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阿臣他爹,千万不要再骂了,看来这东西有点邪乎,万一还没走,被它听到可就麻烦了!”刚才胆子蛮大的几人被这几个恐怖的血洞也唬得腿肚子打颤有点神经质,生怕那邪门的东西忽然跳出来找他们算帐。
猥琐男子一听害怕地把头缩了缩,刚才那女人是凭空出来的,这可都是他们几个亲眼所见。再看了看自己儿子脖子上还没有凝固的血洞,没种地往他跪坐在地上的婆娘身后挪了挪,小眼闪烁,使劲地咽了口口水。
“刚才是谁在骂我呢?”一阵凉飕飕的阴风过后,那鬼魅的女人又不知从何处轻飘飘地刮了过来。
“大仙饶命,您是大仙,谁敢骂你呢!”猥琐男子吓得浑身发抖,本来就不高的身形越发地矮了下去。
“我道是哪个,原来是你啊!”女人阴阴地笑着,瞬间挪移了过来,美丽的脸庞上也好象笼罩了一层阴森的青色。
“是她骂你的,我没有骂你啊!”猥琐男人猫在中年女人的身后,推着女人的脊梁骨。
哎!众人都在心里摇头。
“你长地这么丑,我看了就讨厌。我还是送你上路吧!省得我看多了闹心!”女人说着挥舞着成扇形的血红五指,向猥琐男人划来。
猥琐男人扑地趴倒在地上,头抵着他婆娘的屁股,恨不得顷刻间能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女人五指微摆了下,那男人已经被凌空吸了起来,自己犹不自知,还头朝下紧闭着眼念叨着:“孩子他娘,你先替我去死吧!你死后我会给你多烧几张纸钱的!”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瞪视中,只见那猥琐男子头脚乱动,在半空急速地旋转起来,伴随着觉醒后凄厉的惨呼,血肉片片削飞了出去,又在另一轮的回旋中,全数化成色血色的粉雾。
“臣儿他爹!”那女人方才回神来,哭喊着扑向那团已经散尽的血雾。
“快走!”众人哪见过这个阵仗,伸手欲去拖那已扑身过去的中年女人。
“我和她拼了。哪有这样草菅人命的!她就是神仙也要讲理吧!”中年女人气糊涂了,她不知道强势从来就是灌输自己的那一套给弱势的,道理也从来就在他们那边。
“道理?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地幼稚?你不知道从来就是强者才是硬道理吗?”女人难得耐心地解释着。
“你还我臣儿他爹的命来!”女人不怕死地要冲上去扑打她。
“你还不快走,待会儿就要来不及了。你不想阿臣就这样死了吗?”有人急忙拉住了她,催促道。
是哦,我还有臣儿要救呢!女人看着怀中面若白纸的男孩,眼泪不争气地涌上了眼眶,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相公刚才消散的地方,掉转头急忙地走了。
众人也一起连忙往山下奔去。女人凤眼微眯,食指勾起,拉回最后的一个男人。
那男人正要跟着大伙往山下跑呢,突然莫名其妙地就这样被生生地拉了回来,一对上女人那张美丽的脸,男人惊喘了一声,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这里的男人都是这么没用吗?”女人顿觉索然无味,只得拉回那位抱着儿子的中年妇女,问道:“你知道这快大陆上是由谁主宰吗?你告诉了我我就放过你。”
“我们这块大陆是圣龙的土地,肯定是由圣龙皇主宰的了!”中年女人没好气地回答。
“那圣龙皇住在哪里?”
“圣龙皇肯定是住在皇宫里了!”中年女人用看白痴样的眼光看着她,连这一点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做神仙吗!
“皇宫?皇宫在哪里?”女人继续恬不知耻地问道。
“皇宫在京城!”中年女人恨恨地说道,把笨蛋二个字卡回了喉咙口。
“京城?我要去京城!”
京城的皇宫里,年轻俊美的新帝正依坐在龙椅上,听着底下众位大臣的争论。每天早朝最后的例行话题,就是立谁的女儿为皇后。
新帝挺秀的眉毛不着痕迹地略皱了下,你们不知道吗,你们谁的女儿都不可能是皇后的吗?我的皇后只能是她。
想着她的点点滴滴,一颗心不由地又神游沉沦了进去,丝丝甜蜜的酸痛溢满心田。
无论你有多恨我,我都要把你绑在我的身边。没有你的日子,心空荒成了一片,我只有握紧回忆的甜蜜,才能不动声色地把日子打发了过去。
新帝眉眼中都是思念的痕迹,那媚色无边的春情把一众大臣也看傻了。
大家正在短暂的沉没之间,殿门外忽地奔进来一个人俯地报道:“禀万岁,宫外来了一个女子。上万御林军拦她不住,眼看就要闯进来了。”
“哦!她要进来,就让她进来吧!”这百无聊赖的日子,有些意外的调剂也好。
“万岁三思!”众大臣慌了,这女子武功如此高强,如果有什么不轨企图那就糟了。
“无妨!”新帝挥了挥金黄的袍袖,众人无奈,只得禁声不语了。
这时就见大殿之外飘然进来了一位高挑身材的女子,凤目横扫了下,血红的朱唇向上愉悦地勾起。
“你就是这里的主宰?”不高的女声中却有着异样的威势。
“大胆,何方妖女?见了我皇还不下跪!”众臣一见此女如此地没规矩,大声地呵斥着。
新帝见了此女不知为何心中一阵心惊胆战,抑制不住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一直蔓延到了发冷的四肢。
我又不认识她,为何一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