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迟了吗?玉哥哥,你说你爱我,可是你怎会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认识,和别人在里面颠鸾倒凤行起鱼水之欢来了?是你爱的不够深,还是这本就是你的蓄意!故意使人支开我之后在我们的喜床上背叛我。原来背叛也是有传统的,恨只恨我太天真,把一颗真心全数托付给了你这种人。
愤怒和伤痛在心中澎湃翻涌,原来一切都是不可信!呵呵!我只恨我错爱了薄情之人。想着一切已是无可挽回,心被撕烈了开来般剧烈的抽痛,全身筛糠般战栗,咬得变形的唇下流淌着一行触目惊心的鲜红。
“梦儿!”花掠影惊叫一声,抱起软倒的人儿,抬脚就向房门踢去。
裴子玉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即使身体已是炽热如火,他尽力压抑住强烈的欲念,哑声问道:“梦儿,为什么要我吃药?难道你还嫌为夫不够好吗?”
“滚开!”裴子玉挥手一掀,那人被掌风扫到了床下的地上,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果然不是梦儿的声音。
裴子玉正要起身质问,就听见房门砰地一声猛地被人踢开,花掠影如怒风般急卷了进来。
“玉王,你干的好事!你竟然如此地亏待梦儿!今日不说个清楚明白,梦儿我是断不会给你留下的了!”
借着明亮的月色,裴子玉只见到花掠影的怀中竟然是一脸哀伤的梦儿,两只睁得大大的乌黑眼眸里蕴满凄楚和痛恨。
“梦儿!”裴子玉急忙站起身,慌张地掩住敞开来的前襟,踉跄地赤足奔了过来。
“王爷,你碰了妾身,妾身就是你的人了!”
“春晚,果然是你干的好事!”我伤心欲绝,宁愿孤独终老,也断不会和此等小人共侍一夫。
“你胡说什么?梦儿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我虽被她下了药,却还没有碰过她!”裴子玉急忙澄清。
“王爷你真的一点儿都没有碰过妾身吗?”春晚装着可怜的样子饮泣起来。
“你?”裴子玉恼怒无语,自己却是碰过她,不过还没有跨越最后的界限。只是就这点却被这卑鄙的人钻了个空子。
看着他的欲言又止,我越加地认为他们把该办的事都办了,当下决然道:“你既碰过她,那她就是你的人了!我轩辕蝶梦无能,不愿和人共侍一夫。我今日就离开此地,你们夫妻好好地生活吧!”说到夫妻,心真的如被挖掉了一块肉般的疼痛。恩爱夫妻情话绵绵言犹在耳,转眼物事人非,怎不教人痛断肝肠。
“梦儿,我们并没有夫妻之实,你怎地这一点也不相信?”裴子玉格开花掠影的拦阻,急忙抓住我转身欲去的衣角。
“那你碰过她总是事实!你不会连这一点也要否认吧!”我回身苍凉一笑。什么深情誓言,狗屁!
“你为什么要叫她让我服下****。自己却和别人到外边风流快活去了?”裴子玉急不择言,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堂而皇之地躺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心中痛楚难当,紧拽住的衣角丝毫也不肯放松。
“我会叫她让你服下****?我又没疯,这种事怎会假他人之口!是你要我去山顶温泉等你共浴,我信以为真。半路上遇到了花公子,才知有这许多的蹊跷。风流快活的是你自己吧!”我反唇相讥道。夫妻反目就是如此吧!已顾不上别人的感受了,只是一味地要阐清自己的观点。
“梦儿,我刚从花公子那儿回来就遇到春晚。是你让她捎话让我稍待片刻才可回去,并要饮尽桌上的茶水,还不要点灯。我也信以为真,饮尽桌上的茶水才知道那竟是****!”裴子玉双唇泛紫,勉力为自己审清。
原来这都是春晚干的好事啊!我眉尖一挑,望向正挑衅看向我的春晚。
“是我干的!又怎样!我喜欢他,我已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你待要将我如何?”她一反卑微的低姿态,仿佛已镀了一层金般鼻孔朝天地斜藐着我。
我这是救了一条毒蛇了吗!不过你这点花招是吓不倒我的,只要玉哥哥没和你合体过,我又怎会把你真当一回事。
“肌肤相亲?你碰到过的每一个男人都要以身相许吗?难道你是妓子?”我故作惊讶状地羞辱着她。
“不过你这等的相貌身材也只能做个最下等的妓子,每天过着迎来送往的日子才不至饿了肚子!”我上下打量着她的果体,不屑地摇着头。
“你!相公!”这女人欲往裴子玉的身上扑来,被急欲敝清的裴子玉反手一掌啪地打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你不是要离开吗,怎么还不走?”这女人还不死心,趴在地上两眼死死地盯住我。只要你走了就好了,待会儿玉王撑不住还是会找我的。
“梦儿,别走,不许!”裴子玉牵住身边人的衣袖,哀声乞求。
我一看他脸泛紫红,全身正微微地颤抖着。怕是撑不住了吧!这春晚直到这一刻还不死心呢!
“玉哥哥,那个黑漆皮小箱子里最底层有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你服下瓶中的一颗解药这等****之毒也便解了。”看着春晚泄了气的脸色,我心中竟也有着变态的快慰。
裴子玉依言寻着了解药,急忙服了下去。片刻之间,脸色已恢复如常了。
这时候宫里的众人闻声也赶了过来,灯笼火把房间内外照了个通透。
“这是怎么回事?”裴雨落望着赤果在地的春晚惊问道。
她愿意果着身子,今儿个就让她果个痛快吧!这种人我要是真的给她披了件衣服,她也不会感激我半分,没准会说我嫉妒她的身材,所以才急吼吼地遮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