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将此人抓起来!”
冒顿眼神一凝,看着自己手下四大狼将,厉声喝道。
“呵呵呵,冒顿,你以为他们会听你的?别做梦了,只要我愿意,整个匈奴帝国,将再无人侍奉与你!”
那带着面具的男子摇头一笑,语气讽刺道。
“你们?”
冒顿脸色一变,只见那男子说话间,那四人纷纷上前,走到面具男子身后,满脸冷笑的望着他。
“你们天门,竟敢在我匈奴大军安插人手?”
见到这一幕,冒顿如何还不知道,自己的军队中,竟然混有天门的人。
他直到天门的人很厉害,都是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高手,若这些人想针对自己,自己难有自保之力。
但有一点,他始终觉得自己有有优势,那就是自己统御全国兵马,即便暂时灭不了天门,但总有一天,直接可以把天门直接灭了。
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军队中,竟混有天门的人。
十八狼将,有四个都是天门的人,他们手中,可就掌握了二十万大军啊,要是有一天突然叛变,自己怕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仅凭这一点,便足以让任何君王震怖。
“哎,冒顿啊冒顿,我曾经就给你说过,不要试图对付天门,否则你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没错,现如今,你是这匈奴的王,但我现在要告诉你,所谓匈奴的王,那是昊天上帝让你做的,如果昊天上帝不满意,这匈奴,将不会有任何人在尊奉于你,记住,是任何人!”
“不过你放心,我今日前来,没有任何恶意,而是想送你一件礼物!”
那面具男子摇头叹息,似乎压根没把冒顿放在眼里。说话间,拿出一块白玉令牌,直接朝着冒顿扔了过去。
冒顿本能的伸手接过,看向敢玉牌,只见玉牌正面用大秦小篆刻着白帝二字,反面则刻着西方昆仑四个字。
“什么意思?”
冒顿皱眉,冷冷道。
“意思很简单,这是昊天上帝赏赐给你的无上荣耀!”
“昊天上帝十分清楚,你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也是一个很有能耐的人。”
“你的野心,你的能耐,足以匹配更高的权利。”
“刚好,我天门东西两门门主之位,已空缺十余年。而近日,昊天上帝又准备建立南门与北门,共分四大帝君。只要你乖乖听话,认真为昊天上帝做事,这西方白帝之位,就是你的!”
那面具男默然一笑,仿佛在赏赐一个下人一般,笑着说道。
“让我为他做事?你觉得有可能?”
冒顿目光冰冷道极点,那给自己带绿帽子的混账,竟然还要自己做他的狗。
难道到了此时此刻,他还准备用命威胁自己?
身为匈奴单于,一国之主,岂能再受此奇耻大辱?
“有可能没可能,你自己看着办就好。”
“我提醒你一句,只要你好好做事,从现在开始,凡是匈奴周边所有国度,都将沦为你的手中之物。”
“这是昊天上帝赐予你的权利。”
“当然,东胡和大秦不在其中。这东胡汗王有一后裔,昊天十分看重,所以准备收做东方青帝,因此,东胡,现在你动不得!”
“至于大秦,以后你能得到多少,看你自己的造化!”
那面具男对于冒顿的回答,丝毫不感到意外,而是冷笑着威胁道。
“什么,周边几十个国家归我所有?”
冒顿一听,心中顿时一阵,这话说得很直白,意思就是,只要那天门之主,昊天上帝愿意,这些国家,心甘情愿就会投入匈奴怀抱。
这在冒顿听来,简直太过于扯淡。
开什么玩笑,别人这么给你面子?那你还不真成这片天了?
“没错,归你所有。当然,若你不愿意为昊天做事,这份赏赐,恐怕就会成为你的惩罚。昊天知道,你虽然做了匈奴单于,但对匈奴各部依旧心怀警惕,试图灭了各部,独自一人掌握匈奴大权。”
“这一点,昊天也可以成全你。你等消息吧,三天之内,匈奴将在没有任何震动的情况下,各部首领一个不留,匈奴大统。至于到时候,这匈奴的单于是不是你,就得看你的决定了!”
面具男点头,说话间,语气中满是傲然之意。
只见他缓缓转身,道:“好了,这是我今天想跟你说的话,现在,你先回去吧,咱们拭目以待,三日之后,我再来找你!”
说着,那面具男转身,直接离去,也不要回那白玉令牌。
“你……”
不知为何,这一刻,冒顿心中,一股寒气生出。
他发誓,这一生,从没有这般恐惧过,即便的曾经差点丧命在面具男之手,他也没这般恐惧。
实在不是他心态不够,这天下,古往今来,怕是没任何君王能在听到那面具男的一番话之后,还能心中毫无波澜。
怕是就连嬴守,听到这番话,都会感到惊恐,希望那只是张狂之言,否则一旦成为现实,所谓君王,不过就是一个傀儡而已。
当然,是不是狂妄之言,现在的冒顿还不得而知,他需要等,等过了三天再看。
那面具男走了,但那四个狼将却没有走,而是上前,笑道:“单于,请!”
冒顿看了看这四人,哪里不知道,这四人就是前来监视他的。
然,此刻周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他作为单于,却不是这四人的对手,根本无法挣扎,只能随着这四人离去。
一场惊天大地震,开始竹简在匈奴帝国爆发。
而此时,在大秦境内,渭水湖畔,嬴守却在一众文书的陪伴之下,来到了这里。
站在这里,只见渭水湖畔,上下连贯,八十里之地,一道道身影,光着膀子,不断在水中潜伏,疯狂寻找。
这些人两天时间,已经把上游五十多里搜索了一个遍,巨细无遗。
他们的搜查方法,是先定下一里长的距离,然后跑到上游,一排并拢,跳进去,在水中不顾一切的搜寻,来回十次。
甚至于二十次,在每一片水底都被找过之后,再去下一片一里水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