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饶命啊,我们知错了,求求你们放我们一马吧!”
“闭嘴。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出来学人家混。向女人求饶?你们还是不是男的啊?”他们的求饶更让叶琦纱感到不悦,明明是男人,还想女的求饶,多丢男人的面子啊。“对了,景哲,你把我包袱里的麻绳拿出来。”她转头向邱景哲说。
“麻绳?你怎么有这玩意啊?”虽然有疑问,但他手也一刻也没停地在她包袱里搜索。果然在她包袱里找到了几条麻绳。
“买的啊!”她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什么时候买的啊?”话完,绳子已拿到了她手里。两人双双把他们绑起,无视他们的求饶声,两人交谈起来。
“在上一个城镇的时候买的啊!因为我猜想或许会遇上土匪或则强盗这类的,或许有用,所以就预先买了啊!”
“你还真乐观啊!要是没遇上呢?”他只差没吼出来了。
“那我就只能自认倒霉啊!我还想遇多一点呢,谁知道就那么点,而且武功又那么差,我还没打够呢,他们就全倒了。”她暗自懊恼,却不知道邱景哲的怒火越来越强了。他气什么?还不是气如果他们今天遇上的不是这群没用的土匪,而是武力在他们之上的,那今天他们可能就会受伤了。“你还要多一点,要是遇上的是武功高强的呢?你脑子在想什么呢?”话一出口,邱景哲就吓到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但她就是气,也害怕。害怕她受伤,那他会感大心痛的。
心痛?这词令他大吃一惊。不会的,他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他冷下脸,拿出一块令牌给叶琦纱。“你拿着着令牌去找柳知县,让他派官兵来,也让他准备几辆囚车。”
“哦。”刚刚他大吼,确实让叶琦纱吓了一条。他在关心她?怎么会呢!她下意识的忽略这个答案。她还曾记得她说过:今生女子,除梅妃不再喜欢。她拿着令牌,骑上马,走了。此刻,两人都需要好好冷静。
那些土匪?早就看见邱景哲拿出那令牌后,全体昏厥了。
半柱香过去了,大队官兵以及柳知县到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把这些人押回去。”
“是。”柳知县从地上起来,对身后的人说“你们,把犯人押回牢房。”
官兵应声后,把地上一个个吓的魂都非了的土匪押上了囚车。
邱景哲看来看去也找不到叶琦纱,“柳知县,皇妃呢?”
“回皇上,皇妃说她累了,所以在臣的府里休憩。”
“恩。”没由来的,他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他害怕她遭遇不测。但他同时也觉得自己好笑,如果她出不测了,那柳知县是由谁通知的?他可能陷下去了。他得趁现在把自己拉上来,他不能对不起梅妃。但,自己有把握起来吗?在心里唉叹一口气,他坐上轿子,前往柳府。
回到柳府,邱景哲梳洗后,此刻正坐在书房里与柳知县商议政事。
“柳知县,为什么你还不能破案?你知道不知道这里的百姓已经在背后暗骂我们朝廷办事不力了吗?”瞪视着啊,邱景哲眼中透露出些许的愤怒。
“回皇上,微臣也想尽快破案,可他们太狡猾了。用怡红院作掩饰,每次都让我们扑了个空。”他也感到无奈啊,谁叫他们狡猾的跟狐狸一样。
“这事,我会亲自调查,你要加强人马。现在,把基本的情况给我讲解。”
“是,臣遵命。”一点一点,他娓娓道出那些人的情况,还把这里发生的、有关那些人的事情的事件拿给了他看。
繁诚,如它的名字,是一个繁荣的城镇。更是一个人与人沟通的城镇。人们安居乐业,生活乐融融,可就在半年前,这里来了一群人,他们开怡红院、赌馆、放高利贷,更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偷窃百姓的钱财。但是没有证据,让人无奈。
门外响起敲门声,未待里面的人回应,那敲门者就进来了。
邱景哲头也没抬,只是对着那敲门者说:“你不是睡了吗?”他知道,只有她才敢那么“放肆”。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柳知县看见来人之后,赶紧请安。
“哎呀,你们怎么那么喜欢跪呢?男儿膝下有黄金,这道理你不懂么?而且,现在在这里我还指望你当我的衣食父母呢!”把柳知县扶起来后,她转头回答邱景哲的问题:“你傻啊!饿了自然就醒了啊!又不是睡美人,难道还要等我那所谓的白马王子犁镜多苦多难把我吻醒啊?等他到来,我早就已经饿死了好不好啊?”说完还付上一白眼给邱景哲。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说吧,这次来敲门有什么事啊?”对于叶琦纱,他一向都是处于下风。
“对了,差点忘记了。我来是叫你们去吃饭的,你不吃,人柳知县还要吃呢!”叶琦纱不懂,为什么他们男的说事情还可以连饭都不吃了?怪啊!
“对哦,已经是晚上了。好了,柳知县,我们明天再讨论好了。现在先吃饭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