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显国的大将军叶闽舒已经递了休战书有几天了,但一直就是没有收到确切的答复。
本来他带领的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连破云朝国多城,可是就在最近几站连连受到打压,后来经过探子的多方打探才知道,原来云朝国临时换了领军之人。
此人不但把原先他攻破的城池大半收了回去,而且还有力破他的势头。
叶闽舒的心中十分的不甘心,但还是递了降书。他可以不甘心但他不能拿那么多的将士的生命做赌注。
“顾远志”,云朝国那个神秘的军事奇才,据闻他在云朝国所任之职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当朝辅助大臣,具体职位好像是太师什么的。
此人太过神秘,他们折损了多名密探都未能探到他最为准确的信息,这人就像一个迷一样让人看不透。
有一点不可置疑的是,云朝只要有此人一日,他云显国都只能屈居第二,而且还是一直抬不起头来的那种。
云显国君的心他早就看透了,这云朝国他迟早会拿下。
只是不是现在,最主要的是慢慢的消耗它,分散解决,以云显的国力来看要敌国云朝是不可能的,但时不时的制造一些混乱还是可以的。
这云朝国也不能把它怎么样,毕竟它云显在四国中虽然不是最强的,但居于第二也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最主要的是把云朝国最主要的一个人拔了,若是没了顾远志,攻下云朝便指日可待。
此次投诚也不过是去云朝真正的会一会这个从不露面却打得他节节败退的人。
他知道云朝这是再给他脸色看呢,不可能是不接受他的投诚。那封投诚书可是云显国君亲自所书。
这是云显国君计划中的一部分,而他叶闽舒便是执行这个计划的人中的其中一个。
倒也算是给了他一个莫大的机会,也是给了他极大的信任。
此时他能做的就是等。
而另外一边的顾远志在临时搭建的帐篷中悠闲的品着常山刚快马加鞭送来的新茶。
“今年这茶不错啊!喝完感觉人都精神多了。”
“愣头呆子你也过来尝尝”
顾远志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转头看向常山,那意思明晃晃的“爷我今日心情好,赏你一杯茶喝喝”
收到顾远志指令的常山端起一杯茶想也没想就直接一饮而尽。
“果然是个呆子”看着常山行为的顾远志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自己怎么就带了这么个愣头青在身边呢?除了干苦力厉害其他什么都不行。
像品茶这样的乐事看他那个样子,哎!顾远志摇了摇头表示已经不能挽救了。
这早春的茶要慢饮才能感受它的余味,它的香溢,可白瞎了这杯好茶了,这可是年产极其稀少的紫阳毛尖啊!
也只有他那么大方的人才会随手给手下。
常山没想到只是因为一杯茶自己顾远志的心中又被批斗了一次,不过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毕竟在主子眼里自己就是个不懂风雅的大俗人。
不过自己本来也是个不懂风雅的粗人,能为主子跑跑腿打打杂就很满足了。
其实常山也试着去学习一些世家公子学习的那些,但是那些东西都太软了,他一个大老粗实在是玩不来。
最后只得放弃。
但他的武力值是极大的,不然也不可能能一直呆在顾远志身边。
知晓顾远志的人都知道,他的身边从来就不养闲人。
要想留在他身边只能靠实力说话。
“算了,你先出去吧!”
“去告诉云显国的人,同意他们的朝拜要求,但最好不要做些什么无畏的打算”
“云朝可不像他们云显”
顾远志用余光看了常山一眼,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想来这呆子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吧。
“是”听了顾远志的话常山识相的马上回答。
虽然他不明白主子这么做的原因,但是这话的意思他还是能明白的。
那云显国的那点儿心思连他这样的粗人都能看得出来,又怎么能逃得过主子的眼睛。
不过主子也还真能忍啊!是不是近来的事太少了。
他发现主子好像又要开始闹脾气了。
不然这么低级的游戏他怎么会陪人玩呢?
顾远志不知道那个呆子的脑袋中居然还想着那么多的事。
对于这次云显国的事本是战场上最为常见的事。
但稀奇的是投降文书居然是云显国君亲自书写的。
这是想要把他逼出来吗?
“呵呵!还真是有意思”
顾远志慢慢的把茶递到嘴边,却没了品的兴致。
他得找点新的乐子了,这些年过得也太过无趣了些。
也不能发动战争,那太过麻烦,而且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他早就厌烦了。
那还有什么事是有趣的呢?
对了,还有一个世间男子都喜欢而他还没有体验过的事。
那就是情爱。
“嗯,回去得把这件事安排一下”
“不行,我现在就很无聊,现在就最好”
顾远志想了想踏出帐篷,一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等了许久的云显国大将终于等到了云朝的回信。
其内容和他想的一样,同意朝拜,但可恨的事,居然威胁他。
瞧那传话人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哼!要不是为了国君的大业,他堂堂大将军何苦受这气。
且让他们先得意着吧!很快这天下便是他云显国的了。
到那时候他倒要看看这云朝国要怎么神气。
叶闽舒狠狠的把云朝国的回书扔到了桌上。
“来人,把这个呈给国君”
冷静下来的叶闽舒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份奏章呈给国君。
他要准备带着去云朝国东西,既不能失了云显国的面子,又不能让云朝国太过得意。
他早已经准备好了要带哪些东西前去。
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国君居然还给他多了一倍的物资。
且加上了一千头千里驹,那可是极高的礼规格。
得知消息的叶闽舒表示也不能镇定了。
千里驹及其稀少,这一千头千里驹可是一年也未必有的产量。
连他这种常年与各种好马打交道的人都忍不住肉疼,看来这次是下了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