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亲吻,墨之恒的动作变得温柔的过分,所有的一切,都被封锁在这月色如水的夜里。<p>木子玉已经感觉不到自己了。又是害羞,又是恼怒,又是心疼,千回百转化成一声叹息,任由着墨之恒翻来覆去了。
</p><p>最后做完清洗的工作。墨之恒轻轻的躺下,将女人圈在怀里。墨之恒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有点亢奋,或者是焦虑。他不相信木子玉这样的转变会毫无目的,可他却想不到她的目的何在。是为了离开在麻痹他吗?墨之恒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控制不了心里的那一份暴怒。即使此刻木子玉在他的怀里,睡的如此安稳。就这样,墨之恒再一次失眠到天亮。
</p><p>木子玉幽幽醒来的时候,睁眼便看见盯着自己的墨之恒,红红的血丝,眼睛下淡青的痕迹都表明这个男人一夜未睡。“为什么不睡觉?”刚醒来时的喉咙沙哑的厉害。墨之恒听见便想起身为她倒杯水,木子玉不明所以,便伸手抓住他的衣角,“你去哪儿?”看着女人眼里的焦急,墨之恒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她在害怕他的离开,这是开玩笑吗?一直都在逃避的人会害怕他的离开。“我去给你倒杯水。”同样嘶哑的声音,听着让木子玉笑了出来,“你也喝一点。”木子玉接过水杯喝了一半递给了墨之恒。墨之恒喝完转身就想洗漱,谁知,衣角又被女人纤细的手指抓住,“阿墨。陪我再睡一会儿。”听着这久违的撒娇,墨之恒鬼使神差的躺了下来。“阿墨,闭上眼,陪我睡一会。我不会走。”木子玉伸手附在墨之恒的眼睛上。她看出来自己一夜没睡吗?她说她不走,是真的吗?刚想问出口,就听见耳边传来女人软糯的声音,“阿墨,睡吧,我不走。”“真的吗?木子玉,不要试图欺骗我,麻痹我,你知道的,如果你想离开我,那就踏过我的尸体!”墨之恒突然的发怒,让木子玉的眼泪差点决堤。不过此刻墨之恒看不见她红着的眼,“嗯,我知道。不离开,睡吧。”木子玉一字一字慎重的回答。听完这句话,墨之恒将怀里的女人抱的更紧,木子玉的手绕过他的腰身,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这让墨之恒觉得心突然的放松下来,睡眠排山倒海的袭来。
墨之恒再次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一摸凉的很。该死的,他怎么会睡过去,木子玉果然是计划好的吗?即使踏过他的尸体,也想逃离他吗?刚想站起来的墨之恒突然觉得很可笑,很可悲,两年的独自守候,还是一无所有吗?颓废感侵袭着墨之恒全身的神经,让他浑身都感觉到难以言说的疼痛。木子玉打开房门便看见低头坐在床边的男人,浑身笼罩着一层阴郁。快步走到他面前,墨之恒看着撞进脚边的鞋子,一时楞住了。“阿墨。”木子玉蹲下身轻轻的叫了一声。墨之恒才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人,“你去哪儿了?”“我们晚起了,林城打了很多电话,不通,就打给林叔了,林叔也不放心就来敲门了。我用你的手机刚刚给林城回电话的。”说完便把手机拿出来放在墨之恒手里,“我看你睡的正香,就没叫你。”听着女人焦急的解释,墨之恒其实都没有在意,他只是清晰的发现,面前的女人真的变了,没有离开,没有抗拒,没有冷淡。木子玉好像忘记了这几年的生活,回到了他们相爱的时候,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阿墨。”久久得不到墨之恒的回答,木子玉有点忐忑,她是不是表现的太过了,墨之恒估计真的要认为她有神经病了吧。“木子玉,我们结婚几年了?”墨之恒突然的问题,让木子玉愣了一下,她一时转不过来墨之恒怎么这么问。脑袋快速的转了转,立即明白了,墨之恒在怀疑她,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毕竟两年之前,木子玉和墨之恒是相爱的。
如果自己失忆了,一切就可以圆过去吧。
关于重生的事就这样掩盖是最好的办法了。
打定主意的木子玉开口便说道:“我们不是才订婚没多久吗?”木子玉当初就是在国外认识的墨之恒,木子玉去参加一场走秀,庆功宴上,墨之恒作为赞助商出席。然后几次偶遇,木子玉就觉得奇怪,在哪里怎么都会看见这个赞助商大人。直到她被几个外国小地痞搭讪纠缠不清,有点绝望之时,赞助商大人神一般的降临,木子玉彻底沦陷。虽然是很老套的路子,虽然她自己也可以解决那些人,但还是顺手让给了某人。接下来,赞助商大人变成了护花使者,最后变成了男友,然后被拐回国,如果不是订婚后一个月,那个人那段话挑拨的开始,木子玉不会那么挣扎,后来的一件件尔虞我诈,让她彻底的绝望,封闭自己,拒绝关于墨之恒的一切。即使被压制着结婚,从结婚那天开始,木子玉激烈又消极的对抗着墨之恒整整七年光阴直到墨之恒的死去,那些阴谋,仇恨的暴露。让木子玉绝望的跳楼。</p><p><br></p><p><br></p><p></p><p><br></p><p><br></p><p><br></p><p><br></p><p><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