兵,这一干就是十年。
陈猛也凭借自己坚毅的性格,和耐受的体格硬生生的杀出了一片天地,成为了雇佣兵界的传奇,代号:“毒蛇”
“我说你小子,在国外这么多年了也没说好好收拾收拾自己,还穿个拖鞋过来,今天聚会可是有你当年暗恋的对象啊。”
张康看着穿着随意的陈猛说道。
“穿的舒服一点嘛,本来同学聚会就是凑个热闹!”
张康看着陈猛耸了耸肩,“好吧。”
“走吧,我带你去酒店,”张康带着陈猛走过天桥,来到马路对面。走过一个小巷子后来到另一面的大街上。
出来后,就看到一个装修高档的餐厅“江海大酒店”江州市里数一数二的餐厅,一顿饭就要好几万。
“原来在这啊,我就说怎么找不到。”陈猛尴尬的说道。
说着两人就要进入餐厅。
“哎呦,这不是陈猛吗?咱们班当年的优等生啊,现在在哪里高就啊?哈哈”
随着一声讥讽,两人回头看去,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怎么?不认识啦?”
“刘帅,你小子说话好好说,别跟吃了屎一样,让人想吐。”张康在一旁说道。
“你!”
刘帅本想发火,但随后想了想还是压住了火,只是嘴角一笑,心里默默说道
“呸,一会有你两个狗东西好看的!”说完自顾自的进了餐厅了!
当年刘帅和陈猛张康两人是死对头,谁也看不惯谁,没想到现在还记着仇。
陈猛不说话只是眼神冷峻的看着刘帅的背影。
“被一坨屎恶心的心情立马不好了”
张康不爽的说道。
“算了,本来也没什么交情了,今天来就是吃个饭罢了!”
陈猛说完就往餐厅走去。
张康也赶紧跟着进入餐厅,这时走在前面的陈猛却被一旁的服务员拦下。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里不穿正装是不允许进入的!”
陈猛一愣,看着服务员,接着会心一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到了服务员的手中。
“拿着吧,我们早都定好了包间,是来聚会的。”
那服务员小哥捏着手中的的钞票内心挣扎着,但随即一笑。
“这位先生,您跟我来。”说着他前面带路,绕过了大厅从旁厅进去。
后面跟着的张康看到这一幕觉得自己这个兄弟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陈猛生活节俭,学习优异,从不乱花钱,现在看来在国外的生活对自己兄弟改变很大。
两人跟着服务员小哥来到了一处包间外,服务员小哥笑了笑然后就离开了。
陈猛推开包间的门,顿时热闹的包间都安静了下来看着门口来人,陈猛也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当年那个自己深爱着的姑娘。
“安澜”
十年了,她还是那么美丽,陈猛刚想打招呼,却看到安澜摇了摇头,陈猛也收回了想要举起的手。
“哄,包间内的人看到来人后,又恢复了热闹的氛围!”
“呦,咱们的学习委员来迟了啊,自罚三杯啊,”这时有人起哄道。
陈猛笑了笑然后找了个座位和张康坐了下来,然后端起面前的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饭桌上顿时安静下来了。
“碰!”陈猛一瓶酒下肚,将空瓶子放在桌子上。
“好!”一旁的人都在拍手叫好,但眼中都闪过一丝鄙夷。
看着穿着随意的陈猛,他们都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将陈猛的行为当成了一种娱乐行为,缓解自己的压力而拍手叫好。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又打开了,进来了一人,当包间的人看清来人后,都一个个的略显激动,此人正是当今江州市龙耀集团的掌门人,他们班当年的富二代。
“王夏川”
现在龙耀集团是江州排名前三的大集团,听说市值几百亿,在做的各位都想跟这位当初的同学拉好关系,看看有没有机会拉自己一把!
陈猛和张康只是淡淡的看着门口的那人,把在座的所有目光都吸引了去,包括那位自己喜欢了多年的人。
王夏川径直的走向安澜,在她的身旁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