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忬微,你这次能来,我非常感谢你,有你在这,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放心了,秀场就不会出现大问题了。”
李沐遥好似解决了一个大问题,长呼出一口气,他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咦,掉了。”李沐遥捏着手上的小纽扣,对安忬微说:“你看,忬微,你看,钉个扣子他们都能做成这样,如果没有你在这,我真的不放心,时刻都得提着神。”
安忬微说:“掉了,我帮你缝起来呗,多大点事呀!”安忬微从茶几抽屉里找到针线包,纫上针,带上线。
李沐遥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伸着脖子,安忬微坐在茶几上,给李沐遥缝衬衫的扣子。
“沐遥,我来了。”伴着一声浑厚的男中音,门被推开。李沐遥和安忬微齐齐望向门口,许征一只脚踏进门,身体却钉在门口。
“忬微,忬微,扎到我了。”李沐遥叫起来。“哦,哦,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扎到你了。”安忬微回过神来,赶紧找她的针。
许征把手里的公文包往地上一扔,啪——,吓了安忬微一跳,又扎了一针在李沐遥身上,李沐遥疼的一哆嗦,没敢吱声。
“这是你们俩给我的欢迎仪式吗,怎么我一回来就能看见这样的暧昧镜头。”许征好像在赌气,一屁股坐在客座的长沙发上。
“征哥,你别误会,我纽扣掉了,忬微给我钉一下,你别吓她了,都扎我两回了。”李沐遥瘪着嘴委屈地说,安忬微吃吃地笑,几下缝好了纽扣,再咬断线头。
许征看到安忬微低头去李沐遥领口咬断线头,头更疼了,简直没眼看,索性伸开四肢,闭上眼睛,躺在沙发上。
安忬微偷笑,故意说:“征哥这是怎么了,一年多没见,见面就发这么大的火。”
“头疼,坐飞机从伦敦到米兰,再从米兰到沪城,再飞羊城,下飞机就往这赶,我折腾了二十多个小时,都快累死了,一进门你们俩就给我看那个,不生气才怪。”
“忬微,快给你征哥拿瓶水,消消火气。”李沐遥整理好衣领,正襟危坐,发号施令。
安忬微去冰箱里拿来两瓶矿泉水水,一瓶递给许征,一瓶给李沐遥。
许征一口气喝完一瓶矿泉水,又倒在沙发上,扶着额头。
“征哥头疼了吧,忬微,快,给你征哥揉揉太阳穴,我让人把开会的资料准备准备,征哥好了马上开会。”
安忬微迟疑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过去给许征揉太阳穴。
“忬微,”许征突然抓住安忬微的手,安忬微又是一哆嗦,连忙把手抽出来。“吓着你了?”“哦,没,没有。”“你把手上的创可贴摘下来,你用带创可贴的手指按我不舒服。”“哦,好。”安忬微木木的摘下手指上缠的花纹创可贴。
李沐遥先简单介绍一下整个秀的流程,安排他们三个人各自的职责。
“远征途胜就这么大的排场吗?也不怎么样嘛!这次的秀,我要的影响是世界级的,这样看距离我的预期还差那么一点。”许征总是一副冷冷的严肃的样子。
“征哥,你就知足吧,你不在公司,我应付这么多事,我都快忙疯了。这次秀要是忬微不答应来,我就直接不干了。”李沐遥这一年多任劳任怨,难得对着老友发一次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