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灏呆若木鸡,梁恩凝是什么意思?
说了半天居然换来这么一个最令他讨厌的字吗?
“梁恩凝,你是不是傻掉了?”华君灏气愤的说,他疯狂的将恩凝压倒,疯狂的对恩凝实行报复般的啃咬。
“疼!”恩凝喊。
“我更疼!”华君灏更加用力。
有护士走进来,一看这幅场景,红着脸跑了出去。
“华君灏,有人来了。”恩凝用力的推搡着华君灏。
“我就是喜欢让人家看,爱谁看谁看,我与我老婆在一起,谁管得着?”华君灏说着,大手已经开始在恩凝是身上游走。
门外有拍照的声音,华君灏毫不在意。
直到,有人用力的敲门。
华君灏终于抬起了头。
“你俩就这么迫不及待,这里人来人往的,一点都不注意形象,我可看见了,外面有人给你俩拍了照,估计明天你俩就又该上头条了,我真不知道该不该恭喜你们!”肖麦一脸坏笑的走了进来。
肖麦是听念念说容容生病的了的。
至于念念是怎么知道的,当然是子璟告诉她的。
子璟在观察着骆雪的动静,无意间听到骆雪手机里有人在说:“容容已经被送往医院,真是命大,居然没有死!”
子璟感觉奇怪,容容能吃能喝能睡的,壮的就跟一头小牛似的,怎么会生病的呢!
子璟自言自语,“容容怎么生病了?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
子璟的这句话被跟在她后面的小尾巴念念听到了,所以,念念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偷偷的给肖麦打了一个电话。
所以,肖麦就赶到医院来了。
去容容的病房看了看容容,容容正在睡觉,杰克告诉肖麦,容容并没有大碍,不过是身体里取出一条虫子,现在已经好了。
然后杰克又告诉肖麦,恩凝在给容容输血的时候晕了,就这样肖麦来到了恩凝的病房,却没有想到看到了一幅********图。
于是开口说了一句玩笑话。
华君灏没有丝毫的难为情,“当然是恭喜我们啊!”说完,优雅的拢拢发,整理了一下的衣服。
“恭喜你们什么?破镜重圆,还是死灰复燃?”肖麦凌厉的说。
“肖麦,我与梁恩凝还真不属于这两种,镜子没破,情也没变成灰,所以,你该恭喜我们的重逢。”华君灏伸手揽过恩凝的肩膀。
“切,恬不知耻。”肖麦丢给华君灏一个白眼,“华君灏这话你也就当着我的面说。你要是当着大众的面说,看人们把用唾沫星子淹死你,你可还没与骆雪解除婚约呢?等解除了之后再说这些也不迟!”肖麦多精明的人,生怕恩凝再吃亏,好不容易回来了,再背一个小三的骂名,那恩凝可真是亏大发了。
刚才的一番话无非是想对华君灏说:华君灏你与恩凝交往可以啊,可是你好歹是把屁股擦干净了,别让恩凝跟在后面闻臭味啊!
“肖麦,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华君灏信誓旦旦的说。
肖麦一巴掌拍在了华君灏的肩膀上,“聪明,姐就喜欢你的爽快。”
“你俩说什么呢?千万别再给我做主张,我可没有打算回到华家,我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我与华君灏是井水不犯河水,他走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互不干涉。”恩凝说。
“凝子,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好好与华君灏在一起才是王道,信姐的话保你不吃亏,姐的眼睛比齐天大圣的眼睛还要厉害,看什么都不会错的。”
“麦子,你就少说一点吧。”还嫌不够乱?恩凝自己都想不明白怎么办,麦子局外人怎么就看得明白呢!
第二天,果然与肖麦所说,所有媒体都是恩凝与华君灏在医院上演的一幕情事。
毫无疑问,梁恩凝成了复活的人。
有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有人说,恩凝的命硬,飞机失事,她居然还能活着回来,这样的女人不敢靠近,因为身带煞气,不吉利。
反正是说什么的也有。
骆雪拿着报纸的手一个劲抖,不过,令她有一点欣喜的就是那条说恩凝带煞气的消息,她让阿风尽量把这条信息扩散,扩散越多越好,越离谱越好。
华母是个不信邪的人,她才不会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梁恩凝与容容还活着。
她准备好了容容爱吃的东西,高兴地来到了医院。
容容见到她亦是很欢喜,一口一个奶奶叫着,那小嘴就像抹了蜜。
把华母哄得心花怒放。
华母把恩凝叫出来,她语重心长的拉着恩凝的手,“凝子,好不容易回来了,听妈一句话,与君灏结婚吧!”
恩凝真心不愿意拒绝华母的恳求,可是每每想到骆雪,每每想到华老爷子,恩凝就感觉自己与华君灏没有可能在一起。
所以,恩凝抱歉的说:“伯母,再等等吧,等孩子再大一些,如果有缘分,我想我会与华君灏走到一起的。”
“傻孩子,青春哪儿等得起哦!”华母哀叹。
只是无力改变恩凝心中的执拗。
恩凝的归来,最不开心的除了骆雪应该就是华老爷子了。
他就是看不上恩凝,特别是现在又看到了关于恩凝命里带煞气的消息后,他对恩凝更加的反感。
当然,他对骆雪也没有什么好感。
但是,骆雪是他用来打击恩凝的武器,或者说,骆雪是随手都可丢弃的棋子,无足轻重。
这与恩凝不一样,华君灏越对恩凝看重,华老爷子就越发感觉恩凝危险。
所以,华老爷子突然向媒体宣布,华君灏会与骆雪择日结婚。
这一爆炸性新闻,把A市炸的就像开了锅,一时间大街小巷,只要是有人的地方,都在纷纷议论着华君灏的婚事。
华君灏快疯了,总是这样,爷爷从来不与他商量就擅自做决定。
在华氏明明已经没有实权了,却还是左右华君灏的想法,这让华君灏很不开心。
于是,华君灏找到了华老爷子。
“爷爷,告诉我,当年是不是您告诉恩凝她在英国给我输血的事情?”华君灏开门见山的质问华老爷子。
华老爷子已经快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但是耳不聋眼不花。
说话依旧是声音洪亮,“是,难道不行?”
“可以,你可以说,但是为什么您告诉她我想娶她是因为想报恩?您明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还要欺骗梁恩凝?”华君灏问。
“梁恩凝,不错。可是华君灏,她要是足够爱你,怎么会轻易的弃你而去呢?”华老爷子咳嗽了两声,喝了两口清茶,“华君灏,以事业为重,别为了女人就乱了心,这样哪儿像是做大事的人。”
“爷爷您为什么总是左右我的婚姻,您为什么总是看恩凝不顺眼,她难道不比骆雪好吗?为什么你可以同意骆雪,而不同意她呢?”这是华君灏困惑的地方,恩凝究竟有多不好?让爷爷这么不待见?
华老爷子呵呵一笑,他捋着自己下巴上的山羊胡说:“华君灏,你总是想事情这么简单吗?为什么你不想我不喜欢恩凝是因为她太聪明呢?让华君灏着迷的女人为她会很简单吗?而且还让华君灏给她父亲投资做生意,还有的就是,她的消失,让你颓废了五年。”华老爷子一句句说着。
“爷爷,你就是老封建,我不是皇帝,不怕谁来夺取我的江山,您为什么这样提防着恩凝呢?她不是洪水猛兽,她是我深爱的女人啊!”
“正因为深爱才伤人,如果你不是深爱她,这五年你怎么会那么消沉,这就是爷爷不喜欢她的原因。”
“这不是她的错,爷爷,这是我的错。”华君灏真想不明白爷爷是怎么想事情的。
“在我的眼睛里,我的孙子是最好的,所以不好的当然是想掌控我孙子的女人。”
“恩凝没有想掌控我!”华君灏咆哮了。
“她还要怎么想?你已经被她控制了。”华老爷子也火了,自己的乖孙子,一向听话的乖孙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又与他作对,在华老爷子看来,恩凝就不应该回来,如果她不回来,华君灏已经早断了对她的思念。
可是偏偏就是回来了。
华君灏恨得一拍桌子,“爷爷,我告诉你,我不会同骆雪结婚的,因为我不爱她。”
“事情由不得你不同意!”
华君灏没有再理会爷爷,扬长而去。
在华君灏走了之后,华老爷子直接给恩凝打了过去。
恩凝一看是华老爷子的电话,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选择了接听。
“梁恩凝,你还真是命大,听说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恩凝纠结的咬着唇,实在是喊不出爷爷,便说:“华老爷子,对不起,我很忙,没时间接受您的邀请。”
华老爷子笑起来,“恩凝,你可以不来,但是请你离华君灏远一点,其实我挺恨你的,如果不是你,华君灏现在一定是与苏蔓或者是与某个大家闺秀结了婚,而不是痛苦了这么多年,你难道就不觉得亏欠华君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