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师爷!”朱妈妈赶紧上前见礼。
“免了。”灰衣男子一挥袖子,看向我们道:“他们能治好云九娘?”
朱妈妈看了不语的我,赶紧答腔道:“能治的,能治的,风爷说的只有她能治。”
“哦。”灰衣男子摆摆手道:“那就快点进去治吧。明天锦绣轩的发布会还要仰仗云九娘精湛的舞技呢。可不能有所差池。”
不听那人唠叨,我率先走进了云九娘的房间。
里面一股浓浓的腥气令人作呕。
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四师傅的身体还真不是盖的。
“四师父好兴致,竟然让梦儿来看你的床戏。不知另外几位师父知道了该做何感想。”
床上的男人听到了那恶魔般小人儿的话语,一边口不择言骂道:“小梦儿,小恶魔,快点把我的药都解了,我都快被憋死了。”
“啊四师父,你要解什么找梦儿干什么,梦儿还有事情要做呢。”说着作势往外走。
“啊别走,别走。小梦儿,小姑奶奶,小仙女。我算是载在你手上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就是,我好歹也是你的师父不是,你总不能见死不救,让你师父我这么憋死吧!”
“四师父呀,你这样说可折杀梦儿了。梦儿只不过是个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野丫头,那里敢当你如此称呼。”
男人讨着饶:“算我错了。你就饶了四师父这一回行不行。以后在玉儿面前我决不多说你一句不是。这一次你就行行好,饶了师父这一次行不!”
一个男人话说到这分上了,怎么着也给他个台阶下吧。
“四师父,你现在感觉如何,怎么不下来说话?”我明知故问。
“梦儿,师父……下不来。”
“怎么会下不来呢?难道四师父的腿折了?”我装作吃惊的样子。
男人无法,只得回道:“不是腿折了……”
“哦。”某恶质女很没有同情心地哦了一声问道:“四师父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大活人竟被尿憋死的?”
你理解便罢,不理解就让你多受些苦。
玄风也是绝顶聪明之人,蓦地逮到了我话里的玄机:“你是说,你是说……”
我含笑鼓励地点了点头。
这时玉哥哥要推门进来,我迎了过去拉着他的手道:“等一下里面的味道会非常不好闻,我们先出去吧!”说着为他们带上了门。
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我下的药如一道门一样,堵住了门口。归根到底,这只是个占道问题,一路通则路路通矣。
那位要问了,道路不已被堵了吗,怎么解药都没用就这么通了呢?这个药只是在第一时间封闭了道路,过后也就无事了。一个人在的时候,肯定是要先把排出来的,总不能想着先撒一泡尿进去吧。人体自身也意识着那条路是不通的,机体自发地堵死了自个的路。
只是可怜了云九娘要承受洪水泛滥之灾了。
我们刚回客栈没多久,玄风就由二个小厮搀扶着回来了。
看到他双腿打颤浑身虚弱得风一吹马上要倒的样子,我不禁假咳了几声,掩饰住了满腔的笑意。
玉哥哥起身迎了上去,和二个小厮一起,把玄风搀进了他的房间。
这时后面跟来的一个小厮向我欠身施了一礼道:“这位不知是不是梦姑娘?”见我略点了点头,小厮又道:“我家主人那边有请梦姑娘。”我见玉哥哥一时没有出来,就跟着他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内。
小厮把我领到了之后就出去了,顺便掩上了门。
就见迎面一个长案几后面坐着一个湖水绿彩丝织边外罩一一层淡绿彩线大片地绣着几丛红中泛紫的牡丹纱衣的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一枚泛着幽光的紫玉簪别在松松的挽发上,额前的一丛刘海写意地晃荡。一双桃花美目含嘲带讽地望定我,一侧邪气的柳叶眉轻挑,挺直骨立的鼻梁下,艳红的唇脚轻勾。
“你做的好事!”人半依靠在案几上,修长的手指左右摆弄着一把不曾打开来的墨玉柄折扇。
“不错,我是做过不少好事,但不知你所说的是哪件。”我摇头晃脑。
“呵呵!”那人轻笑,长身而起,缓缓地镀了过来。
“云九娘是我的人,你不该这个时候动她!”
切,床上人吧!看着这人还人摸狗样的,原来也是花花公子,跟那玄风是一路货。
我挺了挺小身板,哼了一声没去理他,那意思是ln我就是动她了那又怎么着吧。
“你这人倒是挺有趣的,只是不知道这遮遮掩掩的面纱下又是怎样的一副尊容。”说着趁我还在自恋地摆姿势,yy想着我不输人也不输阵的时候,冷不防长手一捞,我的那一块世转特意给我绣了一只彩蝶的限量版的面纱被他一把抓在了手中。
“你!”我一怒站起。
“你?”对面玉立之人则是一双桃花眼睁得老大,艳红的嘴巴猛地张开吸着气,抬得高高的抓着面纱的手则维持着这个高度,始终僵立着不动。
又是这种德性。我不屑地皱皱小鼻子,懒洋洋地坐了下去,不再理他。
“incredible!”他惊叹着,二眼瞬也不瞬地端详着我。
呵呵,我是很美拉,不用你老提醒。等等他说incredible,难以置信,他说的是英文,英文也,那他不就是谋划发布会的那位!
“are—you—a—chine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