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敬酒,你配吗?”
短短七字响彻了整个聚会厅,许文斌随之一愣,然后又讽刺道:“你秦大少架子挺大啊,我还不配让你给我敬酒了。同学们,你们听听。他,秦慕,比我架子大,这好不好笑?”
许文斌周围的人全都大笑起来,笑声中不乏讽刺,讨好之意。不过,同学终究是同学,也有不少人是没有笑的。当然,这个不笑并不是憋着不笑,而是确确实实地没有笑。
秦慕环顾四周,冷眼旁观的不在少数,只有极少极少的人眼中含有同情之意,那些人在秦慕的印象中,人似乎还蛮好的,有些甚至还和秦慕是要好,虽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就是了。
“估摸着,这些人毕业后没怎么很好吧?”秦慕心想。
秦慕扭头直视着许文斌,道:“告诉我,墨羽她到底来不来。”
话语中丝毫没有带有被嘲讽后愤怒与不甘,平静的让人发颤。
许文斌回道:“还是那句话啊,给我敬酒,给我敬杯酒,我就告诉你她到底来不来。”
秦慕冷眼直视着许文斌,瞳孔深处的黑暗使许文斌感到一阵发毛。虽然,这并不影响许文斌对秦慕的连番讽刺。
秦慕道:“许文斌,你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我一没招惹你,二没和你有过什么交集,你问什么要如此的针对我?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傅彬彬的?”话落,秦慕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许文斌愣了,接着又微不可见的朝傅彬彬一瞥,然后又迅速恢复了往常。这一幕完完整整地落入了秦慕的眼中,也让秦慕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许文斌如此的针对我,果然还是因为傅彬彬的原因吗。但应该还有一些他自己的个人因素在里面。
许文斌的话以微不可见的僵硬说了出来:“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敬酒,我就告诉你墨羽到底来不来。而且,这件事不关傅彬彬一丝一毫的关系,仅仅是我和你的个人恩怨,仅此而已。”
“哦?个人恩怨?我记得我没怎么和你产生过交集吧?”秦慕笑道。这个笑在秦慕本人的眼里是很和善的,不过在许文斌眼里嘛,却带着讽刺的意味。
“怎么没有?就拿我的女友来说,那是她和你表白,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你竟然能得到她的主动表白。
那时我也正好将那一幕看在了眼里,你不知道,那是我心中有多愤怒,简直恨不得将你撕碎。我虽然愤怒,但心中仍然祝愿着她能幸福的和你生活。可,你拒绝了她,你不知道,当你扭头就走的那一刻,她的脸上是有多痛苦,我看在眼里是由多心痛。
可你呢?你眼里只有你的墨羽,全然不顾她的痛苦。不过我也要谢谢你,你让我成功的向她表了白。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和你没有恩怨,我当时就决定,让她的痛苦再在你身上重演一遍,只有这样,才能解我心头只恨。”
秦慕一脸认真地听完了许文斌的所有话,并且还一本正经的对他进行了夸赞,然后语气略显轻浮道:“你说,如果我当时接受了她的表白,现在会不会没有这样的你?换句话说如果我接受了她的表白,现在的你会不会比以前的你更加窝囊?”
许文斌听到秦慕话中的“窝囊”二字,像是触及到了什么禁制,立刻怒吼道:“窝囊?你说我窝囊?那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这么窝囊的人会对你做些什么?”话音刚落,许文斌伸手一会,周围的人迅速准备围了上去。
与此同时,天际酒店外。一群仙风道骨的老人一脸凝重的准备进入酒店。
“这股威压的中心点应该就是这了。”
“嗯,不知道这个威压的源头,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其中一位老人一脸憧憬的说道。
“这股威压似乎并不是特别凝实,应该是才来刚不久。这样,杨老爷子,你去前台问一问刚才有没有人进来酒店。”
被称为杨老爷子的老人应了一声,随后便快速迈步走至前台。
整个过程,杨老爷子没有花太多时间,其他老人赶来他也正好问完了。扭头,一脸古怪道:”刚才只有一个青年,大概二十多岁的青年来这,然后就没什么人来了。牧老爷子你这个推测是不是.....有问题啊?“
队伍中,刚才做推测的牧老爷子回道:”嗯......要不先去看看,看完再想想别的?“
听完牧老爷子的建议,所有的老人都点了点头,然后走向秦慕所在的房间。
”这个威压,好像还在变沉,看来我刚才的推测是对的,那个房间里的人,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了。“牧老爷子道
很快的,一群人来到了门前。门内还传出了一阵一阵的说话声。
“许文斌,君子动口不动手,为什么你就是偏要让自己走向绝路呢?”
“绝路?和你进行友好切磋怎么就变成你嘴里的走向绝路了?你放心,我们是有分寸的,顶多就是让你折折手折折脚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欸。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我不去惹你并不代表怕你,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讽刺我,现在还叫人来群殴我。我就是想知道墨羽来不来,有必要这样吗?许文斌,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墨羽来不来。”秦慕摇头道,并用一种无语到极致的语气,夹杂着些许嘲讽说道。
“给我机会?你在说什么呢?我敢说你刚才的话就是一个笑话,一个我觉得是最好笑的笑话。你们,上去把秦慕控住,其他的我来。”
老爷子们一听要斗殴,立刻推门制止。他们知道:如果推门晚一点,那个叫许文斌的人可能就不会再存在在这个世上了。
轰。
门被几个老人推开,秦慕扭头看向门前。顿时所有老人感觉威压沉了几分,心中也更加确信,这个叫秦慕的青年就是此行要找的对象。
许文斌看到这一幕,顿时气不打一处,平时就不怎么尊老爱幼的他,见事情被搅了,立时准备冲上去锤开这帮老人。又道:“你们这群老头,来这里干嘛?没看见这里在办正事吗?还有,进门前敲门不是基本礼仪吗?你们连这么点礼数都不懂了吗?”
许文斌的话落入了老人们的耳中,突然,老人中有位站了出来,道:“你,是许文斌吧?你爸爸是不是叫许爱隆。”
许文斌一听到有人叫他老爸的名字,立时扭头一看,发现是个老人,便道:“我爸是许爱隆没错,可你有什么资格直呼他的名字?”
刚才说话的老人又道:“凭什么?就凭你们家前几天来过我儿子的公司谈合作!”
“谈合作?别开玩笑了,你说你是人家鸿运公司老总的父亲?我还说我是老总的爷爷呢?空口说大话谁不会啊。”
“你....”
“你什么你,没事滚一边去,别妨碍我干正事。”说着,又摆了摆手示意让老人滚蛋。
老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暴脾气一点也不遮掩,立刻大叫道:“你说我空口说大话?有本事你打电话给那个人,说我要见他,让他来看看我的身份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