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人闯进宫来了!”有几个侍卫喘着粗气跑进了金銮殿,扑通一声跪倒禀告道。
龙椅上沉思着的靖元帝顺着众人的目光往殿外远远地望去,只见一个红衣如蝶的女子轻松写意地拨开面前阻堵成人墙的军士,悍然直切向密密麻麻地人潮之中,移步向金銮殿之上的帝王走来。
“放她进来吧!”这种连动手都不必就把人强势地压倒一片的恐怖人物,岂是几个功夫一般的兵士可以阻止的!
众侍卫领命退守到了一旁。红衣女子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众人的眼前。原来竟是那日闯入金銮殿的神秘女子,不知她今日来又意欲何为!
靖元帝坐直了身子,戒备地看着越行越近的那人,挺秀的眉毛是越锁越紧。
“姑娘此番前来是为了何事?莫不是已寻着了东西,还我兵马玉玺来着?”靖远帝先发制人,就怕她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先将了她一军。
“兵马还没到啊?我今日来就是还你的玉玺的。不过我有个条件。”红衣女子笑得妩媚,看着俊美的皇帝,心中不禁连连地点头。
“什么条件?”众臣和靖元帝异口同声急声追问道。
自己的东西还是早点放到自己的身边来得妥当放心。“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玉玺是一个国家的信物,只要要求不过分,自当尽量地予以满足。
“皇上看我长得如何啊?”红衣女子姬柔不答反问道。眼睛里放射出欲要迷惑人的媚光。
“姑娘长得很美啊!”新帝打量了一下这女子,浑身一股犹如实质的妖魅,相貌艳丽上乘,只是心中却丝毫也提不起好感来,反而有莫名的厌恶搀杂其中。
“那你看我够格做你的妃子吗?”女子边说边朝看着她的大臣和新帝狂放着秋天的菠菜。
“姑娘说笑了!凭你的本事,又怎甘做朕的一个小小的妃子!”靖远帝推却道,留这么个人在枕边,半夜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要时刻提防担着心事,没给她害死也要被她给累死。
“如果说,这就是你拿回玉玺的唯一的一个条件,你也不答应吗?”这一招一出,怕你不答应我。
“万岁,您就答应了她吧!”众臣齐声请命道。不就是一个妃子吗!况且这女人长得如此地美艳,是既得了人又得了物,何乐而不为呢!
“那好吧!你把玉玺先交出来!”靖远帝想,不就封你个妃子的头衔吗?我看着你讨厌,不临幸你,干晾着你在一边,你也拿我没办法。
那女子早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娇笑一声道:“我要先做你名副其实的妃子,才会把玉玺交还给你!”那意思就是你别想跟我耍花样。
靖远帝气得不轻,为难地踌躇着。虽说自己已经是破罐子破摔,可这种强迫的滋味却并不好受。
“万岁,为了圣龙,还请陛下赶快下旨,封她为妃吧!”众大臣忙不叠地请命道,这么好的事情自己想都轮不上,皇上却还在迟疑些什么。
这群老匹夫,这么快就把朕给卖了。靖远帝心中唾骂着,一想也实在是无法,打也打不过人家,万一人家一个不开心,带着那劳什子远远地避开不见,自己却要到何处再去找寻这传国的玉玺!
你想要朕临幸你吗?如你所愿,玉玺到手你就给我晾在一边吧!反正后宫中有这么多的美人,也不差你一个。
“如此,朕就封你为丽妃吧!”靖远帝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自嘲。自己什么时候倒变成了交易的筹码,竟受制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恭喜皇上喜得丽妃!”众臣俯身恭贺道。
当夜,丽妃宫中灯火通明,喜乐阵阵。
靖远帝只希望这仪式做足,第二天一早,这女人好记得把玉玺交还给自己。
怎么会有隐约的鼓乐声?我推开窗户,看着斜擦着窗外的一枝慢摇的绿枝出神。
“主人怎么会为纳一个小小的妃子就这么地大张旗鼓?我看他今天纳妃明天纳嫔的,没见过这么上心过的!”是五彩缤纷二个小丫头躲在窗下闲聊的声音。
“可能主人喜欢吧!我听说这丽妃美艳不可方物,直追里面的那位了!”
“不可能!主子是最完美的!什么丽妃,还是自己自荐来的呢!我看啊是看上了主人的相貌,所以才粘缠着不放的!”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主人就喜欢这种味道呢!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过来,是不是把我们的主子给忘了?”五彩压低的声音道。
“他们的事我也搞不大懂!她一天是我的主子,就永远都是我的主子!五彩,这二天主子怎么吃得那么少啊!是不是该弄点别的去给她开开胃!”二个人悉娑着起身离去了。
好个晏楚漠,每天地纳嫔纳妃艳福真的不浅啦!不过这些如今与我又有什么关系,相见,就连路人也不是。
胸口一阵喘不过气来的窒息。一阵恶心冲口而出。我干呕了几声,慢慢地搭上自己的经脉,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脉率似数飞数之动象,搏动在每分钟八十以上。原来是自己怀孕了。呵呵,玉哥哥,是你的!只是你还要我们母子吗?在现代也看到过很多的单亲妈妈,不管怎么说,孩子,我都会把你养大成人的。胸中蓦地涌上来一股母爱的热潮,我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脸上挂满温暖的笑意。有了孩子,我越发地坚定了自己要出去的决心,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孩子,妈妈带你到一个没有人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