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凝骄傲的仰头,“肖麦不是我没见过男人,是没见过像我老公这么好的男人!”
肖麦不屑的说:“矫情!你的乞丐老公不回来了,你还要不要买这多东西?”
肖麦指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车。
“不了吧,买这么多咱们也吃不了的!”恩凝说。
“切,忘了我是吃货?”
“肖麦,我现在可养不起你,除非你上交生活费!”
“死丫头,你说谁跟你似的,越混越穷,找那么穷乞丐做老公,连闺蜜吃顿饭都心疼,得了,看在大学时候你给我做了那么多饭的份上,今晚我请你。”
恩凝一听有人请客,立即双眼放光,“好啊,这才是我的好闺蜜嘛。”
“啧,这话咋说的这么寒碜人呢!”
“说,请我吃什么?”恩凝满脑子的大餐。
“去酒吧。”
“啊,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地方的,再说乞丐老公也不让呢!”
肖麦狠狠的鄙视了恩凝一眼,“凝子,你乞丐老公不在家!”
“可是……”
肖麦打断恩凝的话,“没什么可是的,姐失恋了,你必须陪我!”
关于肖麦恋爱失败这件事情,梁恩凝早已经习以为常。
在梁恩凝看来,肖麦的恋爱失败是因为要求太高。钱、房、车都得有,车不低于二十万,房子不少于一百二十平,银行存款不低于五百万。
这条件的男人有,但估计不是很多。
每当恩凝说肖麦想要嫁出去可以适当的降低一下要求,肖麦便瞪着眼睛抬手给她一个暴栗,“死凝子,我这不叫要求高,我这叫聪明。像你似得嫁给乞丐,简直就是浪费青春资源吗。姐不急,姐还有大把的青春,总会找到那一个适合我的男人。”
可肖麦真要是不急,又何苦跑到酒吧买醉呢!
‘迷香’酒吧。
恩凝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在舞池里疯狂摇摆的肖麦。
这丫头有傲人的身材,漂亮的脸蛋儿,就是性格太狂野。
恩凝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三十分,如果老公在家,这个时间她们该睡觉了,恩凝撑起下巴,想着自己的乞丐老公,不由得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老公哪一天才回来呢!
她喝了一小口鸡尾酒,冲着肖麦招招手。
肖麦甩开身边的男人,甩甩发,走回来。
她将一大杯的血腥玛丽一气喝掉,擦擦嘴,气喘吁吁的说:“凝子,要不要陪姐跳一段?”
“不跳,你也别跳了,我们要回去了。”
“切,这才几点?”肖麦鄙夷地说,随后打了一个响指,有服务生走过来。“两位小姐有点什么?”
“来两杯Irish Mist。”肖麦说。
“哦,爱尔兰甜酒?”恩凝问。
肖麦诡异的笑笑,“也叫爱尔兰之雾。”
“听名字挺浪漫的。”恩凝很少来酒吧,对各种酒更是一窍不通。
“那感觉也是很浪漫的。”
服务生很快端上来,“两位小姐请。”
“谢谢!”恩凝礼貌的说。
端起来轻抿一口,哦,好香呢?
“凝子,味道怎样?”肖麦看着恩凝的眼睛,一个劲地笑。
恩凝咂咂嘴,“还行,酒味不是很浓,挺香的!”
“你丫的不会喝酒,品酒还不错,点评的挺准确的,不过,过会儿……”
肖麦想过会儿估计她要找代驾,这酒一落肚,她差不多就迷糊了。
知道烈酒依旧还喝,肖麦从来就是这么滴任性。
说白了,肖麦这丫头,有时候就是没心没肺,拿自己与别人都不怎么当人。
这样也好,有什么烦恼喝一个酩酊大醉,第二天醒来,继续该上班上班,该调侃调侃,就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至于今晚上的恩凝就是稀里糊涂的做了肖麦任性的‘牺牲’品。
当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名字如此优雅的鸡尾酒,居然会那么醉人。
不过喝了半杯,恩凝就眸光迷离,看什么都是晃动的。
她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肖麦,我怎么感觉有点晕呢?”
肖麦的手搭上恩凝的肩膀,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慢慢地滑下去,倒在了卡坐上。
“喂,肖麦,麦子……”恩凝摇晃着肖麦,肖麦哼哼唧唧的就是不睁眼。
“这丫头喝醉了……”恩凝从背包里掏出小毛巾,摇摇晃晃的去找洗手间,她想洗一下小毛巾,给肖麦擦擦脸。
可洗手间到底在哪里呢?
转了一圈恩凝也没找到洗手间。
酒吧包厢。
华君灏坐在角落里,漫不经心的晃着高脚杯,身边几个女人讨好的说着什么。
“华总,想听什么歌,您点。”
“华总,您的衬衣纽扣真亮,不会是钻石的吧。”
“华总,今晚上我陪您好不好。”
……
女人一个个千种娇媚、万种风情,极力向华君灏推销着自己。
只是,华君灏坐在暗角里吞云吐雾,双眸游离,似乎整个人漫游到了太空。
梅宇辰将一片果脯喂到女人嘴里,然后拍拍女人的脊背,女人不情愿的从梅宇辰怀里移开,坐到了一边。
梅宇辰在华君灏身边坐下,“老大,今天你心情不好,兄弟们才给你找了这么多的美女陪你,你怎么跟冰山一样,拒人千里呢?”
“就是,华总,良宵千金难买,这么多的美女,不好好享受,自斟自酌多没意思。”丰少爷说,“来,兄弟敬你。”
华君灏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丰少无趣的放下杯子。
当场被华君灏冷落,脸上有点挂不住。
恰在这时,找不到洗手间的恩凝推开门走了进来。
嘴里还在嘀咕,“这是什么破酒吧,怎么连洗手间都找不到。”
坐在暗处的华君灏双眸一亮,随后不悦的将烟蒂熄灭。
这么晚了,这丫头不在家里,跑到酒吧来做什么?看绯红的小脸貌似喝了酒,跟谁在一起喝的酒?
本就满肚子怒火的丰少见到一个毛丫头突然闯进来,吼道:“滚!”
华君灏冷冽的眸光投过来,“你再说一遍?”
丰少不由得打个寒噤,乖乖闭了嘴。
恩凝的意识虽然恍恍惚惚的,但是在推开门的那一瞬,已经看见了坐在暗角里的华君灏,这个人她可不想招惹,请她她都不想进来。
一句话都不想说,也不敢说,转身就走。
华君灏已经站了起来,由于心急,把身边的女人碰倒在地。
“哎呦,华总……”
华君灏毫不理会,几步跨到恩凝身后,一把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
“喂,老大,小嫂……那女人貌似喝醉了。”梅宇辰差点失口喊出小嫂子。
“华君灏……你阴魂不散……”恩凝骂着华君灏,手脚并用,连踢带打。
“这哪来这么一个小****,胆儿够大的,居然敢骂华总!”从地上爬起来的女人走过来,本是想讨好华君灏,可下一秒,右脸华丽丽的挨了华君灏一个大耳光。
梅宇辰捂眼,这女人这不是找抽吗?
女人眼前一片小星星,“华总,您打错了,您该打您怀里的那一个!”
于是,左脸又挨了华君灏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下,两边对称了,红肿的就像两个包子。
女人不敢吱声了。
除了梅宇辰之外的其他人一个个噤若寒蝉,怕一不小心惹华大总裁不高兴。
“该死的华君灏,你丫的放开我,救命啊!呜呜……”恩凝大喊,“肖麦,救命啊!”
殊不知,此时的肖麦正在与周公约会呢!
“宝贝儿,你喝酒了?”
“啊呸,谁是你宝贝儿,我喝酒关你什么事?华君灏,你个坏蛋,放开我!”恩凝大声的嘶吼。
华君灏简直不敢相信,如此瘦弱的恩凝胸腔里竟然能够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华君灏又气又笑。
“既然说我是坏蛋,我为什么还要放开你?”华君灏俯首吻了一下恩凝的唇。
“肖麦……呜呜呜……”恩凝绝望了,死麦子怎么还不来救她。
她这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走到哪儿都会遇到华君灏呢!
“华君灏,你丫的就是我的劫!”恩凝欲哭无泪。
“宝贝儿,我喜欢这句话,这是我们的缘分,我带你回家,可以?”华君灏试图抱起恩凝。
回家?恩凝很想,可是同华君灏一起回家,毫无疑问就是引狼入室啊,那还不如在这里安全呢!
恩凝从华君灏的怀里滑下去,坐到了地上,手死死抓住包厢的门,“华君灏你休想,我今晚上就赖在这里了,哪儿也不去!”
这小女人还真倔强!
华君灏俯身想抱起恩凝。
恩凝双手撑地,冲着华君灏的下面用力的踢了过去。
这是上大学的时候,肖麦告诉她的。肖麦说:“凝子,我不在的时候,要是有男人欺负你,你就踢他的蛋,那地方是男人的命根子,特痛。”
“额……”华君灏痛呼,疤痕纵横的脸简直是扭曲了,宝贝儿,你这是要让华家断子绝孙的节奏啊!
他僵化了足足三十秒,然后,愤怒的冲着恩凝挥起了手。
“华君灏,你活该!”恩凝以为华君灏要打她,双手赶紧抱住了头。
“小女人,你跟谁学的坏招数,嗯?”华君灏隐忍着下面的疼痛问。
“这要你管?”
“好好……”华君灏真不知道与这个小女人说什么了,他索性擒住恩凝的胳膊,不顾恩凝的挣扎,把恩凝扛在了肩上。
再看恩凝,除了辱骂,手脚什么也做不了了。
“华君灏,你个人渣,有本事你放我下来,咱们对打。”
“宝贝儿,我没本事,你就在我肩膀上好好呆着吧!”华君灏不上当,扛着恩凝走了。
包厢里的几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丰少一屁股坐下,“梅宇辰,华总这是搞的哪一出,那女人是谁啊?让他那么纵容?”
“不该问的别问,走吧!”梅宇辰拿出一钞票放到沙发上,转身走了出去。
几个女人见了钱,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