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如此情形成宇的心也沉了下来,听完爹的话语成宇便跑到对面自己的房间里,将放在桌子上的一把二三寸长只有一边刀口的猎刀拿了起来,正准备转身他旋即想起自己不是还有一把锋利的钢刀吗?于是把床底下的黑色旅行袋拿了出来,拉开袋子上的拉链,只见上面盖着几件自己带来的现代衣服,虽然衣服上已缝补着几块粗布条,但亲切感还是油然而生,他把衣服一股恼拿了出来往床上一放,接着便拿出包中用皮套套住的自制匕首。他将匕首从皮套中抽出,那三十厘米长四厘米宽约三毫米厚的两刃三棱匕首通体白色仍如刚制成时那般清晰照人,只见那匕首的两边各有一道宽窄不一约二毫米深的蛇形血槽,成宇微笑了一下便将匕首插到皮套中放下,一把抓起床上的衣服往包里塞,忽然感觉衣服里似有什么东西,他急忙拿出来一看,一件熟悉的事物又映入眼帘——一个被防水的胶套套住的小笔记本和一支细巧的钢笔,当来到这个时代他的思想几乎都集中在了腿伤上,除了每天把玩这些枪支武器外,而那几件让娘一直收着的衣服却并没有留意,原来他一直有一个记笔记的习惯,每次看书遇到什么知识点总会在小本本上写上一笔,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娘把衣服放到了包中,但是此时此刻生命忧关,他顾不得细看把小本本和衣服往包里一扔,急忙拉上拉链顺手将旅行包推进到床底下,然后拿着两把刀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不一会成宇便来到了白衣少年的床边,房内已准备好了热水、碳火炉、干净的布条,成宇将手中的两把刀递了过去,宝根伸手接过了猎刀,眼睛略看了一下另一把透着寒气的钢刀似在取舍,成宇见状忙道:“爹,用我这把匕首吧,很锋利的。”宝根再看了一眼那奇形的短刀还是有点不放心摇了摇头,说道:“还是这把猎刀用着顺手。”说完宝根转过身去握住猎刀的木制刀柄将刀锋放到碳火上烤了片刻后顺手拿起身边的一块干净的方布把刀刃擦拭了一下,接着又将刀放到碳火上烤,眼看着刀锋在碳火中不停的穿插着,成宇知道这是爹在给刀消毒,不一会宝根将刀从碳火上拿开了,看了一眼昏睡的白衣少年,他将准备好的一根木棍塞到了少年的嘴中,成宇见状马上坐到床边一把将少年上身和手臂轻轻按住,他知道现在爹爹开始割肉取箭了。
待刀稍冷后,只听哗啦一声,宝根已将少年后背中箭处的衣服撕了开来,成宇稍用力抓住白衣少年的双手,耳朵只听到一丝轻微皮肤割裂的声音传来,不一会便听到一声铁制箭头坠地的声响,此时白衣少年的身躯猛地一抖,牙齿死死咬住嘴中的木棍,鬓角已然渗出了汗珠,拨箭的疼痛可见一斑。此时成宇早已紧紧的按住少年生怕他身体动弹而使伤口受创,少年身体动了几下便晕厥了过去。
只见少年后背右肩胛骨下二寸左右的地方,一道斜着的伤口赫然可见,伤口处两边除了刚用刀切开了约半寸外,露着红肉的伤口约二指宽的正向外流着鲜血,还好羽箭是斜射而来,估记是白衣少年弯腰躲避不及所致,伤口不深没有伤及内脏和骨头只是切断了几处细小的血管,如若箭再偏点或再深点可能白衣少年早已命归地府了。
宝根一取下箭头就马上拿着准备好的干净布条将伤口内的淤血轻轻擦洗掉,接着立即将祖传的金创药粉倒到了伤口处,二指宽的伤口不停的渗着鲜血,不一会金创药便将伤口填满,涌出的鲜血不一会便止住了。宝根松了一口气,殊不知自己额头上已流下豆大的汗珠,急忙用布条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成宇松开了按压白衣少年的双手,俯身探了探少年的呼吸。只见白衣少年脸色依然惨白,一头晕倒在床上,此时呼吸微弱,生命危在旦夕。“应该是失血过多的缘因吧,要是有血可以输就好了。”成宇看着床上的少年心道。
过了一会,宝根见少年脸色仍没有变化,呼吸反而越来越弱,不由叹惜了一声,说道:“幸好我们救的及时,要再过一时片刻可能就没命了,只是如今他太虚弱了,不知能否挺的过去,现在生死得看天命了,只要过了今晚应该……哎”
“爹,看看药典上记载有什么良药没有吧!如果有,可能还有希望保住性命。”
“哎,爹爹我学医几十年这种事情见过多次,如非及早救治,就算有灵丹也回天无术,哦,对了现在他还有呼吸,要不用蟒胆制成的丹丸试试!只是不知有没有效果。”宝根停了片刻后,略有思的说道。
“爹,现在已是危在旦夕,就算没用也要试试呀,再说这药还有十颗呢。”成宇看了看床上的少年低声的说道。
“好吧,咱们也只有尽人事以听天命了。”说完宝根便从房间内取出瓷瓶拿出一颗药丸,顿时屋内芬香一片,只见他取下少年嘴中的木棍将药放了进去,接着用勺子小心的喂了些热汤进去。
半个时辰后,少年的脸色终于渐渐有了生气,宝根和成宇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第二天白衣少年便醒来了,脸色恢复了红润,只是后背的伤口刚刚结枷,只能躺在床上呆着,看到眼前陌生的一切他喃喃的道:“我这是在那?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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