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只想知道,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安静,病房中无比的安静,宇文此时的紧张更胜梦儿,经过昨晚的梦,宇文更加肯定这个宝宝是自己的,现在,只剩下她的亲口承认。
梦儿的心跳也在逐渐的加速中,这个宇文,怎么能在对外霸道的宣布了自己和宝宝的所属权之后还来问自己这个愚蠢的问题!
“不会自己查,你不是挺厉害的!”梦儿别扭的别过头去,心中,一种叫失望的感情正在慢慢滋长。
看到梦儿失望的表情,宇文顿觉自己的失言,这无异于在无形中侮辱了她,常年流连于花丛中的自己怎么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果然,跟这个笨女人呆时间长了,自己的智商也会退化。
“我当然会。”四个字脱口而出,即使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不知怎地,话到嘴边,也变得冰冷起来。
两个人无言以对,都低下了头,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却没有人放开牵着的双手,因为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或者,没有人感觉到牵着对方的手是不自然的事情。
“梦儿!”打破了沉默的,是站在门口的娃娃脸司徒业,他的身后,不是江淮洋,又是谁?
“谁让你们进来的?”不善的语气显示着宇文的坏心情,这个女人,身边怎么总有阴魂不散的男人跟着!
司徒业没有理他,径直的走到梦儿的床边,拿出带来的小碗和早餐,准备给梦儿吃。
整整两天没有见到梦儿回家,自己不知道有多着急,一收到消息,自己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却在门口被阻,可恶的宇文,想要把梦儿跟别人隔绝吗?刚想要动手,却看见那个警察过来了,多亏他,那些保安才免于残废。
江淮洋也跟着走了进来,自己将鲜花插好,又放了水果在梦儿的床前,眼中全是对梦儿的心疼。
“你们怎么来了?”看着默不作声的二人,梦儿奇怪着,难道宇文通知的?再看向宇文,仿佛是暴风雨前夕的表情彻底否定了梦儿的怀疑。
“别问了,快吃饭吧。”遇到梦儿,司徒业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连眼神中都透着温柔。
刚刚想要端起碗,才发现,右手竟然还在宇文的手里,梦儿的脸一红,赶紧用力抽出。
不行?再试!还不行?
低下头去,才发现宇文的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
天啊,现在是什么状况,宇文拽着,淮洋盯着,娃娃脸喂着,梦儿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待遇’,要是别的女人,早就乐翻了吧,可是自己怎么这么害怕呢,有种暴风雨欲来的感觉。
“放开梦儿,这样她怎么吃饭!”终于,司徒业打破了沉默。
宇文看着司徒业吃醋的样子,竟然得意的笑了笑,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更加握紧了梦儿的手。
看到宇文得意的样子,江淮洋的脸色黑到不行,伸手便去分开他们。
“我应该跟你说过,你没资格在碰小梦了。”江淮洋生气的说道。
宇文冷着脸,戒备的看着另外两人,顿时间,整个病房里硝烟四起,剑拔弩张。
梦儿的嘴角在抽搐,一直在抽搐,这三个男人,难道是在吃醋吗?没想到宇文竟然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看着自己的手在淮洋和宇文的争夺下有骨折的趋势,梦儿赶紧抽出了自己那可怜的手。
“哼,别以为你不回答我就查不到。”看见梦儿理智的退出了战场,宇文也放弃了争夺,冷着脸,拽拽的离开了病房,再让他多对着这两个男人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
不知道怎么的,看着他远离的背影,梦儿突然从心里涌现出一丝不舍。
“小梦,你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江淮洋温柔的牵了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梦儿,生怕下一秒她就会消失。
“谢谢你们来看我。”虽然江淮洋很好不错,可是为什么他要做警察呢,搞得现在自己看他都有一点不舒服,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杀手的本性吧!哎!梦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可是完全不知情的江淮洋,却将这叹气声看成了对宇文的失望。
“小梦,离开宇文,让我来照顾你吧,就像以前一样。虽然我现在没有他那么有钱,可是我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的。”江淮洋握紧了梦儿的手,眼中的真诚一览无遗。
梦儿的心在不规律的跳动着,无疑,这样的表白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他,江淮洋,自己的初恋情人,在苦苦的寻觅了自己五年之后,竟然还能对怀着别人宝宝的自己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怎能不令人感动?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总是有一个声音在说,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到底是谁,占据了自己的内心,让别的人再也无法进驻。
“梦儿,吃饭吧,粥都凉了。”司徒业不动声色的将梦儿的双手从江淮洋的手中抽出,递过碗。
是的,他吃醋了,嫉妒了,想杀人了。江淮洋的加入让他感到不安,而最要命的是,作为杀手的梦儿对此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远离危险,是每一个杀手的首要原则,而所谓的危险,警察当然是首当其冲。
看着司徒业阴沉的脸色,梦儿不明所以,这个娃娃脸,到底在气什么?
为了避免惹火上身,梦儿理智的选择了安静的吃饭,独留下娃娃脸和江淮洋大眼瞪小眼。
于是乎,就在三个男人的‘骚扰’中,梦儿毫无自由可言的住院生涯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