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事情怎么样?那个人真的是慕容业宇吗?”
肯定地点了点头,道:“没错,他就是慕容业宇,他是从一条密道里逃出来的,但是他现在又回到了天牢内,正在向慕容进和刘正文禀报着京城里的情况呢!”
“什么?密道?”
“嗯,是从一撞破旧的宅子里进去的,那里就有一条直接通到天牢里的密道!是通往天牢里关押最重要的钦犯的牢房的,听他们说他们也是从什么金家的后人那里知道这条密道的,而且还是慕容灵倩去打听来的!”
大元帅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喃喃地说道:“金家?难道真的有那条密道存在?”
不解地看着爹爹,“爹爹,金家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他们会知道那条密道的存在?那幢宅子是不是就是他们家的呢?”
沉吟了一下,似是回忆起了什么事情,喃喃地说道:“金家前朝遗留下来的皇室成员,两百年来一直都想要复辟他们的皇朝。在二十年前,他们勾结江湖中人引起叛乱,被先皇派军队镇压,同时也抓获了当时叛军的首领,将他关进了天牢,但是却在几天之后消失了踪影,从此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你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逃脱的吗?”
“当时是怀疑被人闯进天牢里救走的,也怀疑过是不是天牢里有什么密道之类的,但是想到天牢的周围全部都是用青石建造起来的,根本就不可能有哪个工匠能够将如此坚硬的青石打碎,而且天牢里似乎也没有半点的异常。所以一直都以为他是被人救走的!刚才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他就是从那条密道里逃脱的呢!”
萧逸寒皱着眉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看向夜凌儿问道:“那你们一起跟踪慕容业宇进去的时候发现了什么?”
“他们想要在十天后趁着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我们的成亲上的时候,从天牢里逃出来,然后逃离京城,只要离开了京城,朝廷想要再抓住他们可就要难上很多了!”
一转眼,十天的时间就已经过去了,今天一大早,京城里就开始沸腾了起来,大家都早早地站到了大街上,等待着未来的轩王妃和元帅府少夫人的喜轿经过,其中还有很多的女子则都是为了莫野逸轩和萧逸寒而来的。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同样的少女的放心也碎了一地,她们仰慕的轩王爷和萧公子今天就要娶妻了,她们能不伤心吗?现在只想远远地站在边上静静地再看他们一眼。
在所有人都仰头期盼新郎新娘快点到来的时候,元帅府却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尤其是在他们的大小姐的闺房里,吵得更加的不可开交。
夜凌儿翻了翻白眼,朝着那个在她的头上脸上不停地捣鼓着的喜娘说道:“行了行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往我的脸上抹东西了呀?还有啊,头上可不可以也不要戴这些东西?很重的知不知道?”
说说也就罢了,她却偏偏还要动手将头上的那些沉重的珠钗全部都往下拔,惹得旁边的那一群喜娘为之跳脚。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虽然说她们是皇宫里数一数二的喜娘,那些公主啊皇子王爷的嫁人娶妻的可都是经过她们的手的,谁见着了她们不是恭敬有加的呀,可是偏偏在夜凌儿的面前,她们就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一个喜娘苦着张脸,讨好地对夜凌儿说道:“我的王妃娘娘,求求你行行好,就不要再把这些往下招呼了!成亲的吉时马上就要到了,您就不要再折腾奴婢们了!”
这个萧大小姐她们可不敢随便得罪,谁不知道她是轩王爷的宝贝呀,得罪了她就等于是得罪了王爷,这个轩王可是没有人能够吃得消的。不止轩王爷,还有个意云郡主,意云郡主那是什么人物啊?连皇上都敢打敢骂的大人物啊,得罪了她的宝贝女儿,她们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除了这两个众所周知的天麟皇朝最难缠的大人物之外,她还得到了皇上的喜爱,在她们出宫前皇上还专门叮嘱了她们一番,一定要把未来的轩王妃打扮成天下最漂亮的新娘子。有这么多的人在夜凌儿的身后顶着,她们敢有丝毫的怠慢吗?
但是偏偏这个小祖宗就是不肯和她们好好地相处,总是要把她们千辛万苦绾起来的发式弄得一团糟,脸上几乎也擦不上胭脂水粉之类的。众喜娘们欲哭无泪,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人啊?真不愧是意云郡主的女儿,是轩王殿下要娶的王妃,简直比他们两个还要难搞嘛!
夜凌儿朝她掀了下眼皮,依然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倔强地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在我的脸上抹那么多的东西,脸上黏黏的很不舒服耶!还有也不要在我的头上戴那么重的东西,你想压断我的脖子呀?”
“凌儿怎么了?又在闹了吗?”陆意云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那些想要行礼的喜娘们挥了挥手,道,“不必多礼了,现在还是办正式要紧!”
看到娘亲进来了,夜凌儿委屈地撅起了小嘴,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挽上了她的手臂,撒娇地说道:“娘,不要在人家的脸上抹那么多的胭脂水粉好不好嘛?很难受的呀!还有啊,那些金钗银钗的什么全部都很重的,我才不要戴呢!”
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小手,摇头说道:“这可不行,哪个新娘子不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怎么可以不好好地化个妆呢?还有,那些珠钗也是要戴上的,不然怎么绾发呀?”
不满地撇了撇小嘴,伸手挑起了胸前的一缕发丝,撅着小嘴不满地说道:“一定要绾发吗?可不可以不要绾发?这样子披散着头发难道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