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疼,你不要一直皱着眉头。今天给你丢脸了。”木子玉故作轻松的说道。墨之恒没有答话,依旧是低着头仔细的清理伤口。“阿墨,我发誓下次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了。”木子玉想举起手来表示诚意,却被墨之恒拉着,低斥了一句:“别动。”木子玉表示很伤心,这男人真的好难哄,非要她拿出杀手锏。木子玉立即红了眼,故意吸吸鼻子。墨之恒一听,立马就慌了神,立即将小女人抱在怀里哄着,“没凶你,怎么现在这么容易哭?”“哼!”木子玉再一次吸吸鼻子。“等会儿我们就走。”“就走,宴会没事吗?”“我的夫人都受伤了,还有谁阻拦。”墨之恒冷淡的语气好似嘲笑一般。“好,听你的。”木子玉将头靠在墨之恒胸口,贪婪的听着他的心跳声。谁也没有说怎么处理这件事,但是木子玉很清楚,可能自己还没出手,那个人已经被墨之恒弄的差不多了。
梅森先生表示很抱歉,墨之恒也没有给出什么好脸色,但还是将就礼仪说了声:“不关您的事,只是这件事我会追查到底,可能要打扰您几天了。”梅森表示没问题。墨之恒得到承诺也就毫无废话的离开了。宴会还在举行,顾新月沾沾自喜,以为谁也没发现是她动的手,终于让木子玉也出丑了,爆了当时她被泼果汁的仇。木子玉丢脸更多,她觉得心情异常苏畅。值得多喝几杯,以至于顾新月到最后有点醉了,被一个男人很容易的就带了出来。初秋的风还是凉的,顾新月混乱的脑袋才有点清明,只是下一秒她就被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塞进了面包车里。此时顾新月才猛然惊醒,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开车的人自然没有理会。他还不想被上头的人弄死。一加油门,车子立马驶离了身后的灯红酒绿。
木子玉好不容易哄睡了墨之恒,披上衣物来到地下室。此时的顾新月已经吓得晕过去了几次。顾家此时却不知道他们的大小姐遭遇,每个人都乐的很,今天又认识了一帮权贵,以后的路更好走,谁也没注意顾新月的失踪,都以为贪玩去了。
一盆水将顾新月泼醒,顾新月抖抖擞擞的醒了过来。
木子玉没有做任何伪装,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是你,木子玉,你竟然敢绑架我?!”顾新月一看见木子玉立马就叫嚣起来。
“顾新月,你是不是以为你那点伎俩我不计较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踩着我,还是你以为你比我小那么一点我就会让着你?”木子玉看着这样的顾新月,顿时觉得无趣的很,起身对着黑衣男子说了几句便走了出去。木子玉怕墨之恒突然的醒过来看不见她又会着急。
顾新月一看木子玉莫名其妙的起身,好似对她不屑一顾。立马又叫嚷了起来,只是除了关上的铁门,没有任何人回应她。
第二天,顾家大小姐被人扔在顾家门口,只是浑身湿透,那湿透的躯体散发着莫名的香味引来颇多的人观赏。玲珑美人,看一眼少一眼啊。顾家老爷发了很大的脾气,却没见任何行动,也是奇怪的很。
这是后话,当木子玉回到卧室,一身寒气还未散去。打开房门,床上却不见墨之恒的身影,果然还是醒了。突然卫生间门打开了,男人穿着丝绸的睡衣,倒三角的身型一览无余。木子玉立马走了上去:“怎么醒了?”牵着男人的手重新躺下。“去哪里了?”墨之恒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好像从那一天开始,面前的女人就一点点变得不一样。。
“教训了一个人。”木子玉不打算对墨之恒隐瞒什么,只是有些事需要她慢慢的来告诉他。墨之恒没有想到木子玉这么直接的告诉了他。瞬间失去对她试探的兴趣,他想她有一天会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他只要等着就好。
“嗯,睡吧。你唱歌。”墨之恒将女人抱紧。
“好。”木子玉想如今的墨之恒真的开始相信她了,这是好的开始不是吗?木子玉带着微甜的心情唱起了他写的歌。
第二天,顾氏好几处合作被人截了糊,但顾氏却一反常态没有出声。木子玉知道是墨之恒做的,听到身后的人汇报,毫无意外。“石头,回去后你们开始训练。”石头是木子玉从地下市场买回来的。这次来美国,最大的事情便是将石头他们弄出来。上一世,买他们的是墨之恒,训练他们暗中保护她。因为被绑架过,墨之恒对她的安全总是忧心忡忡。墨之恒将他们带回来时,就说过,石头他们在地下市场很多年了。石头是地下市场里杀人技最厉害的。没办法,在哪里都是适者生存。这次她提前找到石头,石头还没有那么残暴,还没有成为格斗游戏的王。而且木子玉恰巧在石头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救了他因打输差点被拍卖的妹妹胭脂。在阴暗里过关的人,一点阳光就会让他死心塌地。木子玉安排了人家收养胭脂,出价买断了石头,以及他觉得可信的几个孤儿。“好的,小姐。”“你们的护照机票都弄好了,晚上的机票,到国内会有人接你们,跟那个人走就可以。”“好的,小姐。”“出去吧。”木子玉估计着时间,墨之恒差不多要回来了。今天签约,以及商议合作的细节。墨之恒让她在酒店好好休息,等着她。她也不想去,便留在了酒店。顺手将该做的事情做了。
墨之恒在中途接到消息,有人提前对他想要的人出手了。正准备想办法抢回来,不行就只有再次物色新的人选。谁知一摸对家底细,居然是自己的老婆。墨之恒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两人看人的眼光如此相似。墨之恒不知道的是,不是木子玉眼光好,而是直接偷了他的眼光。这事墨之恒也只当不知道。本意就是找人保护她,既然有人了,就不再去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