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有过这样的事情?
一些,你难以启齿的,或者说,无法与他人沟通的事情?我说到这里,是不是好多人有了个答案?但是很可惜,我说的不是灵异事件,当然,不排除但不仅仅是灵异事件,包括一系列的比如人为、灵异、等等。你是不是会想找一个人解决?可是,心理医生会觉得你心理有问题,会把你当做研究的对象;道士这些违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东西我就不举例子了,这与我要说的事情,没有关系,所以,在一切契机的前提下,使者应运而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职业,你想了解吗?
m市的夏天是最让人窒息的,柏油路让地面变得如同蒸笼,尾气经过加热,扑面而来,整个城市都死气沉沉的,如果说这个地方不发生些什么,似乎就不符合常理了。
“您好,我是王川,请坐。”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指了指面前的椅子,示意来人坐下。
“王先生,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来人似乎是上流社会的人,从他身上精致的西装,以及那块价格不菲的手表,就看出这个人日常的生活,一定是很富裕的。
“秦先生,我就是为您解决事件的,您不必紧张,慢慢说,如果说不出来,您也可以写下来。”王川微笑着说。他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
王川干着一份很奇怪的工作。这是他自己想到的,一个全新的职业。表面上,是帮人解决一些奇怪的事件,你可能以为是灵异事件,确实,真的可以这么理解,可是也不全是,有些时候,王川觉得,人为的事件,更为恐怖。你可能觉得不可理喻,为什么会来找他,灵异事件有道士,恐吓事件有警察。那你就错了,有些事,总是难以启齿的,这就是王川存在的目的,他利用了人的心理,而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你可以理解为心理医生,或者私家侦探,但是无论哪一个,都太笼统,也不准确,王川为自己起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名字,使者。用来形容这个职业。你可以随意理解这个职业,就像他的取名一般,使者。是什么使者?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唯一知道的是,警方乐于看到这样一个人的出现,他,为警方免了许多麻烦。毕竟提高破案率的同时,又减少损失与错误率,何乐而不为呢?
“那我就从头开始说吧,这个故事可能有些长,能给我一支烟吗?”那名秦姓男子说。“没问题。”王川按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按钮,秦姓男子面前就弹出了一个暗格,里面共计有上百盒香烟,高档的,低档的,应有尽有。
王川这个工作的收益很高,当然,也会依照事件的难易程度收费。
“呼,那是从五个月以前就开始了。我的妻子也是从那个时候,好变得不正常,或者说,我们一家都不正常。”秦姓男子掐烟的手有些颤抖,“我们在梦中总是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不,不是奇怪的,是十分惊悚的场景。已经连续五个月了。三个月为一个周期。第一个周期,我们梦到的,都是围绕一个字展开的,头!”
“头?连续三个月都是吗?这确实有够奇怪的。”王川说。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我家养的猫,在第一个周期即将结束的时候,真的被砍了头!虽然看起来是意外,但是我知道,这绝对不是意外!你能想象吗???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秦姓男子在说话的时候,看起来是害怕极了,他的身体都在颤抖。
“除了头,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吗?”王川问。
“是的,在第一个周期里,只有头。”亲姓男子说。
王川又拿出了一支香烟,因为他注意到,男人手上的烟已经快要熄灭了。
男人感激的看了王川一眼。“您可以详细描述一下,那颗出现在您梦里的头吗?还有,您是否经历过专业的训练,以致于您可以记住自己的梦。”王川按耐住自己的激动,因为,他不仅仅是这样一个工作者,还是一名小说家,他会收集这些事例,然后,经过自己的改编,这样一本小说,就产生了。
王川从业三年,在这三年里,他受了不少苦,也增添了许多技能,他直面过变态杀人犯,走进过他们的内心,其实也会幼稚的像个孩子;他也进入过儿童的大脑,那里复杂的像个迷宫;他见识过绿茶,渣男,渣女的手段,也看到过纯洁的少女的丑态。他最开始理解的,也是记得最清晰的,就是人不可貌相。
“呼!”秦姓男子吐出了一口烟,缓缓的开口。
“我没有经历过专业的训练,但是,只要那颗头出现在我的梦中,我就会记得无比清楚!那是一个孩子的头,那个孩子......”说到这里,秦姓男子有些犹豫,“王先生,你会帮我保密的是吗?”秦姓男子问,“当然,我们是签了保密协议的,我不会违反合同的。”王川点点头,示意秦姓男子放心。
“好,那个孩子,就像是我们死去的儿子,秦奋。”秦姓男子咬咬牙,说出了那个名字。
“您的儿子?”王川并没有多惊讶,他知道,秦奋的死因,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毕竟,上流社会,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了解的。
“是的,他在十一岁那年因故去世了。”秦姓男子一副悲伤的样子,王川卡出,这不是装的,他真的因为儿子的去世感到悲伤。
“也就是说,你和你的妻子,到现在都没有要另一个孩子对吗?”王川问。
“是的,因为奋奋的死对我妻子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所以,我们很久都没有进行过夫妻生活了,毕竟,算了,你肯定是不会懂那种痛苦。”秦姓男子说。王川注意到他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特意说了对他妻子的打击,男人,总是要面子的,看起来,真正受打击的,是他!
“秦先生,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吧?您的妻子应该已经怀孕了,而且,即将分娩了,对吗?”王川逼近了秦姓男子,他可以允许客人对自己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谎,他也可以在意客人的感受,不去问,不去提,但是,重要的是,他要听重要的实话,而不是,谎话!
“您,您是......怎么......知道的。”秦姓男子诧异的背后还有一丝如同小孩子的谎言被拆穿的愧疚与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