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昌自己忘了用蟹钳功,他两手抓着对方两人脚脖子蟹钳功自动发力了。两恶人刚刚提起脚踢陶昌时,被抓着的脚象被铁箍箍住了,瞬间越箍越紧脚脖骨似乎要断了。
两恶人踢出的脚半路就落下了,人也开始站立不稳,很快发出惨叫声。陶昌自己都没看清剧情发展,精神处于高度紧张中,拿出吃奶力气抓着两人脚脖子往桥边沿拖去。
陶昌不知蟹钳功有多厉害,全想着用劲再用劲。两恶人吃足脚脖骨裂开锥心之疼,快要晕过去了。半点挣扎都没表示一下。让围观人就象看到了鬼怪附身阴惨惨让人恐惧。刀疤脸惊得更是象见了鬼,整个人都傻了。
桥中心到桥边也就一米远近。陶昌只两步就把两个恶人拖到了桥边沿。刀疤脸这时知道陶昌要干什么了,这是想把他两个兄弟扔到河里溺死。刀疤脸想一定是这样的,于是气急败坏地吼了起来:“小子,马上放下我兄弟,我今天饶你不死。”
陶昌冷冷看了看刀疤脸,到这个时候了还想恐吓我,是不是脑袋坏了,难道不恐吓人就活不下去?陶昌朝刀疤脸指了指,大声吼道:“刀疤脸,你来啊,你爷爷我等你来啊。”
刀疤脸还真冲了过来,老三蛋蛋破了,这两个兄弟如死了,他就成了光杆司令,别说在草棚镇称王称霸了,只怕自己也要完蛋。
刀疤脸几步冲上了桥头,陶昌伸出右手中指朝他晃道:“刀疤脸,我在河里等你,不敢下河跟我打,你就是狗娘养杂种!”
陶昌说完拖着两恶人跳进河里。刀疤脸在桥上暴跳如雷,对围观人群吼道:“快下去救我兄弟上岸,谁救了我兄弟,我就免了你们保护费!”
刀疤脸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还免了保护费。围观人都挤到河边看,一些人胆子也大了起来,跑上桥看水里落水三人。
四个恶人现在只剩下刀疤脸,大家似乎不怎么怕他了。
西河虽然也是有潮水涨落,但河水碧清能看得到河底。陶昌三人落入河水一举一动岸上全能看清。芦花和柴老头也挤到河边看着河里。蒋老头一直没离开陶昌,反正就离陶昌十几步距离,既不惹眼,陶昌真有事也能第一时间出手。蒋老头自然是到了桥上,还就站在刀疤脸一步之遥。
蒋老头至今不知道陶昌有蟹钳功,以为自己教陶昌的大擒拿手把两个恶人制止了。虽然他教陶昌的动作针对敌人手腕手臂,陶昌用到了对方脚上,蒋老头一点不以为怪,还为陶昌点赞,这孩子不但活学活用还推陈出新呢。老脸上满是得色。
陶昌拖着二恶人落入河水时,自然不会呛着水,两恶人正在嚎叫惨呼嘴张着,一入水就灌了几口水,呛得猛咳,眼泪鼻涕全呛出来了。两恶人落水本能地拍着河水,这让他们没有立即沉下去,两恶人力气还真是大,直拍得水花四射,水珠满天。陶昌看了心中骇然,刚才桥上要是被他们拍到一掌,脑袋恐怕就象水花一样四分五裂了。
刀疤脸看到两人没沉下去,就使劲喊道:“快往岸上拍,快往岸上拍。”陶昌冷冷地看着刀疤脸,这么容易拍到岸上去,那水里就没有淹死的水鬼了。两个恶人那能听得到刀疤脸大声叫喊,拍水力气渐渐小了,开始沉水里去了。
陶昌看着刀疤脸讥笑着学他叫道:“快往岸上拍,快往岸上拍,怎么不拍了,拍啊!”
刀疤脸突然变了性,讨好地笑着对陶昌:“小兄弟,你把我兄弟捞上来从此两清,我保证再不会找你兄妹俩麻烦。”
陶昌想刀疤脸真不要脸,怪不得被人砍成一个大疤脸。陶昌指着刀疤脸喝道:“你刀疤脸真是不要脸,什么两清?我兄妹都不认识你们,更没有惹你们,你们一上来就抢我鱼篓又抢人又杀人。我什么都不欠你们,你刀疤脸却欠了我血债。你还了才算两清。”
刀疤脸的一张疤脸就冷了起来,叫道:“你要想怎么样,小子,别给脸不要脸。”陶昌想这难道就是强盗逻辑吗,他们抢东西抢人还要杀人是理所当然,我报仇却是万万不可。这是那里道理。
陶昌指着刀疤脸骂道:“你这强盗不但不要脸,是根本没有脸了,一张脸比**还丑还不如**。”江海岛人动嘴不动手,嘴巴都会说,陶昌脑子灵活嘴巴功夫肯定好。
刀疤脸知道求陶昌没用,马上变脸:“小子,我今天给你撂下话,你只要敢伤我兄弟一根汗毛,我就灭你全家,把你和你妹妹朵碎了泡在粪坑里当肥料。”
陶昌听刀疤脸发狠威吓,立即潜下水底,抓住两个恶人脚脖就往水底拉,两个恶人一沉水底就开始喝水,水泡一个个冒上河面。让两恶人喝了一阵水,陶昌两手往上一送,两恶人脑袋冒出水面,大口吞吸空气,刚吸了一口,又被陶昌拉入水底继续喝水。
刀疤脸看得胆战心惊,草棚镇人不是胆小如鼠吗,怎么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这么狠。
刀疤脸永远不会懂得,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你要人家性命,人家自然要跟你拼命玩命。如果能把你的命玩掉,自己才能保命。
陶昌就这样把两个恶人一下一上折腾,这办法学自海盗陆掌舵,陶昌亲自体会了这种欲死不能,难受得比死了还要折磨人功夫。这两个恶人没能陶昌能抗水,其欲死不能却能清醒地体会死的滋味。体会要比陶昌当天深刻多了。
陶昌有时候看到两恶人快要死了,就把两恶人双脚向上一托,让他们在水面上多吸几口空气,让他们还魂过来。等他们魂魄刚刚归位,猛地拉下水面让他们继续喝水。
上面说过河水是清的,水下情况都看到。刀疤脸看得胆战心惊,围观人同样感受。刀疤脸是想和陶昌拼命也无法拼命,他不敢下河啊。很多人还看出了一个奇异现象,陶昌收拾两个恶人不是浮在水面上往下摁,人在水底下一拉一送来消磨两恶人。这过程陶昌始终在水底下潜着,也不见他浮出水面换气过,更看不出闷在水底有什么不适。
陶昌如果真在是水面上摁两个恶人,要化气力多好几倍,陶昌不一定能摁两个恶人下水底喝水,并且两个恶人双手乱抓乱扑腾要是抓住了陶昌,也是危险万分。
陶昌没有意识到这两样做会让围观人吓倒,岸上看出这现象的人一叫嚷,所有围观人都注意到了这情况,陶昌能在水里不呼吸也能活着。这下子各种猜想全出来了,围观人情绪就象河水被煮沸了一样。
最好的说法是陶昌天生异常本事,能在水里憋气多久都可以,所以他跳入大江大潮里还能活着回来。也有人感到这也太诡异了,陶昌是不是已被淹死了,变成水鬼,现在是回来找刀疤脸索命来了。
刀疤脸自己也这想,当天明明看着这小子被旋入了水底,很长时间没浮出来,应该是死了变成了水鬼,这次是真的来索命。刀疤脸想到这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恐惧笼罩全身。
这时却有一个说话好听得象唱歌般少女声响起来:“陶昌真厉害,要是在东方都市混江湖肯定做大佬。要是个子再长高点,一定比文哥更英俊潇洒。”
这说话的少女是草棚镇唯一能称得上高楼里千金小姐的施家三小姐。草棚镇唯一一幢高楼就是施家的,这施家三小姐的爹妈都在东方都市,施家做的是江海水产品生意,生意做得很好在东方都市算是中等资本家。她说的文哥,就是刚在东方都市名声鹃起的许文强。
陶昌在水下听不到岸上説话声,如果他听到三小姐説的话,一定大感惊奇,后世他看过许文强电视剧,也不知道是虚构还真实历史人物,原来真有这人,而且现在才崭露头角。
施家三小姐这次回草棚镇老家玩,年龄比陶昌大一岁。三小姐现在还在东方都市教会学堂读了书,思想非常前卫,天性活泼好动。这时她接着说道:“陶昌,去不去东方混,你要是成了东方滩昌哥,我就嫁给你,做你老婆,好不好。”
围观人听了却是乐了,也忘了陶昌很可能是水鬼。跟芦花待一起的人对芦花道:“快去认嫂子,跟她去东方都市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