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喂你!”他鼻音很重地低声说道,摸出怀中的一个果子擦了擦递到了我的嘴边。
嗯,真香甜啊!有好果子吃,又有帅哥陪。好享受啊!你拥二十美入怀的滋味也不过如此吧!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轩辕蝶梦从今日起要吃遍天下美食,泡遍天下帅哥。什么衷情之类的,在现实面前,狗屁都不是。
又没人替我守着贞洁,我去守他个屁呀!他没有错,我也没有不对,只是情浅缘淡而已。想到这里,对着面前的他撒娇道:“你用嘴喂我嘛!伺候得好有赏哦!”
他闻言目光深邃了起来,盯着我的脸试图看出什么端倪来。
“你要怎么来赏我?”他衔起红红的果子,向我的嘴中渡去。两唇相触之际,浑身一阵电击过的酥麻。
“你要什么样的奖赏?”我接过他口中的果子,轻咬了一口。他紧粘上来的唇还依恋着不肯离去。
“我要你!”他低喘着辗转于我的唇畔。
原来如此,男人吗,又有几人躲得过美色当前的诱惑。
“等我想给你的时候你再要吧!”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纵使到了那个时候,也就当自己到小倌馆瞟了一回鸭子吧!
“好吧!我等着你!”他低咒一声,强行离开了我的唇畔。
今晚月色真好,可惜我看不到,只能感觉着月色静静泻落身上的醉人氛围。
“月色好吗?”我头靠在他的怀里,张大眼睛看着一无所见的上方。
“月色很好!你更美!”他头抵着我的头顶,轻声回答。
是吗?我只是个瞎子,一个美丽的瞎子而已啊!
“魅儿,明天我去叫御医给你治眼疾好吗?”他怀抱着我的手又把我勒紧了一分。
“怎么,你嫌弃我瞎了眼吗?”我抬头质问着他。
“我又怎么会嫌弃你!只是你的眼睛总要把它治好,要不然时间长了就不好治了。”他急了,托起我的脸蛋试图说服。
“好吧!不要让他知道!”我妥协了。睁着眼睛看不见东西还真的急死人。
“当然,我会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从今以后你只是我一个人的魅儿!”他信誓旦旦地承诺。
第二天,从宫里请来的一位老御医隔帘搭脉帮我诊治。
“回靖王殿下,这位姑娘是气血激涌压迫阻断了眼睛内部的肌体经络引起的暂时性的失明。调理得好,心情舒畅,说不定立马也就好了。”老御医沉吟了半晌,才郑重地朝立于一旁的晏楚漠回禀道。
“那具体什么时候会好呢!”一听立马就会好,晏楚漠面带喜色,急切地追问道。
“这可说不准,若是每天心情郁积烦闷,内部调理不得当,也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十年,也有可能会是一辈子的失明!”老御医用手指梳理着自己花白的胡须,语气略有些沉重。
“可有什么珍稀的草药服下能马上复原的?”晏楚漠并不死心地继续追问。
“殿下,这世间的珍贵草药世人又哪能全都认清,神草珍药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据老朽所知,除了神仙下凡脱胎换骨外,没有更快的复原方法了!”
老御医的一句话就判了我的死刑。失明了也好啊,起码不用再面对那些烦心的事了。
“漠,瞎了就瞎了,又有什么要紧!”我躺在帘内的卧榻之上安慰着一脸沮丧的晏楚漠。
“你叫我漠?”晏楚漠一扫满脸的阴霾,一脸地狂喜快步趋进了来。
“那老臣告退!”老御医一看这情况,忙知趣地退了下去。
“魅儿,你终于肯叫我一声漠了,我好开心!”晏楚漠紧握住我搭在被外的手,语气激动难抑。
“漠。你这里怎么没见有下人?”怎么进进出出我只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难不成这偌大的地方只要他和我?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发毛了。要是有一天我喊他不着,摸到撞到了什么不存在的邪门玩意儿,那我不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了吗!那些网络上的披头散发血肉模糊之类的啊,我可没叫你们的名字,千万千万不要想起来要找我啊!
我浑身发抖,紧紧地偎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越想越惊,手下也越勒越紧,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
“魅儿,别怕!我会一直都在这里陪着你的!这里是我的一个别院,平时就没有安排太多的人手。是我想清净独处时的一个所在。那些下人都被我赶到前面去了,我只想亲自来照顾你!”原来是他搞的鬼啊!怪不得连个丫头老妈子的也没半个。可你照顾我也有不方便的时候吧!
“可我现在想沐浴了怎么办?”
“我带你去洗吧!你放心,在你没想要给我之前,我不会强要你的!”这话说的,好象跟真的似的。广大女同胞都曾听过这样一句吧,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想我凸凹有致,娇柔刻骨的身材果露在你面前,你会毫不动心?
不给我安排别人,对着我的胡搅蛮缠一律好心情地含笑否决掉。你一个皇子,就这么喜欢替人洗澡搓背。我要是没胆使唤你,不是显得我们二十一世纪的小女人整天标榜着色女色女,敢说不敢做了吗!
我卯着一口气,对他说道:“我要洗澡,你给我搓背?”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少了一跟筋,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那不是在赤果果地在引诱他吗?给美女搓背,有哪个男人会不肯的,不是太八股就是二人对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