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傲珺接过端木涟一从空间里取来的酒杯,几分鄙视的说:“一瓶酒就想让女人跟你生死相随,好肤浅。”
端木涟一笑得美好,凑近一丝说:“那就两瓶酒。”
“……”
凤傲珺无语的将果果秘制的闭魂香放进酒里,无色无味,保证不会被人察觉。将酒放在托盘上,正要往暗牢走去,忽然停下脚步转首看向端木涟一。
“怎么?”端木涟一下意识摸脸。
“对,就是你脸有问题。”凤傲珺阴阴的笑着说,“哪有长得像你这样眉清目秀的太监呢,来来来,乔装一下。”
说罢,常备武器,小匕首出现在凤傲珺手中,端木涟一一惊:“你难道想跟一个刀疤脸生死相随?”
凤傲珺阴侧侧的笑,那匕首亮晃晃的逼近端木涟一的脸,端木涟一咽了咽口水,一点艰涩的说:“好吧,小珺,如果你真的想那样……”
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一道银光闪过,一丝冷风拂面,凤傲珺的匕首已插进他身侧一树身上。
一削,飞起一块树皮,凤傲珺极快转手接过,瞬间便将树皮拍上端木涟一白白净净的脸蛋,一抹,黄黄的汁液便涂上。
“你太白,倒是让我很嫉妒的。”凤傲珺边抹边说,“所以把你变黄一点,比较像个太监。”
面上立刻一片粘粘的感觉,端木涟一却只能任其涂抹。她面容之下才叫白呢,白得连雪都嫉妒,她还用嫉妒他吗?
一番涂抹之后,端木涟一脸上黄黄一片,好像营养不良似的,容貌立减几分美意。
夜凉如水,勾月半隐在云层里,四周星辉不明。一路,灯笼高照,光没处暗影如脊。暗牢附近,花绝草灭,除了像怪物一样伫立在夜色中的防御工式之外,再无其它。
湖畔的丝竹声早已消失不闻,阴森层层迫来。
巡逻的士兵越来越多,一路解释,终于接近了暗牢。一队士兵将两人拦下,喝道:“暗牢重地,你们来干什么?”
方才离得远的士兵无须‘打点’,这暗牢附近的士兵可得好好‘打点打点’了。
凤傲珺弯着腰,很是谦卑的样子,举举托盘说:“军爷,今日是太后寿宴,普天同庆。王爷特备美液,赏赐给军爷们,恭祝太后福寿绵长之时,也犒劳一下军爷们的辛苦。”
听说是王爷赏的美酒,那士兵头头一身警备稍有松懈下来。
凤傲珺的谎言编得没有一丝破绽。
太后生辰,自是要普天同庆的。王爷赏点小酒,犒劳一下他们也在情理之中。何况凤傲珺手美酒的香气前所未闻,早勾得胃里酒虫蠢蠢欲动了。
那士兵看着那一小瓶酒说:“倒来我们哥们几个先尝尝。”
“好的。”凤傲珺笑意吟吟给这几个士兵倒了几杯美酒。
酒香越加四溢,未饮已醉。几个士兵猴急的端起酒杯,一口饮下,估计和昨晚牛饮的凤傲珺差不多,根本没有尝出是什么味道。
可是他们已没有机会尝第二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