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师弟,求求你,行行好,带我一把吧!”年启声为了能继续当仙人,也是豁出去了,连脸面也不要:“我此次乃是第三次,要是再过不了,将被驱逐出宗门,求求……呜……呜呜……”他就是想欺张子凌年纪轻,容易上当,才会那么地不要脸,玩女人的悲情戏码。
“……”张子凌走着走着,突然间听到有人叫他:“还是不是男子汉。”他转头望了过去:“多大点事,竟然哭得像个女人似的。”他心中鄙夷不已。
“师弟,我一家都指着我过日子,若是我被人赶出去,那他们将会流离失所,生死两难。”年启声自从成为仙人后,村子里就有不少人嫉妒着,再加上他的家人有了仙人靠山后,行事嚣张了许多。
虽然不至于欺男霸女,但也干了不少强占干股的事情来,得罪了不少人,若是他还是仙人,那一切还好说,可他若是被驱逐出太玄宗,那他们当时有多风光,就会有多悲惨。
“求求您,可怜可怜我吧!呜呜……呜呜呜……”他一想到那些可怕地反噬,就悲痛欲绝,哭得要多伤心,有多伤心:“呜呜呜…………”他情真意切地哭泣声,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一众与他有着相同经历的人儿,放声地哭了起来:“呜呜呜……”
“呜呜……”悲情就像是瘟疫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蔓延出去,令越来越多躺着的人,悲鸣起来:“……呜呜呜……呜呜呜……”众人的哭泣声汇聚在一起,悲鸣声大作,久久不绝于耳!
“哭成这样子。”有时候,男人的眼泪比女人的眼泪,更易令人同情,可是同情归同情,并不代表着一定会帮忙,张子凌见年启声哭得那么地情真意切,也是挺同情他:“看来,压力倒是挺大的。”
“可惜。”张子凌站在原地,望了年启声一会儿:“我不会帮你。”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因为这一切的遭遇,皆是你自找的,若是你平时肯努力。”他在心里嘀咕了两句:“何至于此!”他没有任何地应答与表示,径直走了。
“子凌。”他始终牢记着他爹上次来探亲之时,所说过的话:“爹、娘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牢记着这几句话,求人不如求己,凡事皆要靠自己,没事别找事,有事别怕事,得人恩果千年记,得人怨怼莫计较。”他爹无比慈爱地摸着他的头,循循善诱地教育道。
“你这个天杀的,到底还是不是人,我都那么惨了,你竟然还如此这般铁石心肠,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年启声见张子凌不理会他的哭求,顿时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我诅咒你……”他求情不成,又羞又怒,骂起人来,什么都敢来,断子绝孙之类的话语,更是一个不漏,直将张子凌骂得一脸铁青之色。
“这也太过分了吧!”那些躺在台阶上围观之人,嘀咕道:“人家也没做什么,用得着那么恶毒吗?”他们虽然打从心底看不起年启声,但事不关己,也懒得理会。
“岂有此理!”张子凌转过头,冷冷地望了年启声一眼:“算了,跟这种小人计较,平白丢了身份。”他转身走了。
“你爹就是……,你娘就是……才会生了你。”年启声见张子凌不但不还口,而且还转身走人,认为他懦弱成性,更加地得寸进尺起来:“小杂种……”年启声的思想很奇怪,他跟张子凌一没亲,二没故,张子凌不帮忙不是很正常吗?
话虽如此,但对于自私自利的人而言,只要他们开了口,就必须要满足,若不然,就是罪大恶极。
“狗娘养的……”年启声刚才虽然也骂得难听,但还算有所保留,并没有辱及到张子凌的家人,而现在则不一样,一点顾忌也没有,什么难听的,专挑什么来骂。
“欺人太甚!!!”张子凌对于他个人之事,并不是太过在意,可他的爹、娘、兄、姐,乃是他的底线所在,容不得别人说嘴半分,可这人倒好,竟然敢肆无忌惮地触及到他的底线,令他顿时怒发冲冠,再也忍不住了。
“是可忍。”他转过身子,一脸杀气腾腾地走回去:“孰不可忍!”他杀心一起,周围的气氛顿时变了,躺在地上围观的人群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纷纷闭上嘴巴,作壁上观。
“师弟、师弟。”年启声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小人,瞬间怂了:“请您消消气。”他大声地求饶道:“是师兄不对,在此向您道个歉,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他见张子凌并没有如他所愿的罢手,依然杀气腾腾地向他走来,顿时急了起来。
“我错了,还不行吗?”他彻底地怕了,趴在地上,双手合什,边拜边哭边哀求道:“我再也不敢了。”他感受到阵阵杀意,吓得屁滚尿流:“呜呜呜……”他求生欲旺盛,磕起头来“砰!砰!砰……”响,哭起来时,更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张子凌的怒火既以燃起,又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年启声这个口出恶言地无耻小人。
“去死吧!”他三下五除二的走到近前,奋尽全力地踢出一脚,将年启声狠狠地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